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石頭胸有成竹,只是他知道這種情況就是奔著他來的,既然躲不掉那還不如去面對。

石頭開啟門的瞬間一股寒意撲面而來,“擦真冷啊”石頭把身上的外套又緊了緊的時候不經意間摸到了風探給他的護指,順手也把虎指帶到了手上。

石頭走到了馬路的中間,審視著周圍。除了自已出租屋的窗戶散出的燈光,別的地方一點燈也沒有,不過有一點慶幸的月亮還挺亮,要不然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

石頭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朋友既然來了為什麼不現身啊”這倒不是石頭髮現了什麼,恰恰相反石頭什麼也沒發現,只能打草驚蛇,要不然在這乾站著顯著太low了。

石頭喊完,除了自已的回聲沒有任何回應。四周又陷入了死寂,“擦這不會就是之前風探跟我說的鬼境吧”。

石頭聳了聳肩,心想在這傻乎乎的站著也不是什麼辦法,於是走向自已的電動車準備往風探那去去看看,反正現在也沒有別的好的辦法。

石頭騎著他的電動車往偵探事務所出發,剛騎不到兩分鐘,也就才拐過家門口的街,就看到旁邊的衚衕裡有兩個黑影。石頭大喜過望啊,倒不是因為石頭不害怕只是相比空蕩蕩的街道和死一般的寂靜而言,有個一活物哪怕不是人也比有力無處使的情況好的多。

石頭沒有貿然的走進衚衕,他順手把電動車的車頭衝向了衚衕開啟了遠光燈,在遠光燈的照射下石頭看清了了衚衕裡的情況。

這個是個死衚衕大概30米深,簡單的一看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個大酒店後門的衚衕,幾個大的垃圾桶,還有有一些淘汰掉的廚房的用具,冰箱冰櫃啊亂七八糟的東西。雖然遠光燈從衚衕口照了進來,但是因為各種雜物的阻擋,衚衕裡還是有很多的陰影,。雖然是這樣石頭還是看清了裡面的情況。

一個穿著黑色披風的人蹲在一個倒在地上的12歲小朋友的邊上,披風的帽子壓被這人人很低,完全看不出是男是女是人是鬼。

這個披風男一隻手拿著拿著滴血匕首另一隻手正伸進小孩的胸腔裡翻著什麼,血液順著小孩的胸腔往外流,血已經染透了旁邊的一小袋貓糧。遠光燈的照射並沒有讓這個穿著披風的禽獸停止手裡的動作,甚至好像披風禽獸都沒有看見遠光燈一樣。

石頭大喊一聲“cnm”說著就衝了上去,帶著虎指的拳頭衝著這個禽獸的腦袋轟了過去,石頭真的怒了。怒到了他已經忘記了恐懼,忘記了思考。人啊,在極端的情緒面前最先放棄的就是理智。

石頭並沒有打到這個畜生,倒不是因為這個畜生躲開了。事實上這個畜生就跟沒看見石頭一樣繼續著手裡的動作而石頭直接從他的身體穿了過去,石頭由於慣性的作用直接撞到了垃圾桶上,把裡面的垃圾都撞了出來,裡面的剩菜剩飯,垃圾袋紙巾亂七八糟的糊了石頭的一身。石頭掙扎的站起來,還沒來的及有別的動作,只見那個禽獸把手從孩子的胸腔拿了出來,手裡還握著一個鮮紅的心臟。

石頭透過丟石頭,吐口水,尿尿等各種方法試圖攻擊這個禽獸,但是全都無功而返,這個禽獸任何反應都沒有。石頭也嘗試了給探長撥打電話,但是電話還是滋滋的聲音。

石頭眼睜睜的看著這個禽獸把小孩的心臟捏碎然後在地上用心臟的血畫出了六角形的圖案,嘴裡低語著晦澀的語言,六角形的圖案微微的亮了一下然後就消失不見,穿著披風的畜生從兜裡拿出了裝屍袋把小男孩裝了進去扛了起來,走出了衚衕。

