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

“哈?讓我們去?”《汙濁》把桌子拍的砰砰作響,滿臉的不可思議,“你確定《天衣》(天衣無縫)的精神還在正常閥值嗎?”

“放心,這次《天衣》的精神正常。”《超推理》慢悠悠的品著黑咖啡,她表示這只是一次正常的任務,不用擔心會突然加大難度。

“這次的任務行程是什麼?”《汙濁》鬆了口氣,但依舊沒有完全放心,很明顯就是已經被坑過不止一,兩次了。

“沒有行程。”

“哈?”

“就當是一次普通的旅行就好了~”

《汙濁》:又當謎語人……

“哦,還有。”《超推理》似乎看到了什麼,露出了一個充滿惡趣味的笑,“記得第一天用女體。”

《汙濁》滿臉問號,做任務跟用女體有什麼關係嗎?還是說這次的任務是潛入收集情報?那也不對,要這樣說的話用男體也沒什麼問題,所以……果然還是謎語人吧!

《汙濁》:無語jpg.

“什麼時候出發?”

“坐今天這班黃昏列車走。”

“嗯。”

《超推理》睜開一直半眯著的眼睛,她喝了口黑咖啡望向窗外。

‘要去現世了啊……’

《汙濁》看著又雙叒叕開始發呆的《超推理》,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去收拾藥物了。

說實話跟《超推理》做任務還是挺輕鬆的,畢竟有什麼問題或破綻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就是在做任務時需要注意下她藥物的剩餘數量,這傢伙自已從來不注意,雖然在《超推理》意志的壓制下不會影響任務,但總歸是會讓她的作用半廢一段時間,而且還有可能激發她尋死的念頭。

所以說《汙濁》果然還是老媽子的命啊,攤手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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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去做任務了。”《愛麗絲》面無表情的看著仰躺在沙發上打遊戲的《人上人不造》。

“《天衣》發來了新的任務。”

《人上人不造》帶著耳機翻了個身,繼續打遊戲,似乎壓根就沒聽見《愛麗絲》的聲音。

“吾已經將東西收拾好,列車會在下午啟程。”

《愛麗絲》轉身上樓,道:“如果吾下來時你還沒收拾好,那麼接下來的一個月內吾將給你共享行者(羅生門)的視角。”

話音未落,《人上人不造》一個激靈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當然,打遊戲的動作還是沒有停的,畢竟是排位,掛機要被噴的。

書靈所看到的世界源於書本身的內容,而且會受其造物主的影響。

有些書靈所看到的世界是正常人眼中的樣子,就比如二代的《汙憂》和《失間》,三代的《月下獸》和《汙濁》等。

但若是像《羅生門》或《人間失格》這樣造物主自行結束生命的書靈,所看能到的世界就大不相同了。

即使是像《天衣無縫》這樣造物主病逝的書靈,多多少少也會受到一些波及。

而《羅生門》的視角則是所有書靈中最為恐怖的一個,不然也不會經常以一個矇眼狀態示人了。

在《羅生門》所看到的世界裡滿是漆黑的惡意與人性,它們瀰漫在周圍充滿壓抑感,世界幾乎被黑色完全覆蓋,就連看見天空都成為了一種奢望。

《人上人不造》對於《羅生門》視角中的情緒倒是不害怕,作為絕對理智的存在他是無法理解《羅生門》那種充滿絕望的情緒的。

他怕的只是那遮天蓋地的黑色,一旦共享這一個月內他就別想打遊戲了。

(注:造物主為三次元文豪,本書中文豪野犬中的文豪定義為同位體)

等到《愛麗絲》從樓上下來時,《人上人不造》已經揹著帆布包穿戴整齊的站在門口等她了。

《人上人不造》身後的貓尾一晃一晃的搖著,頭上的貓耳被一頂帽子遮住,旁邊放著把武士刀。

“走了。”《愛麗絲》走向門外,《人上人不造》跟在後面,他依舊在低著頭專注的打排位。

尾巴捲起刀掛到身上,與此同時排位遊戲勝利,他退出遊戲開了音樂,將手機放進口袋,吊兒郎當的跟著《愛麗絲》向車站走去……「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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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欠~,《天衣》這次要去嗎?”一身純白的少年趴在酒吧的櫃檯上,無聊的戳著酒杯裡的冰球,他銀白的眼眸顯得有些暗沉,似乎有什麼東西被隱藏了起來。

“去,造物主要見他的故友。”少年身旁的紅髮女子道。

她身上是有些類似舞姬的深紅色裙子,本身氣質極為溫和典雅,即使頭上有著諸多墜飾也毫不影響她動作的從容。「圖」

如此氣質的女子卻偏愛這種張揚放肆服飾,倒也是位奇人。

“哦——”少年拖著長腔,暖色調的燈光照在他身上,給他添上了幾分生氣。

“時間差不多了。”穿著棕黑西服的男子看了眼表道。

他的眼睛是褐紅色的,臉上還有明顯的黑眼圈,全身上下都是古板的深棕色調,唯有衣服上的那枚金紅色胸針為其增添了幾分活力。「圖」

“那,為這次旅行,乾杯”少年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

“乾杯,再會”ⅹ3

咔嚓——相機記錄下了這久遠的一幕,溫和平靜的紅裙女子坐在中間,左邊是笑盈盈的銀髮少年,右邊是略顯無奈的古板男人,他們身前是未喝完的酒水,身後是暖色調的酒館。

「再會,《人間失格》——《墜落論》」

「再會,《人間失格》——《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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