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詠春和陳美芳在市場上大殺四方,很快就買了整整幾大車的東西。

在結賬的時候,陳美芳利用三寸不爛之舌和老闆討價還價。

“老闆,你看咱們一口氣拿了這麼多貨,你做生意也靈活一點,算咱們便宜一點唄。”

老闆的眼神飄忽不定,時不時就被她傲人的身材給吸引住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不行不行,小本生意,我已經沒賺你什麼錢了。

我現在給你的都是最低價了。

你如果能接受就要,不能接受就去別家再看看吧。”

李詠春靜靜的站在後面看著,一般討價還價這種事情,女人要比男人會來事。

一般的老闆,那都是招架不住女人的面子,多少都會讓一點價格。

就在雙方討價還價的時候,外面跑進來一箇中年大叔,焦急的對老闆說:

“老趙,你家的孩子,在門口玩耍的時候,被一個老太婆給帶走了。

你趕緊出去看看,可別遇上了人販子了。

到時候,你哭都來不及了。”

老闆一聽,心中陡然一驚,著急的對陳美芳說:

“行行行,那我再給你們降百分之五的價錢吧。

你們趕緊付了錢,我還得趕出去看看我的孩子。”

陳美芳見交易達成,於是回頭看了眼李詠春,兩人合資付了錢。

李詠春看著滿滿的幾大車子的貨物,心滿意足的和陳美芳告別。

“美芳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陳美芳點了點頭說:

“路上慢點,注意安全。

等我忙完這邊的事情後,我就去你那裡一趟。”

李詠春回到桃源村後,就帶著那幫子村民開始卸貨,然後把村子裡那些空餘的土地全部給開墾挖掘出來。

每個人都使出了渾身解數,揮汗如雨,熱火朝天的忙碌著,毫無怨言。

村民們心知肚明,跟著李詠春有肉吃,還能分得一杯羹。

要想脫貧,就得身體力行。

李詠春一想到現在的荒地,將來會變得蓬勃生機,所有的美好都會接踵而來,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了。

……

過了一週後,許慶洲在醫生們的救治下,終於從鬼門關回來了。

他被送去了省城裡面的光明醫院,花了很多的金錢和精力,才撿回來一條命。

昨天晚上他才出院,需要回家靜養一段時日。

許慶洲在病床上躺了很多天,平日裡沒少吃各種大補的食物和營養品。

在老婆和女兒們的輪番照顧下,他身上的力氣也恢復的差不多了。

天天這樣躺著,他實在是覺得太無聊了,有一種有勁沒處使的憋悶感。

自已的老婆都看膩了,反反覆覆就是那老三樣動作,早就失去了新鮮感。

許慶洲吃多了清粥小菜,也想嚐嚐大魚大肉的解解饞,順便也可以發洩下體內積壓已久的慾望。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他馬上給治安隊隊長熊致遠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嘟嘟嘟”幾聲後,電話那頭傳來了阿諛奉承的聲音。

“許村長,能夠再次接到你的電話,是小的榮幸至極。

你的身體好些了沒?小的上次去醫院探望你的時候,你還在重症監護室觀察呢。

這些天,小的心裡十分的記掛你,看到你昏迷不醒,可把小的擔心死了……”

許慶洲皺緊了眉頭,另隻手捏著眉心,打斷了他喋喋不休的話。

“行了,別貧嘴了。

你去把廖小衛那個寡婦給我抓過來。”

電話那頭立馬諂媚的說:

“是是是,小的這就去辦。”

掛了電話後,許慶洲越想越覺得,自已被出賣這件事,肯定是廖小衛告訴劉成劍的。

要不然,劉成劍是不可能知道自已那麼多資訊的。

這口惡氣要是不報,他實在是難以嚥下。

大概等了兩個小時不到,門外便傳來了刺耳的剎車聲。

許慶洲在此之前,已經把老婆和孩子全都支配出去了,這棟別墅中就只有他一個人。

門外很快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大門開啟,熊致遠把五花大綁過來的廖小衛,粗暴的扔在了地上。

熊致遠卑躬屈膝的對許慶洲說:

“許村長,你要的人我已經抓來了,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吩咐嗎?”

許慶洲翹著二郎腿坐在真皮沙發上,手中晃動著高腳杯,裡面的紅酒好似烈焰般豔紅。

“我現在身體不太方便,你們先幫我按著她,我們一起動手。”

熊致遠連忙點頭哈腰的說:

“好好好,兄弟幾個,動手!”

熊致遠剛按住廖小衛,許慶洲就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他藉著酒勁扯開了身上的白襯衫,露出了滿身觸目驚心的傷疤,到處都還縫著線,看起來觸目驚心,一步步的走向廖小衛。

廖小衛渾身被五花大綁著,嘴裡還塞著一塊白布,以防她大喊大叫,引人注目。

此時,她滿臉由驚恐轉變成震驚,眼中噙滿了淚水,只能發出嗚咽聲。

許慶洲來到她的面前蹲下身來,一把捏住了她嬌俏的下巴,恨不得將其捏得粉碎。

“你這個臭婊子,老子平日裡待你不薄,想不到你他媽的,竟敢揹著老子在外面偷男人。

還夥同你那野男人,把老子捅成了這樣。

來來來,你看看,這些傷口,就是拜你所賜的!”

廖小衛瞪著雙無辜的大眼睛,眼淚止不住的流,一直髮出“嗚嗚嗚”的聲音,像是想解釋什麼。

許慶洲目露兇光,心想著反正這裡是他的地盤,附近又沒什麼人,放開廖小衛也逃不出自已的五指山。

“老子警告你,現在問你的每一句話,你必須老實交代。

否則,老子刮花你的臉。”

說完,便一把扯下她嘴裡的白布,又從兜裡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在她臉上來回比劃著。

廖小衛沒想到他會找上自已,當場就被嚇尿了,磕頭求饒道:

“村長,求求你饒了我吧!

我跟著劉成劍真的是迫不得已,以他的勢力,他得到我豈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我只是一個無依無靠,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而已。

我實在是沒辦法反抗他,並不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委身於他。”

許慶洲一想到,上次把這對狗男女捉姦在床,頓時怒火中燒,“啪啪啪”的甩了她幾個響亮的耳光。

“去你媽的!

你他媽的要是不肯,哪個男人能強迫得了你?

說你是婊子,你還立起了牌坊。

老子現在就連碰你一下,都覺得髒手。

你敢給老子戴綠帽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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