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工頭,你、你真的、冤枉我了,我、我沒有、毒害過你啊!”

工人苦苦哀求,試圖在做最後的垂死掙扎。

“求、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上有老,下、下有小。

我要是死了,他們很難活下去,啊……”

還不等他的話說完,劉成劍一腳就踩在了他的頭上。

隨著腳上的慣性,讓工人的鼻子和嘴巴,狠狠的撞到了現在澆的水泥地上。

咣噹一聲。

工人的口鼻瞬間流出來鮮紅的血液。

劉成劍並沒有打算放過他,而是加大了腳上的力度,恨不得當場踩爆了他的頭。

“草你媽!

就因為老子回去後吃了你給的水果,又沒在意的吃了那個什麼菜,差點給老子毒死了。

你他媽的居然還舔著臉說,沒有毒害過老子?”

工人感到十分冤枉,大喊大叫起來。

“劉工頭,我敢以自已的性命起誓。

我真的沒有毒害過你的想法,我只是給你一個水果而已。

更何況,我給你的柿子上面還有層塑膠膜,根本沒有給你拆封啊。

是不是你拿回去後,自已把水果拆封了?

就算是你中了毒,那也不應該懷疑到我的頭上啊?”

工人被痛得連說話都利索了起來。

劉成劍見他死到臨頭還在嘴硬,還不等他把話說完,手起刀落的,狠狠的的一刀,刺在了他的大腿上。

工人痛苦的蜷縮起身子,渾身止不住的抽搐起來。

“真的不是我乾的……”

劉成劍徹底紅了眼睛,像是一隻狂怒的獅子,再一次將小刀插在他另外一條腿上。

只聽“咔嚓”一聲。

他絲毫沒有心軟的,把工人的腳筋給挑斷了。

“你他媽的,就算你不是故意的,那你也是間接想毒害我的兇手。

老子可以饒你這條狗命。

但必須挑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這輩子再也拿不了東西,再也走不了路。

這些都是你應得的報應。”

說完,就轉臉對手底下的小弟們說:

“你們幾個,把他給我丟到診所門口去。

哦,對了,你們記得把他的眼睛給剜了,舌頭割了,還有手指頭也給切了。

老子要讓他成為徹頭徹尾的廢人。

老子要讓所有人知道,這就是謀害老子的下場。”

劉成劍說這些話的時候,正揮舞著小刀,兇殘的挑斷了工人的手筋腳筋,看起來就像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一樣。

工人痛到兩眼一黑,徹底失去了知覺,當場就倒在血泊中,徹底昏厥了過去。

圍觀的小弟們,看得那叫一個膽戰心驚,深知劉成劍是這裡的地頭蛇,縱使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對他存有歹心。

“老大放心,兄弟們待會就廢了他。”

“老大交代的事情,兄弟們一定會手腳利索的辦妥。”

劉成劍安排完之後,將手中的小刀在工人的反光背心上擦了擦血跡,對著小弟們說:

“走,跟我去一趟村委會。

老子要去找一下許慶洲那個狗東西。

老子倒要看看,他媽的究竟有什麼本事,竟敢打主意打到我頭上來了。”

說完,就帶領著一群手下,浩浩蕩蕩的上了麵包車,駛如疾風衝向村委會。

只不過,劉成劍沒有讓所有人進去,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音。

畢竟村委會中,還有治安隊的存在。

他是來找許慶洲算賬的,不是來和治安隊打架的。

於是就讓小弟們守在外面,他一個人悄悄的上樓。

只不過,他跟小弟們說,要是聽到什麼動靜,就直接上樓。

要不然,就等自已的簡訊通知。

劉成劍來到了村長辦公室門口,發現大門緊閉著。

輕輕推開一看,發現裡面沒人。

正當他想要再上一層樓看看時,卻聽到隔壁婦女主任的辦公室裡,好像傳來了聲音。

劉成劍立即屏住呼吸,來到了窗外。

從玻璃窗上的簾子後,看見有兩道身影,正抱在一起。

這時候傳來了一道嬌軟的女聲,看似抱怨,更像是在撒嬌。

“哎呦,你別這麼勒著我,我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緊接著傳來一道男聲壞笑道:

“那我輕一點,但你要是再亂動,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女聲有些生氣的嬌喘道:

“你好討厭,每天都這樣折騰我,我都快被你給折騰散架了。”

男聲調笑道: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見不到你,你可知我有多心癢難耐。”

女聲忍不住嚅囁道:

“哎,你的手別亂動,我,我不舒服,癢癢!”

男聲意亂神迷道:

“越有挑戰性的女人,我就越是興奮。”

女聲突然發出驚叫。

“好痛!你走開,你抱痛我了。”

男聲威脅道:

“我都說了,不要挑戰一個男人對女人的耐心。”

女聲又氣又惱的哽咽道:

“你這樣強迫我,萬一有天東窗事發了,你村長的位置可就不保了。”

男聲狡黠一笑道:

“我勸你最好從了我,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總比跟著你那個傻逼老公要強。”

女聲吸溜了下鼻子道:

“那我偏要不從呢?”

男聲頓時沒了耐心,陰沉道:

“鄧丹萍,你甘心一輩子都當個有名無利的,村委會的婦女主任嗎?

你只有做了我的女人,才能往上爬,在村委會我也能夠罩著你。

要是你不願意從了我,那我就讓你見識下,生不如死的滋味。”

劉成劍趴在窗戶上,透過窗簾縫隙朝裡面張望。

整個辦公室光線特別暗,氤氳著曖昧的氛圍,紅酒搖晃,倩影嬌香。

許慶洲正以一種曖昧的姿勢,抱在鄧丹萍的身上。

那樣子,像極了一匹惡狼捕獲到一隻兔子,貪婪的想要吃掉這個鮮美的野味。

許慶洲那滿臉的猥瑣之色,看起來真讓人感覺到噁心。

劉成劍從他倆剛才的曖昧對話,得知許慶洲這個管不住下半身的動物,又在外面偷腥了。

鄧丹萍渾身充滿了抗拒,卻又抵不過許慶洲的強迫,只能微閉著眼,放棄了抵抗。

劉成劍見時機正好,連忙從兜裡掏出手機,將這刺激的一幕偷偷錄了下來。

這回人證物證俱在,縱使許慶洲長了千百張嘴,到時候肯定也百口莫辯。

劉成劍在心中暗自竊喜。

‘許慶洲你這個狗東西,想不到你也是個人面獸心的畜生,玩得還挺花的。

總算被我逮到了機會,讓你從神壇上跌落谷底,永生永世不能翻身。

老子先把證據給你拍下來,再狠狠揍你丫一頓!

嘿嘿!’

劉成劍拍得差不多了,就給小弟們發簡訊了。

還特地讓他們輕聲過來,要悄悄的。

還讓他們留一二十人在門口。

要是等會兒治安隊的人來了,還能擋一會兒。

不多時,劉成劍“砰”的一聲踢開了大門。

率領著手底下的小弟衝了進去,圍觀這令人血脈噴張的一幕。

他的手中,依然舉著手機,特意給他們倆來了個大特寫。

“哈哈哈,許慶洲,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他媽玩得倒挺花啊!”

許慶洲原本正興奮呢,卻被這突如其來闖入的一群人,直接幹懵了。

緩了幾秒鐘後,他這才認出了劉成劍,氣急敗壞的罵道:

“劉成劍,我日你媽!

誰允許你們闖進我的辦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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