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就是些皮外傷。”府醫上完藥就離開了。

周慕白穿好衣服才讓夏清歌過來,“看你鼻青臉腫的,怎麼跟家裡人交代啊。”夏清歌輕輕摸了摸周慕白被打青的臉頰。

“實話實說,大不了挨頓罰。”周慕白拍了拍夏清歌的頭,我先回去了,不然爹孃該但心了。

“好,路上注意安全。”夏清歌將從系統商城裡買的跌打損傷膏遞給周慕白,“這個藥很有用。”

周慕白接過藥膏就回家了。

“夏夏,那個李長風兄妹簡直是太可惡了!必須給他們一個教訓!”小七憤恨不平地說道。

“今天打也打了,沒有吃虧,只要李家不出手,此事就到此為止吧。”夏清歌洗漱收拾完準備睡覺。

而周慕白回家後,周母心疼不已,“你看你,亂逞強,捱打了吧,疼不疼?”

“母親,是那個李長風出言不遜在先,動手在先,兒子只是正當還擊,只是沒打過。”周慕白低下頭,小聲辯駁。

“好了好了,快讓娘看看傷口,傷的怎麼樣,用不用請醫生?”

“娘,不用,兒子在夏家看過府醫了,都是些皮外傷,而且兒子已經長大了,哪能讓人隨隨便便看身體。”

“我是你娘,當孃的也不能看嗎?”姚青青又好氣又好笑。

“娘!我都長大了,您不要再拿我當小孩子了。”周慕白羞紅了臉。

“好好好,沒事就好,娘先走了。”姚青青起身回房。

“孩子怎麼樣?”周父周文在桌前整理卷宗。

“他沒什麼大問題,都是皮外傷,倒是你,聽說今天捱打的是太子少師李成的嫡子,你明天上朝會不會被針對?”周母接過周父手裡的卷宗,幫他一起整理。

“走一步看一步吧。”周父無奈嘆氣,“時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嗯。”

次日,在朝堂之上,太子少師李成果然如預料般開始對周文進行打壓。他巧立各種名目指責周文辦案不力,甚至還提出要削減大理寺的經費。周文雖極力辯駁,但在李成的權勢壓制下,他的聲音顯得如此弱小且微不足道。

“周大人還是管好自已的屬下吧,免得到時候辦案不力,再放跑了逃犯!” 李成甩了甩袖子,不屑地看向周文。

周文謙遜地行禮,回應道:“李大人說笑了,周某還不至於到老眼昏花的地步,斷然不會做出放跑逃犯這種事。”

“那可說不定呢!”李成毫不退讓。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爭吵得讓皇帝感到十分頭疼。“好了,兩位愛卿都各有其理,還有沒有其他事要啟奏,若無,便退朝吧。”

隨著最後一位大臣的奏章宣讀完畢,皇帝微微頷首,表示朝會的結束。太監總管見狀,立刻高聲宣佈:“退朝——”

聲音在金碧輝煌的大殿內迴盪,劃破了朝堂上的莊嚴肅穆。文武百官紛紛停止了竊竊私語,齊刷刷地將目光投向了皇帝。

皇帝從龍椅上起身,身後的龍袍在晨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他的目光掃過群臣,微微點頭,隨即轉身緩緩走向內宮。

文官們先行一步,他們手持笏板,身著朝服,步伐穩健而有序,彰顯著文人的風骨。武官們則緊隨其後,他們的甲冑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冷冽的光芒,步伐鏗鏘有力,顯露出武將的威嚴。

太子少師李成的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今日在朝堂上對周文的打壓,無疑是對周家的一種警告。他冷眼旁觀著周文的無奈,心中暗自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

周文則面無表情,他心裡很清楚,以自已目前在朝堂上的力量,還無法與李成相抗衡。

退朝的儀式井然有序,每一位官員都按照自已的身份和地位,依次退出大殿。侍衛們在兩旁站立,目送著官員們離開,他們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眼神中透露出對皇權的敬畏。

隨著最後一位官員的離開,大殿的門緩緩關閉,隔絕了外界的喧囂。陽光透過高高的窗戶,灑在空曠的殿堂上,為這短暫的寧靜增添了一抹莊嚴的金色。

“夏夏,周文果然在朝堂上被針對了。”小七一臉興奮地描述著朝堂上發生的那一幕大戲。

“你說四皇子見此情形會不會去拉攏周叔叔?”夏清歌一醒來就聽見小七的聲音。

“我覺得會,那劇情不就歪了嗎?”小七突然緊張起來。

“先別急,只是猜測,咱們先按兵不動。”夏清歌慢悠悠的收拾完開始吃早餐。

“小姐,周夫人來了。”在前門守家的小廝前來稟報。

夏清歌放下筷子,起身前往前廳,“伯母,你怎麼來了呀?”

“我聽說昨天的事了,只不過來晚了沒來打擾你,嚇到沒有?”周母姚青青拉過夏清歌的手,把夏清歌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要不然清歌搬到我們家住吧,這也太不讓人放心了。”

夏清歌拍拍姚青青的手俏皮道:“伯母,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金窩銀窩不如自已的狗窩,您就別為我操心啦。昨天是我太沖動了,周叔叔沒事吧?”

姚青青微微一愣,隨即摸了摸夏清歌的頭,“孩子,這事兒錯不在你,你別往自已身上攬責任,大人有大人的解決辦法,你只要開開心心的就好,等慕白傷好了我讓教書先生給他放幾天假,讓他來好好陪陪你。”

“謝謝伯母。”夏清歌乖巧應下。“伯母吃飯了嗎,我讓小廚房做點。”

“哎呦,我家清歌真乖巧可人,伯母吃過了,那清歌先吃飯吧,伯母回去了。”姚青青摸了摸夏清歌的頭,“要是害怕了就來我家住。”

姚青青離去後,夏清歌重新回到餐桌上,疑惑地問道:“這李家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查查。”小七翻閱書籍,“找到了。”

“李成,十九歲便考中狀元,兢兢業業地幹了十幾年,後被皇帝選為太子之師。但因其文采並非頂尖,沒過幾個月就被替換了。然而,皇帝念及他當時的勤勉,便賜予了他太子少師的頭銜。只是後來,李成嚐到了貪汙的甜頭,開始貪戀這種感覺,對兒子李長風和女兒李婉儀溺愛有加,也因此造就瞭如今這兩個霸道蠻橫的人。”小七稍作停頓,繼續說道,“他還常常打著太子的名義行事,挾恩圖報。起初,太子念著他是長輩,便對其放任不管,可如今李家愈發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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