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玲把手甩了甩,不屑地看著伏在地上,忍住不哭的女學生,隨即蹲下身子,用一隻手指挑起女學生的下巴。

“哎喲,瞧你這我見猶憐的小臉蛋,你是不是打算用你那狐媚子手段,回學校勾引我老公!”張玲說完,又是一個巴掌扇回去,女學生兩張臉都有些微微腫了起來,但仍是沒有落淚。

“我沒有!”女學生反駁著,不明白自已只是來送個魚,怎麼會被導員夫人按上了勾引導員的名頭。

張玲一聽到這個女學生居然還敢還嘴,一瞬間氣急,站起身來朝著女學生就是一頓踢,直到女學生的手錶上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什麼東西在叫!給我關了它!”張玲大吼著,像個精神病一般發瘋道。

女學生有些疲憊地趴在地上,虛弱地解釋道:“是我的健康手錶,它已經自動幫我傳送了座標,呼叫120了。”

一聽已經發座標給了120,張玲的臉色變換了幾瞬,又抬頭看了看頭頂的監控攝像頭,瞬間變成了一個溫柔可人的大姐姐形象,規勸著女學生不過是摔了幾下,用不著打120的,現在小年輕的身子板哪有那麼脆弱啊。

“我有先天性心臟病。”女學生閉起了眼睛,一邊安靜地等待著救護車的到來,一邊深呼吸想辦法自救。

張玲一聽女學生有心臟病,頓時彈射到了幾米遠的地方,拍了拍自已的衣袖道:“哎,你可別碰瓷啊,你有心臟病不早點講,現在才跟我說,我可不認啊,你心臟病你自已的事情,可別賴在我身上,滾滾滾,趕緊滾,滾遠點,別把這種疾病帶進我們家裡來,我們可都是健健康康的人類,可不像你,說不定就是個短命鬼呢。”

張玲還在喋喋不休著,見女學生安安靜靜地躺在地上,也不動彈,一時間也有些慌了,最後吼了幾句,也不敢再東張西望了,反手就躲進了門內,將門鎖了起來,假裝家裡沒有人。

等急救中心的醫護人員趕來後,將人抬走了,張玲才敢開門出來,小心翼翼地拿著消毒液,將門口噴了一遍又一遍,還不忘開窗通風。

那一次女學生因為搶救及時,並沒有什麼生命安全上的大礙,而且自此之後主動避開了木金輔導員。

而那次事情之後,木金一回到家,張玲就將這件事情,添油加醋地和木金說了一遍,還說人家女學生來了之後就羞辱她,拎著一袋子魚往她身上砸,幸好她躲得快,不然還不知道今天怎麼一股腥味呢。

木金皺眉,疑惑這個學生怎麼就送條魚啊,難道沒有人教過她怎麼送禮嗎?

“朽木不可雕也!”木金氣憤地說道,虧他還好心想要拉她一把,沒想到人家壓根沒把他放在眼裡!那之後可不能怪他,不給女學生開後門了!

之後,木金便時不時地給女學生找絆子。

選修課?改成不合格!

主修課滿績點?給你改成剛及格!

優秀三好學生?先給別人!

競選班委?你還不夠格!

請假?就是矯情,不許請假!

什麼?有先天性心臟病?關我什麼事?不許請就是不許請!

......

諸如此類的事情多如牛毛,到後來女學生甚至有些麻木了,就算感覺自已有機會去競選,也不會再參加了,這些資料導員都是看得到的,肯定會在初級階段,就直接把她篩選掉的。

這就是惹輔導員的後果,或者說是不給輔導員送禮的後果。

直到那一次,校園跑操,沒有假條的女學生只好堅持跑了一圈又一圈,最終倒在了地上,明明周圍人都是會急救方法的,卻因為輔導員的一句話,愣是沒有人給她做急救,甚至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攙扶她起來。

“救救我......救救我......”

“求求你們,我想活......”

“我想奶奶......”

二十多分鐘後,終於有人於心不忍,撥通了急救中心的電話,可惜於事無補,只能眼睜睜看著一條美好的生命就此流逝。

......

阿娣深吸了口氣,看了看呆若木雞的木金一眼,嘆息道:“媽的,靈魂收早了......”