石頭沒有一點點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血腥的一切,石頭只能憤怒的跟著這個畜生出了衚衕。

只見這個畜生扛著小孩的屍體上了一輛麵包車。石頭也騎上了自已的電動車準備跟著這個畜生。

雖然石頭自認為自已沒有什麼崇高的理想,也懶到去主動的伸張正義。但是石頭奉行一條,不管遇到什麼事情皆不可亂我道心,何為道心石頭不知道,他只知道道心認為我應該做這件事,哪怕就是冒天下大不為也要做。說的直白點就是隨心所欲,但是這個隨心所欲的前提是“自已的本心道心是善”所以說善惡只在一念之間。

石頭看著麵包車的發動正準備跟上,突然眼前一片恍惚。

石頭又站在了自已出租屋的門口,身體還是保持在開啟門的動作。石頭看著門外的行駛的汽車,聽著車流的聲音。“剛才是幻覺?““身體有明顯的疼痛感這疼痛感就是剛才摔在垃圾桶的地方”“擦”石頭自言自語的罵了一聲。

石頭衝向剛才小男孩遇害的地方。石頭知道那個衚衕除了剛才在幻覺裡去過,之前從來也沒有去過,也從來沒有注意到過,如果現實的衚衕和剛才幻覺裡的衚衕一樣的話,那肯定不正常,一個沒見過的地方腦子再怎麼幻想也不能和現實一樣。

衚衕離著他家其實並不遠,但是石頭還是騎著電動車過去了,原因就是電動車有遠光燈。萬一還是黑漆漆的這有個亮。但事實上和石頭想的完全不一樣,因為這個衚衕裡有燈,本身這個衚衕就是一個酒店的後門而且還是和後廚連著所以衚衕裡並不黑,而且還有幾個酒店的工作人員在這抽菸。

石頭往衚衕裡走去,看著四周的環境和剛才幻境裡大致上是一樣的,破舊淘汰的廚房用具消失了,垃圾桶也換成了最新款,地面上也不像在幻境裡的汙泥不堪,剩下牆的顏色質地,面積大小都一樣,石頭心感不妙。

這幾個飯店正在抽菸工作人員看見一個20歲左右的年輕人,小心翼翼的走進他們休息的衚衕,左看看右瞧瞧,嘴裡還唸唸有詞,心想這是遇到個精神病嗎?都小心翼翼的離這個‘精神病’遠點,甚至有幾個人連煙都沒抽完就把煙掐滅了,轉身就回到酒店投身工作了。

當然石頭並沒有發覺別人看他的眼光,他只是在驗證心裡的猜想。

石頭走向一個看樣子膽子比較大的酒店工作人員。用他自認為比較和善的笑容笑著問道“這最近死過人嗎?特別是一個十幾歲的小男孩”

這個酒店的工作人員,一嘚瑟手裡的半根菸都掉在了地上。“大大大哥,我啥也不知道”還沒說完已經從後門連跪帶爬的衝回了飯店,估計這位工作人員連夜就得辭職。

石頭無奈的撓撓頭“我嚇人嗎?”他一邊往自已家走去,一邊給風探打去了電話,詳細的說了自已遇到的情況

風偵探就輕描淡寫的說了兩句話。

第一句。你遇到了死亡片段,你看到的是真實的只是在以前的某個時間,有可能是死者的冤魂或者是別的什麼東西,以這樣的方式告訴你一些資訊。

第二句:“車牌號你記得嗎?”

車牌號記得是******,倒不是因為石頭有著過目不忘的本事,只是因為之前為了生計特意訓練過的短暫記憶,他可以在特意的情況下把當時的看見的畫面以照片的形式記在腦子裡,但是基本上2-3個小時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石頭報完車牌號,就聽見風探長在電話那邊和另一個人說話,確認了是生重墓園,還沒等石頭細問,探長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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