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前受到眾人眼神矚目的李渡舟緩緩伸了幾個懶腰,隨手在地上揀了根樹枝。徑直向著擂臺走去。

“李河這是嫌自已死的太慢了嗎?”

“不對,他拿起這根樹枝整個人氣質就好像變了。”

臺下眾人看著李渡舟向自已走來,皆是躲閃開來,紛紛給他讓出一條徑直走向擂臺的道路。

就這樣他一路走上擂臺,無一人敢說話。

看著眼前冷冷看著她的於清雅,他心中閃過了一個恐怖的想法,只是當下按捺不發。

擂臺上空劍部長老看著這個奇怪的學生,心中難免有其他想法。

源流大學北部本就是為了支援北方才有的部門,這個部門和其他部門區別就在於,北部是可以直接獲得神明證明,擁有賞賜之物的。

北方李家更是代代練氣士守護北方,李河更是十分奇怪,在他叔叔指導下,修為提升的很快,就是發揮不出來。本來是打算加入氣部二長老的。

現在這個情況讓我一個普普通通劍部小老頭很難辦啊。

“李河,你是否決定拿你手上這根樹枝接受擁有‘天’賞賜的於清雅的挑戰?”

氣部大師兄一聽這話大笑道,“李河啊,打不過就認輸吧,不丟人。”

聽著臺下的笑聲,李渡舟將樹枝在手上揮了幾下,“放心,輸不了”。

一直看著他的於清雅,看著眼前人將樹枝揮了揮之後,就站在原地不動,像是發呆一般,隨著天上傳來的開始聲,於清雅便手拿劍向前砍去。

“這小子嚇傻了吧,怎麼一動不動的?”

“我都說了他不行,你們還不信我說的話。”

“不對!你們自習看臺上,於清雅的每一劍都被李河用樹枝挑開了。”

此時的於清雅冷汗連連,她的每一劍都李河用樹枝挑在一旁,李河也沒有攻擊她。

但是,她附魔在劍上的氣已經快不夠用了,沒有氣的賞賜物和樹枝沒有區別,只是,為什麼?

臺下有人喊起來了,\"為什麼?為什麼這個沒有恩賜的李河。拿著一把樹枝就能打得有來有回\"?

是啊,其他人回過神來,這個世界修行第一步就是得神明垂憐,而後十三歲生日時便會有神明賞賜之物。

這李河,明明是個廢物啊?都十八歲了,從未有神明垂憐得他,為什麼可以做到這一步?

臺下眾人疑惑震驚之際,天空上以及其他在暗處觀看擂臺之人心中皆是不安,他們同時想到一個預言,世界要開始變了。

臺上李河與於清雅又是一次對碰,只是這一次,於清雅向後退了幾步,嘴裡開始吟唱著什麼。

一直單方面捱打得李渡舟終於開始動了。

他右手隨意拿著那根破敗不堪得樹枝,向踏出一步,這一步像是直接踏在於清雅心上。

兩人僅是兩步之遙,李渡舟說話了,他輕輕的說。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我沒有那些怪物的‘證明’我拿著把樹枝就能和你打的有來有回?這一切僅僅是因為我明白了。“

接著又向前走出兩步,附身在於清雅耳畔說,“這個世界是假的啊,我說的對嗎?”

於清雅像是沒聽見他說話一樣,臺下的觀眾看著那突然附身在校花耳畔的李渡舟皆是大感不妙。

“你是那個雨夜的怪物,我是你的食物啊,哈哈哈?”

一聲聲莫名淒涼的笑聲逐漸從臺上響起,李渡舟手中的樹枝穿透身前人的胸口。

一道雷聲從遠處傳來。

終於反應過來的看客叫到。

“於清雅死了?”

這是第一次有學生在擂臺比試上死人,眾人皆是感覺一股惡寒。

“李河他瘋了!”

“李河他在砍什麼?”

臺上的李河已經將死的於清雅推捯在地上,順勢拿過來她手中緊握著的那把劍。

看著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眼前的您個陳醫生的助理,變換成了一個嘴角殘留著血的怪物,那怪物舔了舔嘴角的血跡,用一種看食物的眼神看著李河,顯露出一種詭異的笑。

那些長老察覺情況不對第一時間想趕過去結果發現擂臺被看不見的牆給封鎖起來了,逐漸有霧飄散在擂臺中央直至擂臺被迷霧徹底遮住。

去北方執行過任務的學生第一時間認出來那是什麼了,那是縈繞在整個帝國心中的噩夢,那是無數北方將士的埋骨地,那也是他們曾多次午夜夢迴冷汗連連的恐懼。

而臺上的李渡舟像是沒有發現這個霧氣一樣,他越是努力揮動那柄劍那怪物嘴角上升的弧度就越大。

而捯在地上的於清雅站起身來,從胸口拔出那根樹枝大喊,“李河,快跑!長生災不是你能對付的。”

李渡舟依舊在與那個怪物較勁,突然他感覺胸口被什麼東西插入了。

“呵呵,是那破樹枝啊。”

你們以為我會死嗎?不,等下次一切又會不一樣!

……

……

此時的南越國宮內。

一個身著黃衣之人走來走去,看著跪著眼前人心中想著事。

“史官,你真不知道南越國一代皇之前的事。”

“修煉之法是誰傳下來的呢?”

“你說口口相傳,總有第一個人。”

“南越國啊南越國,為什麼偏偏是南?而不是越國。”

……

……

太陽下去了,月亮卻沒有出來,只有星星灑下點點光明散落在霧中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一個名為天機閣的小閣樓裡面有一年輕女子也抬起了頭看著遠處的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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