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回春堂門口聚集了越來越多的人,都是聽說了這裡的掌櫃用不到五十年的人參來充百年人參,欺詐顧客。

現在回春堂掌櫃的已經一個頭兩個大,經營藥鋪最重要的是誠信,如今藥鋪的信譽遭受到了極大的損失,他被人圍在中間討要說法,卻不知該如何狡辯只能讓夥計去請真正的東家來。

而那個三言兩語就將回春堂謊言揭破的小姑娘已經離開了,她跟隨那老者來到了一個破舊的小院門口。

老者回頭望向越清淺,他問了句:

”姑娘,方才多謝你出言相助使我免受矇蔽,但姑娘一路跟我到此有何貴幹?”

“小女子不才乃是一名大夫,需要我來為你妻子瞧瞧嗎?”

越清淺滿眼真誠地看著老人。

老人面露難色說道:“我夫人的病由來已久,就連久負盛名的老大夫都束手無策,姑娘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

越清淺微微皺眉,思索片刻後道:“您還沒讓我看診怎麼就知道我治不好呢?而且我剛剛也聽您說了,您老伴兒的病需要百年山參,這百年山參可遇不可求,就算您有銀子也不一定買得到,倒不如讓我試試,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老者聽了越清淺的話,心中有些動搖。他看著越清淺堅定的眼神,最終點了點頭,帶著她走進了院子。

兩人走進破舊的院子,越過前院進入裡屋,屋子很昏暗,一張桌子上放著一個粗瓷碗,裡面還剩有半碗藥湯,一名滿頭白髮的老婦人躺在床榻上,面白如紙,氣息微弱。

越清淺上前診脈,又詢問了老人關於她妻子病情的經過,在得知了發病時的症狀後,她心中有了數。

她看向躺在床上的老婦人,正色道:“這位大娘的病乃是心肌梗塞,若我所料不錯的話,發病時應該有胸悶,呼吸困難,且伴隨心絞痛等症狀,對不對?”

老婦人躺在床榻上,雖然虛弱,但眼中卻滿是震驚,她看著越清淺,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聲音。

老人也震驚地看著越清淺,他張了張嘴,最後化為一句:“姑娘,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越清淺微微一笑,她道:“望聞問切,診病之道也。”

老人見越清淺不願多說,也不好多問,他看向床上的妻子,滿眼擔憂。

越清淺思索了片刻,說道:“大娘這病需用特效藥來緩解,待會我告訴你服用方法,但要想痊癒,必須手術。”

說著越清淺手伸進自已的藥箱子裝作拿東西,實際上是在呼叫萬能藥庫的藥品。

老人和他的妻子都震驚地看著越清淺,他們從未聽說過什麼手術,但他們能感覺到越清淺說的都是認真的。

老人沉聲道:“手術?如何手術?”

越清淺簡單解釋了一下何為手術,老人和他的妻子聽得雲裡霧裡,但他們能感覺到這手術或許能救妻子的命。

老人沉默了片刻,然後看向越清淺,道:“姑娘,此事事關重大,我們需要考慮一番,不知姑娘可否給我們一些時間?”

越清淺點頭,她道:“這是自然,你們考慮好了便來紅梅小院找我,我住在那裡。”

說罷她將特效藥和處方放在桌上打算離開。

老人點頭,他目送越清淺離開,心中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從未想過,一個看似普通的小姑娘,竟然能說出如此驚人的話語,而且,她似乎真的有辦法救妻子的命。

