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叫你餘佳佳還是餘子傑?”餘糧站在門口面無表情地看著餘子傑。

餘子傑知道餘糧生氣了,於是他馬上從床上站起來,站在餘糧面前道:“糧哥,我錯了,我不該瞞著你的。”

餘糧面無表情道:“子傑,你之前就是因為這件事,才讓我搬出去住嗎?”

餘子傑抬頭看了餘糧一眼,底氣不足地回答:“糧哥,我當時實在是害怕會連累你,所以才讓你離開別墅的。”

餘糧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他對餘子傑道:“餘子傑,你還當我是你朋友嗎?”

餘子傑就知道會是這樣,這就是他一直不敢對餘糧說出蝴蝶遊戲的原因。

餘糧生氣地往門外走,餘子傑情急之下一把抱住餘糧,餘糧被餘子傑抱住的時候驚訝地睜大雙眼,餘子傑見餘糧不說話,把自已的雙手又抱的緊了緊。

餘子傑把自已的腦袋擱在餘糧的肩膀上道:“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當時實在是太害怕了,那是一個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世界,我只能先想辦法讓你離開別墅,再做其他打算。”

餘糧壓下自已內心的怒火,把餘子傑的手從自已身上拽開,轉身看著餘子傑,儘量平復著自已的心情對他道:“子傑,當初我被你救了一命,現在你有事,我又怎麼能夠置身事外呢?”

餘子傑看著餘糧道:“糧哥,對不起,我真的錯了,我以後有事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絕對不會再瞞著你了。”

餘糧看他站在自已面前,一臉誠懇的認錯,也沒有繼續揪著他的錯不放。

餘糧上下打量了餘子傑一眼道:“你先換身衣服,我在樓下等你。”

餘子傑知道自已這個一關算是過去了,語氣輕鬆道:“糧哥,我換完衣服馬上下去。”

餘糧緩緩地離開了餘子傑的房間,站在門口,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前,餘子傑無緣無故地開始疏遠他,讓他離開別墅時,他的心如墜冰窖,十分難過。

而現在,他終於明白了其中緣由,原來這一切都是為了保護他,才刻意與他保持距離。此時此刻,他的內心不禁湧起了幾分難以抑制的雀躍。

餘糧靜靜地站在餘子傑的房間門口,思緒漸漸飄回了三年前的扶州。

那時,餘子傑在扶州登山時與其他幾人走散了。他拄著登山棍,艱難地前行著,邊走邊用手撥開阻擋在面前的草叢。他嘴裡不停地咒罵著:“這扶州就是個鬼地方,我這輩子都不會再來了!”

餘子傑把慫恿自已來這裡度假的管祺瑞罵了個半死,他們幾人是一個遊戲團隊,前一段時間在遊戲比賽中獲得了第一名,於是他這個隊長打算自掏腰包,帶自已的隊員一起出來團建,恰逢扶州的櫻花開了,管祺瑞就要求來扶州的山上看櫻花,拍美照。

其他幾人沒有什麼意見,就同意了管祺瑞的主意,幾人來到這座山上後,剛開始還在一起爬山,到了後來管祺瑞和文茹雪一路上拍照,他們之間的距離離得越來越遠,餘子傑讓韓興運看著二人,他一個人繼續向前。

他的身體素質不錯,走得比較快,不多時就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了,讓他沒想到的是,扶州的地勢特殊,他第一次來這裡居然迷路了,而且自已的手機也沒有訊號了,現在他只能憑藉自已的感覺繼續走。

餘子傑此刻心裡無比後悔自已來扶州登山這個決定,他拿著手裡的登山棍繼續向前走,他走到山腳下時,發現自已找到了一條其他人走過的路,他看到了離開這裡的希望,感覺自已這段路沒有白走,拿起自已隨身攜帶的水壺喝了一口水。

就在他坐在原地短暫休息時,忽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餘子傑的心裡十分緊張,他看著傳出血腥味的方向,本想轉身離開,但是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又轉身朝血腥味重的地方慢慢靠近。

然後他有一個身影倒在血泊之中,仔細一看竟然是個男人!那男人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身上滿是鮮血,彷彿已經失去了生機。周圍散落著一些破碎的物品和血跡。

餘子傑知道自已可能遇上大事了,他慢慢走近男人身邊,餘子傑不確定他是不是死了,他蹲下身體慢慢靠近躺在地上的人,用自已的手指放在男人的鼻子下面,測試他有沒有呼吸。

幸運的是,那個男人還有呼吸,但是不幸的是,他現在也不知道自已能不能走出去這個山裡。

餘子傑看著眼前的人,思考了半晌,雙手合十道:“兄弟,對不住了,我自已現在都小命難保,實在是沒辦法救你,你就在這裡自求多福、自生自滅吧。”

說完他站起來,轉身準備離開這裡,就在他要離開的時候,忽然感覺自已的褲子上有一股阻力傳來。

餘子傑低下頭,看到男人用自已的手指勾著他的褲腳,死死不鬆開,餘子傑想要從男人手裡把自已的褲子拽出來,沒想到男人握得更緊了。

餘子傑又蹲下身體,對著昏迷不醒的人唸唸有詞:“兄弟,我真的是無能為力,我現在自身難保,救不了你。”

說完他從男人手裡再次拽褲子時,輕而易舉就把褲子從他手裡拽了出來,而男人此時也像是知道自已即將面臨死亡,他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

餘子傑繼續往前走,就在他走了兩步後,嘆了口氣,轉身看著躺在地上的人道:“算你走運,我今天就大發善心救你一命,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餘子傑說完這句話,自已都被自已給逗笑了,他蹲下來,把那個人身上穿的衣服撕成布條,把他身上所有的傷口都綁好,然後開啟自已的水壺,想給這個人喂點水,免得自已還沒把人救出去就斷了氣。

結果那個人死死閉著自已的嘴,半點不鬆開,餘子傑半天都沒有把水喂進去,然後他自已喝了一口水,給男人嘴對嘴餵了進去,在雙唇相碰的這一刻,餘子傑心道:一個大男人嘴怎麼這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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