精神已經有些崩潰的張玲,沒明白阿娣說的意思,只是痛哭流涕道:“該說的我全部都說完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放過你?”阿娣在屋子中溜達著,好似在找些什麼東西的樣子,“我放過了你,誰來放過那個女學生呢?嗯?你今天鼻涕眼淚混一起求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那個女學生當時該有多絕望呢?”

終於,阿娣找到了自已想要的東西——極長的幾根繩子。

“你應該經歷一次她所經歷過的痛苦,雖然不可能完全地感同身受,但是絕望這種東西,大差不差嘛。”阿娣就像是在說今天早餐吃了一個肉包子那樣輕鬆。

張玲還沒有反應過來,阿娣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就發現自已被拎著腳脖子,一路拖著前往了陽臺,旁邊還拖著木婷一起,頓時發出了無比絕望的尖叫聲。

“求求你!放過我!家裡的錢都給你,都給你!求你放過我們母女兩個啊!”張玲撕心裂肺地喊著,發現阿娣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跡象之後,自暴自棄地咒罵了起來。

“賤人!賤人!都是賤人!誰讓她不給我送禮的?別人送禮都是送高奢,只有她拎了一條臭魚過來!怎麼是看不起我嗎?還是覺得自已年輕,覺得自已沉魚落雁,就可以輕視我!是不是想踩著我上位!是不是想取代我成為導員夫人,坐在家裡就能收禮物......”

張玲還在罵罵咧咧的,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最後甚至連帶著木金也罵進去了。

“其實我早就知道了,知道木金那個臭不要臉的,利用職務的方便,在外面玩了不知道幾個女學生,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是他不知道女人的第六感有多準!女人的偵探能力有多強!外面那些學生一個個都快貼到他身上去了,真以為我眼睛瞎了!那個女生學生也是一樣的,那一條臭魚來羞辱我,不就是給我下馬威嗎,告訴我年紀大了就退位,我根本就不配......唔!”

張玲還沒說完,便被一隻鞋子狠狠碾壓了整張嘴,堅硬的牙齒磕碰在柔軟的唇瓣上,在被鞋子用壓力不斷碾著,嘴唇撕裂的痛感讓她幾乎昏厥過去,可總是在即將昏過去的瞬間,清醒了過來。

生不如死也不過如此。

“嗚嗚嗚嗚嗚嗚!”張玲感覺自已堅硬的牙齒,也快要被鞋子踩碎了,紅著的眼睛大睜著,其中全是紅血絲。

“你他媽管不住你的河童男人,就以為天底下誰都會喜歡他是不是?”阿娣幾乎被氣笑了,眼中透露的瘋狂,讓張玲都感到心驚。

“你看看你倆那一大張逼臉,饑荒的時候都不用啃樹皮了,光是啃你倆的臉皮都能直接溫飽了。

“我真是奇了怪了,青春靚麗,前程大好的學生,圖你老公一個臭導員權利,你他媽知不知道學生們看見他那髒=張老臉就想吐啊,吐的還是隔夜飯啊!”

“真以為學校混久了就是社會了是吧?也就是木金早就被我扯下去打工了,不然我高低給他整個新聞媒體,我看看黑城政府管不管這件事!”

“你要實在是沒事兒幹,你就找個班上去吧,別一天天的,跟個神經病一樣,就用你的主觀臆想,捏造關於她的虛假的一面,然後將她置於死地,她做錯了什麼?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她什麼也沒做錯,錯的是木金和他罪惡的一家子。

如果沒有人能夠懲罰他們,那就跟著阿娣去地府打工贖罪!

“你想幹什麼?!”張玲望著綁在自已手腕上和腳腕上的繩子,驚恐地看著阿娣。

阿娣不說話,只是微笑著。

下一秒,張玲眼前的畫面一陣旋轉,眼睛被陽光刺激地睜不開,等適應了過後,才發現自已被阿娣倒吊在了自家的陽臺上,還扒光了衣服。

這讓她以後怎麼見人!!

張玲像個瘋婆子一樣,不斷抖動著,想擺脫繩子的束縛,沒掙扎幾下,旁邊又落下兩個身影,赫然是被扒光了的木婷,和被扒光了的木金。

看著這一幕,張玲直接被刺激地暈了過去,而木婷早就暈了過去,再也沒有醒過來,木金是早就被抽離了靈魂,一點感覺都沒有。

阿娣滿意地看著這幅美妙的贖罪畫卷,雙手插兜,離開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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