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年級第二
星期一早上，程燦燦發現自已貌似真的好了，還特意讓奶奶摸一下額頭看看還燙不燙。家裡沒有溫度計，只能人工測量了。
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後，程燦燦開心的揹著書包去學校了。她沒有帶藥，怕上課聽著聽著就睡著了，打算晚飯後吃一次好了。
哼著歌進了教室，就看見顏玉和李靜兩個人湊在一塊不知在嘀咕些啥。悄悄靠近，故意壓低聲音問“說什麼呢這麼開心，讓我也聽聽。”嚇得她倆尖叫一聲，引得班上不少人看了過來。
“你可真討厭，我們正說到關鍵呢。”李靜拍著胸脯，似乎還在後怕中。
“是在講恐怖故事嗎？加我一個，我也要聽。”程燦燦放下書包也湊了過去。
“不是恐怖故事，”顏玉環顧一下四周見沒人注意這邊壓低聲音繼續說“我昨天和我姐去鎮上逛街的時候見到向老師了。”
“這有啥好揹著人說的。”程燦燦疑惑。
“不要打斷我好不好，我還沒說完咧。”顏玉白了她一眼，“我看見向老師和一個男的牽著手還說說笑笑呢。她笑的可溫柔了，哼，向老師從來沒有對我們這麼笑過。”小顏同學不滿了。
“得了吧，向老師要是這樣對你，你說不定還以為自已幹了壞事被她發現了就等著你自曝咧。”李靜不客氣的回懟她。
“別跑題啊，後來呢？”
“後來啊，”顏玉有些支支吾吾“那個男的在班車快停下的時候親了向老師一下。”說完後顏玉滿臉通紅。
“被親的人又不是你，你臉紅什麼。”程燦燦揶揄道。
顏玉被說的啞口無言，“不理你們了，我好心給你們說這個不外傳的秘密，你們倆還嘲笑我。”
在幾人吵吵鬧鬧中，向老師拿著成績單笑容滿面的走進教室。看來這次考試很令向老師滿意啊，連冷臉都保持不住了。迅速在在座位上坐好的程燦燦在心裡腹誹。
“都安靜一下。”向老師站在講臺前喊道“這次月考成績出來了，雖然某些同學的分數還是不理想。但總體來說，比九月好了很多了，特別是這次年級前十我們班有五個。”向老師越說越開心。
臺下眾人皆在猜測誰會榜上有名。程燦燦也在想自已能不能考過周現成為新的年級第一。想到這，她更加期待的看著向老師，希望她能讀一下排名。
向老師也沒賣關子，接著說“程燦燦，總分820，班級第一，年級第二；
劉艦川，總分800，班級第二，年級第三；
寧季，總分786，班級第三，年級第六；
向琳，總分779，班級第四，年級第八；
彭佳，總分760，班級第五，年級第十。”
“讓我們為這五位同學鼓掌，也希望大家繼續加油。”向老師剛說完就帶頭鼓起掌來。
程燦燦心裡有些失落，她還在考前信誓旦旦的說自已會得第一。果然不能隨便立flag。
下課後程燦燦去了向老師辦公室詢問第一名的分數。向老師很爽快的告訴她第一名還是周現總分821，只比她多了一分，並又安慰了她一番讓她下次繼續加油。
手裡拿著臨走時向老師塞的零食。程燦燦有些氣餒的走回教室。
“咋了，向老師剛剛罵你了嗎？”朱朗有些錯愕，他剛剛去商店買辣條時看見程燦燦進了辦公室。“不對啊，你這分數她咋捨得罵你。”
程燦燦假笑“你腦子裡都想些啥咧，我是好奇年級第一是誰，跑去問了向老師。”
“是誰啊？”朱朗也有些好奇。“還是隔壁班的周現，就比我多了一分。”說到最後程燦燦有些咬牙切齒。
“那你運氣也太差了點吧。”和程燦燦相處了兩個來月，他很清楚自已後桌有多努力。
課桌上經常放著她寫完的自已買的各科試卷，下課了從不出去玩。也就偶爾和坐在周圍的同學聊聊天，更多的還是討論作業。
上次借了程燦燦的數學筆記本，簡直是如獲至寶，裡面用著不同顏色的筆寫著公式，例題還有錯題，書本上哪一頁有相似的題目也寫在一旁，讓人是一目瞭然。
後來他一咬牙也買了一個筆記本從頭開始寫，寫完後發現原來有些疑惑的地方也能弄懂了。
於是在放學時又厚著臉皮借走剩下七科筆記，再花了假期兩天時間把其他幾科的筆記重新寫了一遍，這次他考的前所未有的好，都排進年級前三十了。
所以聽到就差一分時，他很是替自已後桌惋惜。“不過也沒關係，你上次差了周現四十分，這次只差一分，說明下次就能比他多二三十分。”
程燦燦聽到這也忍不住笑了，“你以為這是找規律啊，我可拿不了滿分的。”
經過朱朗的插科打諢，她心裡也沒有那麼鬱悶了。自已已經很不錯了，人家可是貨真價實的學霸，哪是自已隨隨便便就能考過的。
“說件大家都開心的事，胡老師能放過我們了。”朱朗不禁笑了起來。“我剛剛專門去看了你的物理分數，有93分。”
雖然他的成績也不差，但誰能頂住來自老師不停的提問，天天問，問的還很刁鑽。不過這次他物理成績提高了不少，看到分數的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是要笑還是哭好了。
朱朗說話的聲音並不算小，周圍的人聽到後紛紛吐起自已不得不說的苦水。
可以說程燦燦周圍一片在經過胡老師的洗禮後，物理成績雖然沒有程燦燦升的那麼快，但也好了很多。他們的感情也相比其他同學要好不少，畢竟是一個戰壕裡出來的。
現在他們終於要解放了，個個是熱淚盈眶。坐在程燦燦左邊的張言還很誇張的做著抹眼淚的假動作。
“感覺我們像是程燦燦的家長，把一個差生娃管成了一個好學生。現在總想著去祖墳看看有沒有冒青煙。”
“你們差不多可以了啊，少在這佔我便宜。”程燦燦沒好氣的說。一時間這塊地方是笑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