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小衛被打得眼冒金星,嘴皮子都被打破了,疼得齜牙咧嘴起來。

“許慶洲,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不得好死!

你現在這樣對我,將來就會有人這樣對待你的老婆和女兒。

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許慶洲見她說起話來還一套一套,露出了變態的笑容。

“哦?是嗎?

那在這之前,我還是拉著你一併下地獄吧!”

說完,便揮舞著手中的小刀,用力的朝她白嫩的臉頰上劃去。

“唰”的一聲。

廖小衛的漂亮臉蛋上就留下了一道醒目又醜陋的刀疤,鮮血順著下巴染紅了衣服。

“啊啊啊!

我的臉,我的臉!

好痛,我的臉好痛啊……”

許慶洲見目的達成,依舊舉著沾染血跡的小刀,在她的臉上來回比劃著。

“你繼續猖狂叫囂啊,你還罵不罵老子了?

你再敢罵一句,老子就把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劃成一張大棋盤!

到那時候,就算是老子不殺你。

你以為就你這樣的醜八怪,整個桃源村上的男人,哪個還敢多看你一眼?”

廖小衛感覺臉上火辣辣的刺痛,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面板了。

這一刻,她深知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為了保命,不得已要向黑暗勢力低頭屈服了。

“村長,剛才是我的腦殼打鐵了,口不擇言的傷害到你。

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我再也不敢忤逆你,反抗你了。

求求你看在以前,我把你伺候得醉生夢死的份上,饒了我這條賤命吧。”

許慶洲見她能屈能伸的,不由得來了興致,打算慢慢的把她折磨致死。

“其實,饒了你這條賤命也不難。

你只要把這地上的紅酒給喝光了,我就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廖小衛一聽有活路,黯然無光的眼神瞬間閃過一抹光亮,戰戰兢兢的問:

“真、真的嗎?

可、可是我不勝酒力……

那、那好吧。”

她不是不能喝酒,而是嫌棄地上的酒髒。

同時,地上還有玻璃碴子。

自已要是去喝的話,還是要被玻璃碴子劃傷。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她要是不喝,今天就別想走了。

只要能保住性命,離開這個人間煉獄,就還有希望,去制裁這個十惡不赦的魔鬼。

反正自已都已經被折磨成這樣了,乾脆喝慢點,想辦法逃走。

這時,熊致遠等人已經將廖小衛鬆開了。

他們幾人的眼中,都露出了不忍的神色。

同時,在心裡,對許慶洲的忌憚,更深了。

許慶洲看到廖小衛顫抖著,竟然真的趴在地上喝紅酒,立即狂妄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

他沒笑到幾聲,身上的傷口都扯得疼。

看到熊致遠幾人那表情,忍不住質問:

“熊致遠,你們為什麼不笑?

你們難道不覺得,人家廖小衛像條狗一樣嗎?

你們看看她這逼真的動作,這不好笑嗎?”

熊致遠立即咧開嘴巴,開始乾笑了起來。

“哈,哈哈……”

另外幾位治安隊的成員,也一起笑了起來。

“哈哈哈。”

“哈哈哈,好好笑啊!”

許慶洲看到他們都笑了起來,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到廖小衛動作越來越慢,才一腳踩在了她的肩上,將她踩得趴在了地上。

廖小衛身上再次傳來劇烈的疼痛,像是有成千上萬人,在用針扎她一樣。

“啊……”

許慶洲看到廖小衛痛苦的樣子,心中的鬱氣消散了許多。

實際上,如果可以的話,他不願意折磨她。

只是,許慶洲現在反應過來。

劉成劍的背景,似乎比自已大得多。

如果找不到他的弱點,自已毫無勝算。

他現在能找到的,只有廖小衛了。

回想起前兩次被劉成劍羞辱的場面,這回他也要從劉成劍的女人身上討要回來。

廖小衛痛苦的倒在地上,奮力的躲避掙扎著,到後面體力漸漸的透支殆盡。

“不……”

她滿臉絕望無助的躺在許慶洲的腳下,奄奄一息,整個人又髒又臭又邋遢,就像是一堆臭垃圾似的。

許慶洲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不少,心滿意足的笑了起來。

“怎麼樣?

現在見識到老子的厲害了吧?

如果你現在肯告訴我一些劉成劍的秘密,我或許可以考慮,暫時留你這條賤命。”

廖小衛渾身上下遍體鱗傷,宛如一具行屍走肉,躺在地上緩了好半天。

要不是強力的求生意識苦苦支撐著自已,只怕自已早就挺不過去了,這才艱難的啟齒道:

“我、我說。

劉成劍有好多不為人知的秘密,全都在他酒後吐真言的情況下,毫無保留的告訴了我。

他修建桃源村這條公路,實際上背地裡偷偷的挪用了工程款,經常偷工減料。

根本就不保證,這條公路的質量和安全問題。

包括之前,專案前期的招標過程中,劉成劍背地裡找來了幾家單位同時和自已競標。

其實全都是劉成劍自已的人,無論哪一方中標,幕後的大老闆都是他。

還有很多工地上陰暗複雜的一面,不過這些在劉成劍的眼中全都是常規操作了。

他就是依靠這些手段才白手起家的,說起他的家庭情況,一直以來都是他炫耀的資本。”

許慶洲一聽到這裡,瞬間來了興致,只有知已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哦?

他的家庭是個什麼情況?

展開說說。”

廖小衛現在渾身都疼,傷口處還在流著血,知道自已再不說點實話,很可能會被許慶洲折磨致死。

許慶洲以前可都是殺過人的,到現在警方都找不到抓他的證據,足以見得他已經到達隻手遮天的地步。

以他的強大勢力,要想把自已給殺了,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件事其實說來話長了。

上次,我想向他要個名分。

不想每天再躲躲藏藏,只能做他見不得光的女人。

我也是那時候才得知,原來劉成劍早就成家了。

他的老婆也是個事業型的女強人,十分能幹,長得還特別漂亮。

後來他的老婆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後,就辭去工作,在家裡安心相夫教子。

他的兒子在他老婆的精心呵護下,長得又高又帥,成績也很好,今年還要參加高考。

他當時告訴我,他就這麼一個兒子。

為了不影響他兒子的考試成績,就先不跟那個黃臉婆離婚。

一切都等到他兒子高考結束之後,再來娶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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