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王府。

起居室。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劉越躺在躺椅上,眯著眼,任由侍女在旁按肩捶腿,投餵瓜果。

兩個小蘿蔔頭在湖邊嬉戲打鬧,對師父如此憊懶早已見怪不怪。

不對勁,十分甚至有九分的不對勁,我看彘哥明顯有話想對我說,彘哥怎麼沒在廷議後留住我呢?劉越絞盡了腦汁也沒想通,乾脆不想了。

就在劉越放棄的時候,腦海中【叮】的一聲,隨即湧入了一堆資訊,。

劉越驚喜,金手指又到賬了,趕緊看一看這一次有什麼。

劉越心念一動,便看到了腦海中的獎勵:雜交水稻種子一萬斤(優種,可留種),玉米種子一萬斤(優種,可留種),小麥(粟)種子五萬斤(優種,可留種),紅薯苗子十萬斤(優種,可留種),土豆種子十萬斤(優種,可留種),各種作物種植方法。

曬鹽法,粗鹽提純法,高爐鍊鐵法,炒鋼法,灌鋼法,玻璃製作法,馬蹄鐵三件套製作圖紙,曲轅犁圖紙,水車圖紙,飛梭圖紙,珍妮機圖紙,造紙術,小初高全部知識,赤腳醫生手冊。

金手指已徹底解鎖,其餘獎勵日後隨機發放。

一瞬間,劉越的冷汗就出來了,他冷不丁坐起身來,嚇的侍女驚呼一聲,劉越沒有在意,而是擺了擺手讓所有人都出去。

媽的,以前就是給點調料吃食,結果這次給這麼多?還以為徹底解鎖了只有糧食呢,這都足以改天換地了啊。對於一位帝王來說,能掏出這些東西的人威脅到底有多大?我還要不要拿出來?彘哥雖然信我,可是和天下相比呢?他終究是一位強勢多疑的千古一帝啊。

劉越不禁回想起了他的一生。

上輩子劉越家庭美滿,幸福和諧,結果20歲的時候看到了緝毒警的新聞,然後義無反顧的踏上了緝毒之路,家人雖然擔心但是支援他。劉越在這裡結婚生子,功勞足以高升,但他一直堅持在一線,在他46歲生日那天,因任務而犧牲。在他的魂魄去地府之前,他還回家看到了家人為他準備了一個大大的生日蛋糕,可他終究是沒吃上。

地府裡,閻王頭疼的看著渾身散發金光,毫無懼色的劉越,翻了翻劉越的轉生錄:又是一個九世轉生次次都功德無量的人,不是打老外就是打鬼子!“因你九世功德圓滿,可選擇成仙,你可願?”

劉越並沒有立刻答應,而是問道:“如果成仙,我還能否保衛我的國家,保衛我的家人?”

閻王搖搖頭,“不能。”

“那我不成仙,我還有什麼選擇?”劉越立刻拒絕。

閻王咬牙,TMD,我就知道。為什麼一到我當值來的就都是大爺,得好生安排,還個個不願成仙。其他判官就都是功德不夠的,隨隨便便安排一下,下輩子繼續當個牛馬就打發了?

牛頭馬面:你禮貌嗎?

閻王雖氣,但還是得繼續幹活,“你可以帶著記憶投胎到古代一個閒散王爺,幸福無虞的活到壽終正寢,只不過會失去超出當前時代技術的記憶。”

劉越幾乎沒有思考,“不行,那我還怎麼造福國家百姓。”

果然!這種人到哪裡心裡都裝著家國百姓。可是,又得讓他享福,又得造福百姓,帶著金手指投胎的已經滿員了,怎麼辦?閻王左思右想,有了。

“這樣吧,我給你一個金手指,幸運buff給你加滿,還有隻要你享福,它就會解鎖給你獎勵,但是想徹底解鎖它你就得享足夠的福,並且在徹底解鎖之前你只能造福自已。怎麼樣?”帶金手指的滿員了,那帶個有限制的金手指不就行了?對於想出了這樣一個好主意,閻王十分自得,鬍子一聳一聳。

劉越一想,便同意了,反正自已啥都不會,更何況還能讓自已享享福。

於是兩人達成協議,劉越喝了加入科技與狠活的孟婆湯就投胎了。

想到自已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造福百姓,劉越笑了笑,看來二十多年的奢靡生活已經影響了自已的意志,可這都是浮雲!

就算身死又如何?大漢有了這些東西足矣!以我一人之命,換取天下千千萬萬百姓的幸福,值!

漢武大帝!劉徹!我來了!

“師父師父,陛下來了。”正在劉越做好準備為大漢赴死之時,聽到了霍去病的聲音。

霍去病帶著笑容奪門而入,結果卻看到了平時總是憊懶的師父一臉嚴肅,嘴角平淡下來,“師父,您怎麼了?是不是有誰欺負你?告訴徒兒,徒兒為你報仇!”霍光這時候也喘著氣跑了進來,“報仇!報仇!”

劉越看著兩個小蘿蔔頭,不由得笑了。是啊,自已可不是歷史上的那個劉越,自已是彘哥最信任的弟弟啊,親手把他推上帝位的親弟弟,他不一定會對自已動手的吧?更何況自已還帶著幸運buff,勝算更大了,可賭。

想到這裡,劉越舒了口氣,放聲大笑,“哈哈哈哈,誰敢欺負你們師父啊,師父沒事,走吧兩個搗蛋鬼,咱們去迎接陛下。”

看到師父臉上又掛起笑容,二霍放心了,也笑了起來,“迎接陛下!迎接陛下!”

結果劉越剛起身就聽到了劉徹的聲音,“不用迎接朕了,朕已經到了。”人還未到,聲已先至,漢武大帝說話也是鏗鏘有力,充滿霸氣。

劉越急忙出門迎接劉徹,“彘哥,你到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好讓臣弟去接你啊。”

劉徹哈哈一笑,“阿越啊,你何時如此客氣了?可是有事想找彘哥說?”

劉越邀劉徹走進正堂,往靠椅上一坐,“彘哥還真是一猜就中,臣弟剛好有件事想對彘哥說。”

劉徹一愣,隨即又笑了起來,“正好,我也有件事想對阿越說。不過馬上正午了,先吃飯吧,我可饞你府上的膳食美酒好久了。”

二霍一聽,連忙跑出去叫膳堂上飯。

劉越看著二霍跑遠,“彘哥你可是好久都沒來臣弟的府上用餐了。”

劉徹嘆了口氣,“哥忙啊,自從掌權以來,每天政事一大堆,匈奴屢屢犯邊,各諸侯王還蠢蠢欲動,哥真是一刻也不得閒。阿越,你說,這皇帝怎麼就這麼難做呢?”

劉徹也只有在面對劉越的時候才會袒露心聲,而劉越也每每這時候才會感嘆,原來霸道強勢的漢武帝私下裡也有軟弱的時候。

可對於這個問題,劉越從不接茬,皇權問題,敏感至極。這話,皇帝問得,你答不得,就算是最信任的弟弟也不行。“彘哥,你已經做的夠好了,只是他們太貪心。”所以劉越只會誇彘哥,貶低他人。“彘哥,飯好了,先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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