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你們徒勞掙扎的痛苦表情,真是令我無比陶醉!”枯木人偶伸出駭人的尖爪在空中揮舞,彷彿正在品嚐某種扭曲的快感。

三人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就在他們重新審視線索,想要再次嘗試時,整個石室開始搖晃,地面出現了巨大裂縫…

就在三人絕望之際,石壁上的血腥畫面突然扭曲變形,呈現出新的恐怖場景:一夥殘暴歹徒正在凌虐弱小民眾,毫無人性可言。

為首的歹徒面帶猥瑣笑容,一邊鞭笞跪地哀嚎的老人,一邊發出誇張扭曲的大笑聲。他高高在上、志得意滿的眼神,更是在說著“我就是這裡的主宰”!

“低賤的奴隸!讓你們領教真正的絕望!”這畜生的嘴臉還在極度誇張地大吼大笑,面目可憎的惡徒,正用殘忍的方法虐待著手無寸鐵的婦孺。

那惡徒雙目赤紅,面帶猖狂笑容,動作極其誇張而扭曲,充滿著打擊與赤$裸的惡意。他高高舉起血跡斑斑的刑具,彷彿在挑釁天地間的審判。畫面中每一個生命在他眼中都輕如螻蟻。

“哈哈哈…”他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滿足而蔑視的表情似乎在嘲弄他人的痛苦掙扎。

三人看著這樣令人髮指的畫面,都不禁紅了眼眶。他們的身體在震怒與絕望中輕微顫抖,卻依然咬牙堅持,誓要戰勝眼前的惡劣力量…

當那惡徒的瘋狂笑聲穿透耳膜時,沈重影死死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嵌入了掌心。

白夜行強忍著翻湧的悲憤,她抽搐的嘴角泛著青白,空洞的目光裡滿是復仇的狠厲。

就連之前冷靜自持的夜無眠,此刻也難以自抑地渾身顫抖,眼神中飽含血絲,如一頭隨時會爆發的困獸。

儘管絕望、恐懼與創傷感侵襲著三顆心靈。然而他們都清晰地意識到——再度敗北,意味著一切的終結。他們註定要與這個恐怖空間戰鬥到底…

在絕境中,三人繼續破譯石壁上飛速變換的資訊,與難纏的枯木人偶玩起了殘酷的猜謎遊戲。

多次失敗後,沈重影紅著雙眼,思緒翻飛,額頭冒青筋;白夜行雙手背在身後,神經質地來回踱步,喃喃自語;夜無眠則雙目緊閉在角落冥想,時不時發出低沉的嘶吼。

三人各懷絕技,卻也都被這可怕的空間折磨至臨界點。就在他們再次嘗試發出答案時,石室中竟然出現了隱約的號哭——究竟是真實的幽靈在啼泣,還是他們精神的幻覺? 一切都令人迷惑恐慌…

號哭聲逐漸增大,石室中隱約出現了若隱若現的人形影子,在三人身邊到處亂竄。

沈重影勉力保持理智,但汗水已經浸透了全身;白夜行雙目圓睜,喉頭髮出嘶啞低語;夜無眠的拳頭攥得死緊,青筋畢露。

“別慌!”他用沙啞的嗓音喝道,“這只是幻覺,我們要結果它!”

沈重影和白夜行兄妹在石室中摸索、辛苦思考了許久,卻仍然無法破解謎題。這時,沈重影的視線無意中對上了木偶死寂的眼睛。

那雙眼睛深不見底,卻隱約透出一絲紅光。沈重影心頭一動,走上前端詳。只見木偶眼眸深處,隱約有文字在流動…

“它的眼睛!”沈重影喊道。白夜行和夜無眠連忙趕過來,三人凝神細看。果然,在木偶眼睛的紅光照射下,他們隱約看到了一些碎片資訊。

三人鼓起勇氣,與木偶的眼睛對視,卻隱約感到一陣寒意襲體——這似乎會付出未知的代價。然而他們已經沒有退路,只能孤注一擲。

沈重影艱難地凝視著木偶通紅的眼眸,很快便頭暈目眩。白夜行和夜無眠也雙目發直,搖搖欲墜。三人已是強弩之末,此時此刻的對視極為吃力。

在眼花繚亂中,他們終於看清了隱藏在木偶瞳孔深處、蘊含魔力的古文字——“魘視”。

原來這可怕的枯木人偶名叫“魘視”! 沈重影大喊出了這個怪異而富有涵義的名字。在沈重影喊出“魘視”的一瞬間,整個石室突然鴉雀無聲,所有血腥恐怖的畫面完全靜止,木偶的眼睛也恢復了死寂。一切歸於平靜,安詳而落針可聞。

三人面面相覷,神情複雜。他們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尖叫、顫抖,剛才經歷的精神折磨讓三人瀕臨崩潰。然而此時此刻,一切終於都結束了…

歷經這場生死浩劫,三人的內心世界已然天壤之別。

沈重影紅著眼睛,淚水決堤。他此時此刻只想擁抱父親和母親,告訴他們一切安好;

白夜行眼神空洞迷茫,似已脫離現實。她身上那股執著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脆弱的哀傷;

而夜無眠雙目緊閉,淚水從眼角滑落。他心中洪荒咆哮,彷彿經歷了天地初開時的混沌與疼痛…

三人相視一眼,紅著眼圈擁抱在一起。他們終於明白,哪怕再痛再絕望,也無法分割這生死與共的羈絆…

沉重的石門在轟鳴中緩緩開啟,身後滲出光亮。三人突然淚流滿面,他們挽著彼此,跌跌撞撞地走向光明。背後是無盡的黑暗與絕望,而他們終於邁進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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