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名警察看到孫大娘暈倒了,起先還以為她是故意裝出來的,就是想耍潑皮無賴。
畢竟這種套路,他們見得太多了,早就習以為常。
當聽見齊明俊說她真的犯了心臟病後,趕緊過去檢查,發現她的臉色慘白,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
“孫大娘剛才不還牛氣沖天的,怎麼說犯病就犯病了?”
“看她這狀態,好像還病得不輕。”
孫大娘的五官都痛苦的擰巴在一起,胸口劇烈的起伏不定,有氣無力的從齒縫間擠出最後一句話。
“你、你們,殺、殺人兇手。”
不一會兒,孫大娘的心跳都衰弱了,人也漸漸的失去了最後的意識。
齊明俊連忙又對她進行了一次檢查,臉色驟變,嘴皮子都變得不利索了。
“她現在已經病入膏肓了,隨時都有可能會死。
警察同志,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她心臟病發作這件事,真的跟我沒有關係。
而且她兒子身上這個大動脈確實是被人打傷的,你們自已可以進來檢查。
你們不是有法醫嗎?可以請法醫過來檢查,我願意完全配合調查,以證清白。
還有,如果她真要是被氣死了,可不關我的事啊。”
兩名警察見他害怕的都語無倫次起來,秉持著公平公正的心態,寬慰道:
“齊醫生,沒事的,你不要著急,這件事就全權交由我們警方負責,定能查出個水落石出。你現在立即搶救一下孫大娘,儘量救活她這條命。”
齊明俊一聽這話,彷彿遇見救星般,連聲說:
“好好好,那就麻煩你們了。我有點緊張,先抽支菸再回來搶救吧。”
說完,臉色都有些蒼白,渾身發抖著,踉踉蹌蹌的跑到診所外面點了支菸,想要平復下心情。
夜幕降臨,萬家燈火猶如點點繁星,照亮了天空。
李詠春正準備上床修煉九龍玄經,突然聽見姐姐那屋傳來了哼哼唧唧聲。
“姐姐,你睡了嗎?”
他來到門前,見房門虛掩著,姐姐嬌軟的身軀正躺在床上哆嗦了幾下,看起來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
“姐姐,我進來了。”
李詠春輕手輕腳的來到床邊,見姐姐躺在床上,雙臂抱胸,恨不得將整個身體都埋在被子裡,隱隱傳來哼唧聲。
“詠春,我、我好害怕。”
李詠梅的聲音從被子裡嗡嗡的傳出來,還伴隨著一些顫抖。
“謾罵,打架,鮮血,屍體,暴亂……”
說到這裡,她的腦海中再次閃現出今天的混亂場面,精神受到了嚴重的刺激。
李詠春這才明白,姐姐是被今天在孫家發生的事情驚嚇到了。
在農村有個習俗,一般有人受到刺激時,會被嚇得三魂不見七魄。
這種情況發生在小孩身上比較普遍。
李詠春見姐姐的神志還算清楚,索性在她的身邊躺下。
女人身上的陰氣比較重,尤其是受到驚嚇後,體質就會偏弱,就容易胡思亂想,沒有安全感。
自已好歹也是個血氣方剛,陽氣十足的男人,從背後緊緊的抱住姐姐嬌軟的身軀,能給她帶來溫暖。
李詠春聞著來自姐姐秀髮上的清香,下巴擱在她羸弱的肩頭,雙手摟住她的纖纖細腰,就像是抱著初生的嬰兒般嬌嫩。
“姐姐,你別害怕,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李詠梅感受到了李詠春身上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嬌軟的身軀狠狠一顫,連忙轉過身來鑽入他的懷中,拱了拱。
“詠春啊,我好害怕,真的好恐怖。”
李詠春被她緊緊的抱著,感受到自已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上,脖子上噴灑來溫熱的吐息,喉結忍不住上下滾動了下。
“姐姐,沒事的,都過去了,我會保護你的。
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我不會再讓你看見了。”
說完,便悄無聲息的從掌心中湧出真氣,灌輸到姐姐的體內,平復她惶恐不安的情緒。
李詠梅感到體內有股溫暖的真氣在遊走,睏意陣陣來襲,不一會兒便在李詠春的懷中酣然入夢。
睡夢中,她還咂了咂嘴,說起了夢話。
“詠春,有你真好。”
李詠春聽見懷中的姐姐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兩人緊緊擁抱著,兩顆心彼此緊貼著,傳來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他的臉頰瞬間潮紅,低頭看去,目光很快便被姐姐那張貌美如花的臉龐吸引住了,尤其是那粉嫩的小嘴,就像櫻桃似的誘人。
要是能夠品嚐一口,味道肯定很香甜吧?
不、不行,我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她可是我的姐姐啊!
哪怕沒有血緣關係,但好歹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李詠春被自已大膽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心跳開始加速,為了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連忙跳下了床。
他溫柔的幫姐姐蓋好被子後,便快步離開了房間。
熟睡中的姐姐,渾身都散發著一種性感的魅力,撩撥得他身體都燥熱起來。
為了使自已能夠靜下心來,連忙跑回自已的床上,開始潛心修煉,爭取早日能練成九龍玄經中的更高境界。
……
桃花鎮上,陳美芳已經根據李詠春家裡種的那些菜品,制定好了菜譜,並且先做了一遍。
當她品嚐過後,一雙美眸都像是水晶一般,閃閃發亮了起來。
這菜不但看起來好看,香味更是獨特。
哪怕隔著幾間屋子都能聞到濃郁的香味。
陳美芳感到渾身的毛孔全都舒張開來,整個人都有一種要飛昇成仙的感覺。
這還不算什麼,最令人驚喜的是,好像聞到了這些香味後,身體裡的一些毛病,全都被治癒了。
陳美芳整個人都變得精神抖擻起來,信心十足的覺得,自已一定能靠這次的美食節翻盤。
突然,外面傳來嘈雜聲,那勢頭就像是上門鬧事一樣。
陳美芳疑惑的走出去一看,發現來者不是別人,竟然是自已的老公。
不過,這回和往常不同的是,她老公還帶著十幾個人,就圍在她的酒樓面前。
陳美芳垮著臉,不高興的問:
“唐元銘,你來幹什麼?我們倆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這裡不歡迎你。”
唐元銘卻裝作聽不見的樣子,依舊像個木樁子似的杵在那。
“陳美芳,你別忘了,咱倆之前還沒有離婚,從法律上來說,你還是我的老婆。”
陳美芳滿臉嫌惡的看著他,後悔當初怎麼瞎了眼,找了個這樣的男人。
“我們不是說好了,下個月的月初咱倆就去把離婚手續給辦了。
女兒我自已會養的,你放心,我不需要你的撫養費,也不需要分得你的房產和你的任何財產。
從此以後,咱倆之間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