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點,吳攜結束了和三叔的鬥志鬥勇,和王胖子一起滿臉疲憊的從醫院回到吳山居。

王胖子苦思冥想還是覺得不對勁兒:“天真,那兩盤錄影帶你真就這樣給你三叔了啊?你不打算繼續查下去了?”

吳攜勾起一個自認為十分邪肆的反派招牌笑容,從懷裡拿出兩盤錄影帶。

有些洋洋得意道:“那怎麼可能,我掉包了,真的在這兒。”

王胖子看著面前笑得傻兮兮的天真,非常給面子的誇著:“喲,不錯啊,看來天真也要變成蔫兒壞了。”

這一打岔的功夫,讓兩人身上的疲態都少了許多,笑鬧著往吳山居走去。

“說好了要請哥們兒吃大餐的哈,你可不能拿我開涮。”胖子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前進的步伐,把吳攜甩在身後好幾步遠,忽然他猛地停下腳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吳山居大門口。

還以為是自已太累看錯了,可揉了揉眼睛再看還是一樣的場景,他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天真,你快看看,你家門口是不是躺了個人?好像還是個女的!”

吳攜閒庭信步的走到胖子身邊:“什麼人?你是不是眼花看錯了?這太陽還沒出來呢,就開始做白日夢了啊。”

聞言胖子沒好氣的勾住吳攜的脖子,給他指著吳山居大門口:“你先看清楚了再說胖爺我是不是在做夢。”

吳攜順著他的手看過去,入眼的一瞬只看到一條華美的藍色禮服裙,顧不得和胖子多掰扯,快步走過去檢視情況。

走近了才看清,果然是有一個姑娘躺在地上。

吳攜蹲下身,將地上人的上半身扶起倚靠在自已懷中。動作間清麗的面龐顯露在吳攜眼中,視線不可避免的瞟到少女露出的脖頸和鎖骨,少年耳朵瞬間染上粉紅,小狗的不知所措都表現在了臉上。

看著天真這一副春心萌動的害羞樣子,胖子覺得稀奇而且還十分有意思,想到三爺在醫院裡的催婚行為,笑得不懷好意,他欠嗖嗖的湊過去。

王胖子:“這你三叔前腳催晚婚,你後腳就在家門口撿個大美人兒。

你說這會不會是三爺想讓你找物件的願望太強烈,月老不堪其擾所以直接給你空降了個小媳婦兒?”

吳攜不想搭理他的調侃,雖然疑惑少女的突然出現,但是此時她昏迷不醒的狀態更讓他擔憂:“她好像是暈倒了,要不還是給她送醫院吧。”

聽到醫院兩個字王胖子直接一激靈,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從醫院出來,大餐沒吃上就算了連歇都沒歇上一會兒又要回去,胖子表示著不住。

甚至有一個想法:這莫名其妙出現的小姑娘,還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接近的,要不隨便放路邊算了。

可看著吳攜抱著人家姑娘不撒手的樣子,還是認命的湊過去,一本正經的把手伸向女子的臉,卻被吳攜一手擋開。

吳攜:“你要幹嘛?”

王胖子:“胖爺給她看看呀,她全身上下齊齊整整的、乾乾淨淨的,也就這額頭紅了一點兒,肯定沒啥事兒,待會兒就醒了。”

說著又準備上手翻人家姑娘眼皮,這一次同樣是手還沒有碰到人,手腕就被抓住,只是阻止他動作的人變了,這次抓住他的人不是吳攜。

他的手腕上是一隻纖細嫩白的手,看似柔弱無力,但是卻讓胖子感覺自已的手腕像被什麼東西牢牢束縛住一樣。

吳攜看著懷裡的少女,凌厲的目光和滿臉的戒備給她本來柔和的面龐添上一抹冷硬。

鬱清一:“你是誰?!”

吳攜看胖子痛的齜牙咧嘴的樣子,感覺他演的成分居多,但還是幫著跟少女解釋道:“我是吳攜,他是王胖子,你先放開他。”

而鬱清一在聽到他說自已是吳攜之後,整個人便再次卸力暈了過去,只留下一句:

“是天真....和胖爺啊....”

王胖子也終於把手抽了回來,揉著自已發紅的手腕:“我去!這小丫頭片子看著柔柔弱弱的怎麼力氣這麼大啊。

而且她剛剛說天真和胖爺,難不成是認識咱哥倆?”

