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意就是因為上午遇見無楓那事才會連夜離開姑蘇,雖然周如意對命理學算卦一直是算著玩的態度,但他與這兩人的孽緣也太過於深了,他怕再在待下去夜長夢多,所以連夜策馬,沒想到到這還能遇見。他向來不信命,但這事的確是過於詭異,甚至常理無法解釋。

“自然是算到的。”反正這兩個人很相信他的算卦結果,雖然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總之不知道怎麼回答就說是算命算的就能搪塞過去了。

無楓楊於野恍然大悟,原來是算命算出來的,那就不奇怪了,周道長還是一如既往的有實力。

“那現在還能去檢視嗎?”無楓問。

“不知道,你們不是衙門的刑探嗎。”周如意揶揄道,“想看屍體不是一句話的事。”

“是這個理。”楊於野一點也不心虛,彷彿他真是刑探一般,不過以他本來身份想要胡作非為也不會有人攔他。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無楓起身,楊於野也跟著準備走。周如意卻突然往池塘後的假山說:“我們都要走了,你也聽夠了吧,不如出來見見。”

半晌沒有動靜,楊於野嘖了一聲,直接從袖口摸出一把飛鏢,射到對面假山,後面的人也被逼了出來,是個侍衛穿著的人。那人見自已暴露了,便也不再藏匿,輕功越過池塘,到三人面前。

“躲那鬼鬼祟祟幹什麼?”楊於野先發制人道。

那人向三人拱手,“客人見笑,我是這山莊的侍衛,此時正是我當值的時候,躲假山後面只是偷閒,沒想到打擾到三位客人在此閒聊。”

“你這偷閒的地方也怪硌得慌吧。”楊於野還是懷疑的看著他,周如意也是若有所思。

無楓心下也是疑惑,這山莊昨日剛死了人,還死得那麼怪異,到處都人心惶惶得。這人身為侍衛不好好巡邏也就算了,居然還有膽子偷閒,實在是可疑得很。

正在無楓思考之際,那人回答楊於野,“是不大舒服,但勝在隱蔽清淨。”

有些牽強,但也勉強說得過去,但楊於野不是隨便糊弄得主,“你叫什麼名字。”

“關步雨。”那人老實回答。

如果是在莊上的侍衛,應該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無楓和楊於野此時心裡同時想到。“既然是侍衛,那這死者昨日是怎麼死的,你總該知道吧。”楊於野接著問道。

“昨夜並非我當值,所以發生什麼我也不知。”回答的侍衛關步雨表情沒變,眼神誠懇。

“那你昨夜在做什麼?”楊於野不吃這套,畢竟在他父親那可看過太多表面老實,實際背後陰人的人了。

“自然是在休息。”

晚上休息,白天偷閒?楊於野也有些一言難盡,“你是不是身體不好?”

關步雨有些疑惑,“公子何出此言?”

“那你為什麼什麼時候都在睡覺。”

關步雨愣了一下,“可能,我這人,就是愛,愛睡覺吧。”回答得有些結巴。

楊於野感覺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反而浪費不少時間,有些嫌棄的對他揮揮手,“行吧行吧,你繼續偷閒吧,我們先走一步,不打擾你了。”

說完就走,無楓向關步雨點了點頭,也離開了。周如意最後走的,邊走邊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侍衛眼裡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在被發現之前,又不著痕跡的轉回了頭。這個人方才說的話沒有一句實話,周如意可以肯定。

路上楊於野一直跟無楓嘰嘰喳喳個不停,周如意在旁邊靜靜的捂上了耳朵。

“無楓,你說這莊子上的人是不是都有病。”“從進門那小廝,到大廳裡那一群,再到剛才那侍衛,要不一起抓了算了,剛好省事兒。”

無楓按捺住躁動的楊於野,“楊兄冷靜,我們是來行俠仗義的,不是來當惡霸的。”

走了半天,三人不知道走向了何處。“這哪兒,我們不是要去查屍體嗎?”楊於野說,看向旁邊的周道長,看見他的耳朵正被軟布堵著,便走到他面前,疑惑的看著他。周如意看楊於野突然擋到他面前,就知道是什麼事,把耳朵上的布拿下來。

“周道長為什麼把耳朵堵上?”

周如意微笑,“小道剛剛是在感受天地靈氣,算是自已悟出來的一個自創的法門,小友覺得奇怪也是自然。”在瞎編亂造這方面周如意已經爐火純青,楊於野聽完也沒再追問什麼。

“那周道長知道屍體現在在何處嗎?”無楓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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