越清淺離開了破舊的小院,她不知道老人是否會相信她所說的話,也不知道他們是否會同意手術,但那老婦人的情況已經著實拖不得了。

越清淺收拾心情打算回到客棧去,現在她的病人變多了得快些搬進紅梅小院了,她想著明天再去跟潘公子說說,能不能早點簽約交房,她需要一個安靜固定的地方佈置手術室。

越清淺剛走出破舊的小院,還沒走多遠,就被幾個蒙面人給綁了。

她奮力掙扎,但那些人卻像是訓練有素,將她牢牢地綁住,然後塞進了一輛馬車裡。

越清淺心中卻很是鎮定,她隱約猜到了自已為何會被綁架。

馬車最終停在了一個偏僻的地方,越清淺被帶下車,眼前是一個破舊的院子。

她被人推進了屋子裡,屋子裡光線昏暗,佈置旖旎充斥著刺鼻的脂粉味,應該是青樓妓館一類的地方。

越清淺被綁在椅子上,心中不免忐忑,難道她又要步上世後塵了?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看起來文質彬彬,面帶微笑,他走到越清淺面前,自我介紹道:“姑娘,在下藍居胥,是回春堂的東家。”

越清淺心中瞭然,暗道回春堂的報復來的可真夠快的。

藍居胥繼續說道:“姑娘,我今日請你過來,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

越清淺皺眉,問道:“幫什麼忙?”

藍居胥微微一笑,說道:“我希望你能去回春堂,向那些被你詆譭的人道歉,到時候我會給你一筆豐厚的獎勵”

越清淺冷笑一聲,還真是如出一轍,不管什麼時代都有這麼一群惡勢力,想盡辦法的腐蝕人心腐蝕社會。

見她不出聲,藍居胥繼續耐心說道:“姑娘,我知道你是好意,但你並不知道那些顧客對回春堂的重要性。他們是我們藥鋪的衣食父母,你的言行已經嚴重損害了我們藥鋪的聲譽,我希望你能去向他們道歉,挽回我們的損失。”

越清淺聽了藍居胥的話好笑說道:“藍公子,我並沒有詆譭回春堂,我只是指出了你們藥鋪的欺詐行為。而且,我並不認為我的言行已經嚴重損害了你們藥鋪的聲譽,如果你們藥鋪的聲譽真的那麼脆弱,那隻能說明你們藥鋪本身就有問題。”

藍居胥面色微變,他說道:“姑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也知道,這個世上並不是非黑即白,有些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衷。”

越清淺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噁心,她說道:“藍公子,我理解你的苦衷,但我也有我的原則。我不會向那些被你欺騙的顧客道歉,更不會幫你挽回你的損失。你們藥鋪的聲譽如何,取決於你們自已的行為,而不是我的一句道歉。”

藍居胥面色變得更加難看,他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姑娘,你最好不要逼我採取更極端的措施。”

這麼多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見這種女人,軟硬不吃油鹽不進。

“姑娘,那麼我們就開啟天窗說亮話,只要你去道歉,我便放過今日你救助的那對老夫婦,如何?”

越清淺這才緩緩抬起那原本低垂的頭顱,目光直視著藍居胥,那雙宛如秋水般清澈的杏眸中,此刻卻閃爍著凌厲如霜的寒光。

她沒想到自已只想多發展下病人提高自已的聲望主動上門給老婦人看診居然害了這兩位老人,有些痛心的同時也更加厭惡這藍家公子。

即便是閱人無數的藍居胥,此刻也被這冰寒的眼神所觸動。他生平所見美人眾多,卻從未見過如此清冷孤傲,卻又透著一股不屈之氣的佳人。藍居胥心中不禁生出幾分異樣情愫,他伸出手,輕輕托住越清淺的下巴。

“仔細看來姑娘年紀雖小卻姿色非凡,將來定非池中之物。”

藍居胥翹起唇角湊近她,繼續說道:“還有個方法,你跟了我我也可以放過那對老不死如何?”

越清淺厭惡地皺起眉頭,想要掙脫藍居胥的觸碰。然而,此刻的她雙手被縛,根本無法避開那隻看似溫文爾雅,實則帶著侵犯意味的鹹豬手。

她眼中的寒光愈發凜冽,心中則是在說服自已,就去道個歉吧,別因為自已一根筋害了那對老夫婦。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的女子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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