疑惑盤旋在吳攜腦海,他下意識的彎腰抱起女子,離得近了,鼻尖縈繞著一股清冽的桃子香氣,撫平了他亂繞的心緒。

看著他大步流星的走進吳山居,胖子看著地上兩隻形態各異的高跟鞋眉心直跳,最後還是認命般撿起鞋子。

王胖子:“鞋,小三奶鞋落了嘿,小三爺。”

聽到胖子的調侃,剛淡下去顏色的耳朵再次飛快燒紅起來,少年的腳步更加急切。

幾大步進入院子後,吳攜直接喊道:“王萌,去收拾一間客房出來。”

正在通宵掃雷的王萌聽到老闆的聲音磨蹭著走了出來,就見到一個有些奇異的場景:自家老闆抱著一個漂亮姑娘徑直朝後面的院子走去。

王萌os:老闆這是...帶老闆娘回來了嗎?看來工資有著落了!

還沒來的及高興太久,想到什麼又急忙追上去有些為難的揭露了現實:“老闆,客房太亂了一時半會兒收拾不出來,更何況吳山居平時也沒啥客人,所以根本沒有多的床單被褥。”

聞言吳攜腳步頓了一下,又繼續向前走去:“我帶她去我房間休息,你招呼一下胖爺。”

看著吳攜大步流星的離開,王萌看了眼身後一臉‘這對cp有戲’、手上還提溜著一雙高跟鞋的胖子,急忙將人招呼進吳山居的正廳。

見王胖子癱在沙發上,王萌殷勤的倒了杯水八卦道:“胖爺,我老闆抱回來這姑娘是誰啊?你們不是找三爺去了嗎?”

“道上的事兒少打聽。”王胖子聞言故作神秘,想起吳攜的表現又補了一句:“不過在我看來~ 你們這吳山居很快就要有老闆娘咯~”

——另一邊——

吳攜動作輕柔的將懷中的小姑娘放在床上,又輕手輕腳的給她蓋上被子。

起身離開時袖子卻被人拽住,吳攜以為是人醒了,正想好好解釋一下自已不是壞人,再問問小姑娘的來路。回頭卻只見床上的小姑娘依舊睡的香甜,抓住什麼可能只是下意識的動作。

她嘴裡還囈語著些什麼,隨著她的囈語聲變清晰,吳攜感覺拽著自已袖子的力度在慢慢變大。

吳攜俯下身子湊近了些,才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鬱清一:“吳攜…張啟靈…花…瞎…羈絆....要……保護…吳攜…張……”

吳攜訝異於這個素未謀面的姑娘會認識自已,對於她知道張啟靈的存在則更是心驚不已,而她說的保護和羈絆又是什麼意思?

人還沒醒,圍繞著她的疑惑卻更多了。

吳邪用另一隻手拍了拍緊緊拽住自已的手,安撫道:“我在。”

直到拽住自已的手鬆開,吳攜給小姑娘掖好被角後才轉身離開。

見人回來,胖子一臉調侃:“喲~小三爺,小三奶安頓好了呀。”

吳攜白了他一眼,也直接癱倒沙發上:“胖子,你說這姑娘是誰啊?她不止知道我們還知道小哥。”

胖子聞言也正了正神色:“她還知道小哥?!不會也是咱這圈兒裡的吧,畢竟小三爺和北啞在圈裡挺出名的,但是看那姑娘的樣子真不像是幹這行的。”

吳攜沒有接話,只兀自陷入思索。

胖子蹙眉想了想,又挑了挑眉:“反正現在人在眼皮子底下也掀不起浪來。

不過我瞧著這姑娘不簡單,就她身上那衣服和帶的那項鍊和那對玉鐲子,可都不是凡品,至少值這個數。”

看著胖子伸出的兩個手指,吳攜試探著開口:“兩......千萬?”

胖子咂吧著嘴:“這就是你不識貨了吧,至少兩個億。

就光說那脖子上的玉牌吧,一片是海樽紅玉石,一片是羊脂白玉,那玉石顏色分佈和質量,胖爺我至今為止還沒見過有這麼好的呢。而且那兩片應該都是古玉,紅玉我看不出來,但是那片白玉胖爺我估摸著是漢代的。”

吳攜其實並不在意少女身上物件價值幾何,他眸子低垂,不在意的應道:“等人醒了再好好問問吧。”

胖子此刻滿腦子都是玉牌和手鐲。

王萌滿臉高興:老闆娘這麼有錢,工資有著落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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