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女總裁來了。”

“每次看到她,我都會好激動。”

“我敢打賭,江州市最性感、最迷人的女人,就是她了……”

鬧市街邊,一個豔麗多姿的性感女郎,腰肢款款地走了過來。

幾個擺地攤的小販貪婪地看著,都快流出口水來。

而這幾個地攤販中,李江南卻臉紅地垂低了眼光。

他不想同伴們發現,那位迷人的女總裁,其實是他的老婆。

每天白若彤下班經過,李江南都不敢打招呼,甚至不敢看她,因為白若彤說過,不要讓外人發現,這個擺書攤的廢物,就是她的老公。

李江南是個沒有地位的上門女婿,結婚將近三年,儘管每天洗衣做飯,儘管每天等她下班,但白若彤從來沒有把李江南當做老公,始終愛撘不理,也不許碰她。

白若彤瞧不起這種男人,如果不是爺爺的遺囑,她不可能與一個廢物結婚。

白若彤自顧自地走遠,李江南收了攤跟上,想跟老婆一起回家。

一路上白若彤毫無理睬,直到停車的地點,才嫌厭地轉過身。

“別上我的車,我約了人吃飯,你自已回家。”

李江南面色尷尬,很沒底氣地道:“你約了誰吃飯,追你的男人?”

他知道白若彤這種高階美女,有很多男人追她。如果老婆想要出軌,根本就管不住她。

“我約了誰吃飯,不需要你管。”

白若彤眼光冷漠,沒有一絲的感情,“你只要記住,等爺爺三週年的忌日一過,我就會跟你離婚。”

說完這句,白若彤走了,開著她那臺寶馬,義無反顧地把李江南丟在了這裡。

李江南久久地望著,除了悲哀,再沒有其他的心情。

就在這時,李江南無緣無故地流出鼻血,只得仰頭捏住鼻子,一手掏出紙巾。

這種莫名其妙的流鼻血,是李江南少年時就落下的毛病。

只要情緒稍有波動,就會流鼻血不止。並且醫生髮現,這種奇怪的病,還影響到他的記憶功能。

以前讀書成績不好,現在又一事無成,都是源自這個原因。

處理完鼻血,李江南落寞地走進公園,選了近路回家。

一個衣裝華貴、滿臉傲色的白臉男子,領著兩個黑西裝,出現在了前方。

李江南認得他,名叫藍濤,藍記商社的少董事,白若彤的追求者之一。

“剛才你們說了些什麼,有沒有說起離婚?”

“我想知道,你會不會同意離婚?”

藍濤把玩著手上的白金戒指,眼中滿是輕蔑,就像看到了垃圾。

“離不離婚,與你無關。”李江南不喜歡他,抬腳就走。

一個黑西裝橫移身形,及時攔住他的去路。

“別說跟我無關。”

“我在泡你老婆,但始終不能得手,我想,可能是沒有離婚,她才跟我保持距離。”

藍濤隨手丟下一疊鈔票,冷語譏嘲:“拜託你一件事情,早點離婚。”

“你老婆很美,我心癢難耐,很想要她。”

李江南慍怒地道,“你很下賤!”

藍濤並不動氣,傲慢地看向身旁,“有個廢物不識抬舉,應該怎麼辦?”

“好辦,扁他!”

兩個黑西裝惡煞般上前,要出手教訓他。

李江南情知不是他們的對手,一扭身,就往小山上跑。

可惜山上是條絕路,兩個黑西裝很快就把他逼到山頂,再也無路可逃。

“你們、你們別過來!”

李江南一步步後退,身後就是幾十米高的山崖,他回頭看了一眼,不由地心頭髮緊。

“呵呵,你再跑啊?”

藍濤追了上來,露出得意地嘴臉,“給你個機會,跪下來,求求我,看在你是廢物的份上,本少爺饒了你。”

“聽見沒有,跪下來!”黑西裝兇惡地指著他道。

李江南本能地後退,偏偏沒想到,一塊石頭被踩得鬆脫,他腳下一滑,啊的摔下山崖。

“呵,這小子自已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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