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三天,趙秦氏眼見著這群煞星沒有在她們家出現的意思,用賣身契要挾變著法的指使越清淺。

可憐的越清淺又要洗衣服做飯做家務,又得照顧問歸公子,每天過的比磨坊裡的驢還累。

她決定要黑心的敲詐一筆診金了,先贖了身離開這鬼地方再說。

這天天未大亮,越清淺就收拾好東西準備去換藥,問歸公子並不難找,她一出院門就有兩個勁裝侍衛突然出現‘護送’她去給換藥。

前天問歸公子看上了趙大尤家寬敞又相對乾淨的農舍,便將主人家一家趕到偏房自已鳩佔鵲巢住在主屋。

趙大尤家住的不遠,只在百步以內,地上的積雪未化,白茫茫的照的黑夜如同白晝,踩在上面咯吱咯吱的響,一名勁裝侍衛帶著越清淺來到了主屋門口,囑咐她道:

“你在這裡候著,我進去通稟一聲。”

越清淺撇了撇嘴,心道古代貴族甚是討厭,都是病人等大夫,哪有大夫等病人的。

天還未大亮,吹來的風跟刀子似的,越清淺只穿了一身不是很厚的衣裳,她只能在門口來回踱步,讓身體不至於凍僵。

“女大夫今個這麼早啊?”

來福聽到暗衛稟報立刻就穿了鞋襪出來迎接越清淺,瞧見她小臉凍的通紅,讓出身來招呼楚沫進屋。

越清越客氣了一下一頭扎進屋子裡這才感覺暖和了一些。

“您那藥簡直神了,昨個主子爺服了藥後半夜就褪熱了且睡得甚好,到現在還未起身呢,不如您先休息一下,我讓底下人給您準備點熱茶飯。”

來福說著往越清淺懷裡塞了個湯婆子,態度十分溫和。

“那就有勞了。”

越清淺說著雙手搓了搓肩膀再驅散幾分寒意,她確實需要吃點東西了,這幾天趙秦氏故意的一樣一到吃飯的點就這事那事的找她。

“去吧,把這家主人喊醒盯著他們準備飯食。”

距離來福指使侍衛去盯著做飯過了約摸半個時辰,早飯還沒送來,裡面的問歸公子醒來了,來福隔著門問了聲:

“主子,大夫來給您換藥了。”

話畢裡面傳來君禾清朗的聲音。

“帶她進來吧。”

“是。”

來福躬著身子往後退了兩步,才將背直起來對越清淺笑道:

“主子傳你,跟在我後面輕點手腳入內。”

看得出,來福心情很好,與那日那喊打喊殺的暴戾恣睢不同,今日他顯得十分平易近人。

問歸公子靠坐在炕上,下半身蓋著一床棉被,來福將越清淺領進來後就去幫他寬衣。

“問歸公子,現在傷口還會痛嗎?”

越清淺一邊準備東西一邊問君禾,他只搖了搖頭表示不會很痛,本以為這樣的傷口感染得有些日子緩,沒想到君禾第二天退燒,第三天傷口就不會痛了,說明身體底子還是很不錯的。

待來福為君禾寬衣,越清淺便先為他取下紗布。

“你的醫術是哪裡學的?”

猝不及防的,君禾開口問了這也一句,越清淺手上動作一頓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跟一位隱世神醫學的。”

越清淺有點心虛的道,手上繼續工作,不過她再也不敢抬頭了,怕這貴公子打破砂鍋問到底。

君禾倒沒有再問的意思,隻眼睛眯了眯,絢爛的眸中帶了絲玩味的笑容,剛才越清淺說話的時候耳根紅了,他看得出這不是真話,這點倒和前世一模一樣。

不過這無傷大雅,不管她怎麼學來的,既然這一世她有了這外傷聖手般的醫術那按照前世一樣娶她也沒什麼不可以,但這一世她不能當正妃了。

“等我的傷好了,你隨我回京城吧。”

這話說的不容置疑,越清淺皺了皺眉頭,她對人發號施令慣了,卻不習慣別人對她頤指氣使了。

“問歸公子可是想護送我去京城?多謝公子好意,我本有去京城的打算,不過不是現在。”

越清淺垂眸為君禾的傷口消毒,語氣雖然平淡卻透著更加不容置疑的堅定。

君禾猛的回頭盯著越清淺,有點難以置信,前世她幾乎是感恩戴德應下的,而現在她居然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他試圖洞悉她的想法,看看是否是欲擒故縱,卻見她眼皮都沒抬一下,只專注的幫他上藥。

這一刻君禾只覺得在他眼前的不是那個人,她何時變得這麼沉穩了?

還有,她本是要打算去京城的,說是現在不想去,但怎麼都覺得她是不願意跟他一道去呢?

想到這裡君禾覺得心裡有什麼地方被戳了一下,同時也覺得有點好笑,她一個女子隻身一人想去京城?

“據我所知,你在這裡過得並不好,為何不願與我回去?我家裡很大你不愁吃穿,還有人伺候你,而你只需要侍候我一人便可。”

他甚至都想毀滅證據瞞下越家嫡女這件事,偷偷將她收入後院做侍妾,等正妃進門再給她側妃的位置。

這樣她還是她,不會因為是正妃汲汲營營,也不會為了越家左右為難,算是彌補,君禾是打算讓她平安和樂一輩子的。

想到這裡君禾有點著急了,權當她現在還小不懂自已的苦心,又接著勸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害你,你年紀小在這種地方會被那些人磋磨的不成樣子,跟我走吧,我這都是為你好……”

“問歸公子。”

越清淺聽不下去了,她不喜歡有人打著為她好的幌子強迫她做一些自已不願意做的事。

“我在這裡要怎麼過日子就不勞您費心了,如果您覺得我救了您非要感謝我的話就把診費和藥費結一下,一共三百兩,只要現銀。”

說著她將君禾的傷口包紮好,霍然起身,端著自已的藥盤頭也不回的走了。

來福還沒見過氣性這麼大的姑娘,眼見著她走了自家主子的臉一下子就黑了,顧不上去攔人,賠著笑臉哄主子開心。

“主子爺,一個山野丫頭罷了,她不識抬舉便罷了,宮裡多的是醫女,趕明兒我去挑兩個醫術拔尖的來侍候您。”

君禾面沉如水,一言不發,他有點想不通,自已重活一世有那麼多的事情要做,為何還是想不開再來招惹那個女人?

越清淺知道自已已經把君禾得罪了,她也不敢停留出了正屋,一出門就看到她的堂姐趙可兒正端著一盤豐盛的膳食站在門後。

屋裡就這麼大一點,趙可兒雖然被侍衛攔在門外,但還是把裡面人的談話聽的清清楚楚,她想不通那個齊風霽月的公子為啥要帶這個賤人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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