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跑去廁所,胡亂的洗了把臉,蘇琇對著鏡子開始了自已新一天的糾結。

蘇琇抬頭,鏡子裡的女孩並沒有傾國傾城的容貌,只能說還行,身材也不說了,整個搓衣板,倒是白皙水嫩的面板還值得稱道,總體也勉強能營造出嬌弱蘿莉的感覺。不過很可惜的是,雜亂的長頭髮和突兀的黑眼圈輕而易舉的破壞了這種美感,反而讓蘇琇流露出死宅的氣息。

我都遲到了我還刷牙嗎?蘇琇認真的思考著這個看似愚蠢的問題。

刷啊!還可以吃個早飯,反正都遲到那麼久了。

破罐子破摔的做出了決定,刷完牙乾脆好好地洗了把臉精神了一下。又從抽屜裡找到了梳子,稍稍清洗之後象徵性的梳了梳頭,最後再胡亂的試著紮了一下馬尾。

第一次扎馬尾很直接的失敗了,但是硬核遊戲玩家的內心卻不是那麼脆弱的,沒看到都變成妹子了還能淡定扎辮子玩遊戲嗎?大概嘗試了三次之後,蘇琇總算把大部分的頭髮都紮了起來,自已也勉強滿意了。

沒有在意時間,不慌不忙的走進廚房,開啟冰箱,拿出自已昨天買的奶油麵包,開啟手機邊看小說邊啃......好吧蘇琇覺得自已沒必要那麼急,於是放慢速度小口小口的吃起來。

然後她又覺得這裝模作樣的感覺實在太那啥了,於是還是大口啃了。

解決完早餐,蘇琇找到了自已的書包,稍微檢查了一下筆和本子有沒有帶上,然後拿上鑰匙出門了。

外面理所當然空無一人豔陽高照,說實話作為一個學生別人都上課的時候你不僅逃了課還在校園裡亂逛的時候還是有些虛的,生怕哪裡竄出來一個教導主任或者巡查老師大聲的質問你在幹嘛。

沒有再縱容自已的腦內風暴,蘇琇稍稍加快腳步希望能在十一點前走到教室。畢竟如果自已沒記錯的話,十一點的時候剛好是上午第四節課,而這個第四節課和前三節課是不同老師的可能性相當大,畢竟當初上午的連堂課要麼是前三節要麼是最後兩節。倘若運氣不錯的話,應該既不會碰到班主任也不會遇到老師問你怎麼才來。

事實上蘇琇的運氣確實不差,現在她安全的抵達了教室門口,虛掩著的門顯然無法阻止教室裡學生們的吵鬧,而透過前門上的玻璃也能看到講臺上並沒有老師在做準備。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蘇琇不走後門呢?那是因為蘇琇記得當年班主任的辦公室就在後門正對面,而她的辦公桌好死不死的正對著後門。

雖然初二的時候教室調換過就沒有這問題了,但在初一的時候這道後門可是常年緊閉(後排的童鞋習慣把它關上不然沒有安全感,尤其是班主任的辦公室就在對面),又被那些遲到搗蛋的學生稱作“死亡之門”,說白了你敢進那就敢死給你看。

總之,蘇琇在確定教室裡很鬧,講臺上沒有老師後淡定的推門走進了教室。

教室裡逐漸安靜下來,蘇琇能感覺到大家都在看她,不過這又有什麼呢?一群小屁孩的眼珠子還能讓她害臊?

開玩笑,她可是在社會里摸爬滾打了好多年的老油條,何況她小學老師當年還盛讚這孩子一定有出息:“你這臉皮,真是城牆道拐加炮臺(道拐在這裡=180度拐彎)。”

淡定的掃視四周,眼光所到之處小屁孩們全都低下了頭...不對!

這些人不是當初自已的同學啊!

蘇琇有些茫然,稍稍回憶了一下自已的班級,確實是十班沒錯啊?

還是說過了那麼多年,自已的記憶出錯了?

甩甩頭清醒了一下自已,順帶甩了甩自已剛綁好的馬尾,蘇琇凝神定氣,反覆的掃視著教室裡的小孩子們,為了能看得更清楚,她還站上了講臺。

沒有在意,也沒有想過為什麼教室裡安靜了下來,蘇琇現在滿腦子都是,我的初戀沒了!我那可愛的初戀!我那談了兩年差點本壘的初戀!沒了!還有那一堆好基友!一起打了三年遊戲的好基友們!全沒了!看看這些人!他們都誰啊?一個二個畏畏縮縮的,戰戰兢兢根本就不是我當初的朋友啊!

蘇琇感覺自已的人生一下子少了不少奔頭,畢竟沒有妹子可以調戲的話艱難困苦的初中會變得格外難熬,而要從新交朋友的現實更是狠狠地給了懶癌患者加社交恐懼患者一個清脆而又響亮的巴掌。

畢竟蘇琇從小就討厭新環境,因為交新朋友對曾經的他來說實在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偏偏又不能不忽視這一點,不然老師疑惑你的情況也就算了,父母要是懷疑你被欺負了那問題就更麻煩了,此外倘若始終孤身一人,在學校這種封閉的社交環境裡難免會被欺負,嚼舌根。

作為懶癌患者的蘇琇理所當然的不想招惹那些麻煩,兩害相權取其輕,用了大概一年的時間,當年的蘇琇總算是交到了朋友。

結束了回憶的蘇琇這時候終於感覺到了一絲絲不對勁,一開始還有些好奇的小屁孩們全都低下了頭不說,空氣也變得異常安靜,之前還吵鬧的教室如今連背後的呼吸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對,背後的呼吸聲。

想到這裡,蘇琇也坦然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反正檢討隨便寫,批評隨便來,只要不叫家長,那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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