霍時宴看到桑挽這樣焦灼的跟自已解釋,心裡難受的很。

“挽挽,你彆著急,是我不該不告而別。”

他當時也不想,但是蘇明瀚三個字生生刺痛他的心臟。

讓他不敢相信這兩天的溫存都是真的,也不敢相信桑挽真的會對他付出真愛的心。

從結婚的那天,他就覺得不配得到桑挽的心。

導致到後面,他寧願接受她對自已的示好都是虛偽的,都害怕她是認真半分。

他是真的害怕,害怕桑挽就是說著玩玩,只有他自已當真。

桑挽也不含蓄,直接踮腳吻上去,約莫過了十秒鐘,她才撇撇嘴委屈道:“阿宴,你相信我好嗎?我和蘇明瀚沒有任何關係了,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了。”

她經歷過喜歡蘇明瀚的結果,也看到過霍時宴愛自已能到豁出性命的一幕,所以她一揮蒙塵,看清對霍時宴的心。

之所以這一年來,她跟蘇明瀚都沒牽過手,就是因為她的心裡其實還安穩的放著霍時宴,哪怕嘴上不承認。

畢竟,從小的青梅竹馬,在心裡的分量早就非比尋常,以前不過就是傷心,慪氣,跟他較勁。

現在看來,霍時宴怎麼會不愛自已呢?他從小到大的陪伴保護和偏心,不是在次次彰顯他的真心嗎?

好在他們沒有離婚,不然他直接去了國外,怕是更不好找。

“挽挽,你說的可是真的?我以為你和……”霍時宴欲言又止,他不想提到蘇明瀚的名字,可以說是晦氣!

但那是桑挽喜歡的人,他不知道該如何權衡。

“阿宴,我發誓,我絕對沒有騙你,他利用我從你這裡得到了那麼多東西,是我的錯,以後我絕對不會這樣做了。”

這一年來,蘇明瀚想要什麼合同、專案,都是自已出面從霍時宴那裡要來的。

而霍時宴的確把她想要的都給自已,包括這次的地皮。

從現在起,蘇明瀚別想再從她身上得到好處,還有以前吃進去的,不吐出來,就讓他身敗名裂。

總有法子報仇。

還有桑若熙,也不是什麼好人。

竟然聯合外人一起欺負她。

她的那個後媽也不是啥好貨色,和爸爸在一起後,勾搭其他的男人,並且聯手吃下爸爸的財產。

不過,從自已母親去世後,桑青山迫不及待把外面的情人和繼女接回來後,他就不是稱職的父親了。

“挽挽,你不用自責,我早就說過,你要的東西我竭盡全力都會給,只要你能高興。”

霍時宴看她自責的神情,心裡都難受壞了。

他的挽挽向來驕傲自信,怎麼可以這樣委曲求全的解釋。

她只要開心就好了,她不存在做錯事,因為自已永遠都會兜底。

“阿宴……”

桑挽看清霍時宴眼底的深情,內心感動,這個男人無論如何馳騁職場,在她面前永遠都是真摯的少年。

若是在平日裡,肯定見不到他這副神情。

拿下幾千萬的專案,人家都是泰然自若,遙遙冰川的模樣。

唯有在自已面前,他才會顯露出脆弱和溫柔。

“我說和他沒關係,就是沒有,你得信我!不然,不然我就哭!”

桑挽昂起頭,撇嘴倔強道,她可不想撒手就走,這輩子,她都要好好緊握住這個男人的手。

都說撒嬌女人最好命,那她就試試,把撒嬌進行到底。

“好好好,我信你,挽挽你說的,我都信。”霍時宴立馬說道。

他也不知道挽挽為何會變成小哭包,但她一哭,自已心就疼。

除了在床上,眼淚只會讓他更興奮。

“你最好是,再像這次不聽人說話,直接一手拉黑,那我以後也不要理你了,咱們漂流瓶見!”

桑挽以前怎麼不知道這男人那麼傲嬌,遇到點事不直接說,反而是直接拉黑,真是開了眼。

“好,我不會這樣,也不讓挽挽那麼著急,你的手腕怎麼樣?不是都告訴你了,還沒好,不要輕易出門嗎?”

看著霍時宴媽媽一樣的詢問和嘮叨,她著實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阿宴,你和別人談合作也是這樣嗎?面面俱到,好細膩呀。”

她真是不敢想象,一向叱吒風雲的霍時宴在辦公室和別人談合作時,一副殷切的態度。

應該不會談成吧?

“他們怎麼可以和你比?”霍時宴嘴比腦子快,直接吐露出來。

“你先坐著,我忙好這份檔案再陪你。”

“沒事,你忙你的,我不著急。”桑挽乖巧道,笑吟吟的看著男人。

一雙桃花眼彎成月牙,像是可愛的天使。

霍時宴見狀,內心再次下了決心:好好掙錢,努力健身,滿足挽挽的一切要求。

挽挽實在太可愛了,想給她花很多很多錢,給她很多很多愛。

霍時宴回到座位上,想要投入工作,但是那嘴角就是忍不住想往上揚。

他的挽挽竟然為了跟他解釋,特地追到公司,還給送午飯。

這樣的小日子真是他可以擁有的嗎?

好想笑怎麼辦?但是沒有任何理由啊! 突然笑了怕是不合適吧。

霍時宴,你要忍住!想象正在和人談合同。

“這是什麼?”

就在這時,不知什麼時候晃悠到桌邊的桑挽拿起一個檔案,“離婚協……”

霍時宴頓時瞪大雙眼,心裡咯噔一聲暗道不好!

這是剛才讓律師剛準備的新離婚協議,本想著忙好帶回去,誰承想她主動過來了。

他不顧三七二十一,直接一把奪過她手裡的協議書,“挽挽,沒什麼,你渴了吧,讓陳昇給你倒杯咖啡。”

丹鳳眼裡散開了心虛。

桑挽鼓著腮,帶著慍怒的神色盯著男人,一把奪過,仔細打量一番,委屈道:“阿宴,上次的不是被我撕了嗎?你又打出來一份,所以,還是要和我離婚?”

“不是。”

霍時宴也無心工作,一把將她拉到自已的懷裡緊緊抱著,至於協議書,他也胡亂給撕了。

“我,那是上次打多的,還沒來得及處理。”

他當然捨不得離婚,原本不捨得,在得到她後更是不捨。

她那麼香,那麼軟,像一隻嬌氣的小貓。

想一直抱著不放手。

也對,他上次就說過,桑挽不把握機會離婚,他就不會放她走。

桑挽聽到也來勁了,側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抱臂朝外看,傲嬌昂頭,“這也能打多?霍總您是生怕我不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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