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風凜冽,漫天飛雪。

永安侯府下人都一身白,只因昨日永安侯唯一嫡子掉進湖裡淹死,永安侯陸清宴和夫人錢氏悲痛到極點。

此刻,府裡所有人都站在風雪中。

錢氏請了江湖上有名的的無來大師,她說,她的兒子是被府裡命硬的人剋死的。

只聽見風雪的聲音。

突然,閉目養神的無來猛地睜眼,神色大變,“不好!”

永安侯陸清宴見狀,滿心不安地上前,拱手問道,“大師?可是有什麼不妥?”

錢氏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雙眼狠狠剜了旁邊一位少女一眼。

無來略微遲疑,永安侯陸清宴趕緊催促,“還請大師直言”

“罪過罪過,府上出了千年煞星,克六親,將來會禍國殃民,這樣的女子一生下來,就該遠遠送走,侯爺竟養在身邊這麼大了,哎”

一句話,把氣氛壓致冰點,這麼冷的天,陸清宴的額頭竟然沁出些細微的汗滴。

他那聰慧的兒子,因為這個煞星生生失了性命。

“大師,此人是誰?”,陸清宴的語氣裡有幾分殺氣。

是,不管這個人是誰,今日他絕不心軟。

無來大師雙手合十,嘴裡唸叨叨一陣,突然手一指,指向了那位少女。

侯府先頭夫人薛氏唯一的女兒,陸寧蘭。

六歲的陸寧蘭對上無來大師陰鷙的眼神,嚇的一哆嗦。

可她並不敢表現出來,她知道,這個府裡,她無所依靠。

自從她母親去世,父親新娶,在繼母的授意下,府裡下人都敢隨意欺辱她。

此刻,她好想她母親。

永安侯陸清宴深深吸一口氣,果然是她,這個煞星一出生就剋死了自已的母親,現在又剋死親弟弟。

錢氏聽完無來大師的話,“哇”一聲哭出來,搖晃著陸清宴的胳膊,“都怪你,是你害死了兒子,當初我就說把她命硬,把她送到莊子上,你不肯,現在好了吧,為什麼,要索命索我的命,把我兒子的命還給我......”

她是真的傷心。

小寧蘭早被嚇的不知所措,不是她剋死的弟弟,不是她。

陸清宴雙手輕撫錢氏後背,“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個交代”

“來人,把這逆子給我綁了,杖殺”

“爹爹”,小寧蘭跑到陸清宴身邊,跪在他腳下,“爹爹,不要不要啊”

陸清宴厭惡地向下看她一眼,然後一腳用力踢開,“我當年就該把你扔了餵狗!”

“啊”,小寧蘭被踢出去幾米遠。

一句冰冷刺骨的話,讓小寧蘭的情緒全部堵在胸口,鼻尖的酸楚迎著淚珠混一起落在雪地上。

她輕輕喃喃,“爹爹,我不是煞星,我不是”

小寧蘭轉向上首坐著的老夫人李氏,這也許是她唯一的希望,她快速爬到老夫人身邊,“祖母,不是我剋死的弟弟,不是我”

老夫人眼中冒火,賤人生的賤種!

“你記住,你娘是商戶女,你是天生的賤種,還敢剋死我孫子,你這個煞星”,老夫人李氏的聲音比冰都涼。

只要看到寧蘭她就想起當年因為錢,不得已娶了那個賤人,她那霽月清風的長子,那樣的品德模樣,只有世家嫡女才可相配,卻讓那個商戶女玷汙。

從薛氏進府,李氏就夜夜不得安枕,她卻養了薛氏的女兒多年,那點子銀錢的請,也早就加倍還清了。

“你看著處理吧,只是再不許手軟”

老夫人留下這樣一句話,轉身離開。

下一刻,小寧蘭被錢氏身邊的嬤嬤壓住,板子狠勁打在她身上。

陸寧蘭咬著牙,硬生生頂著劇痛,一聲不吭。

陸家,我們再無瓜葛!

夜間,陸寧蘭被一個破草蓆卷著,扔到鄉下一個莊子上。

“呀,她好像已經死了”

“不對,不對,好像還有氣”

還有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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