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例,衙門的人將船上的人都帶回去審問了一遍,無楓等人無權無勢的平民老百姓倒是沒什麼異議,但到了楊於野便不同了,身為當朝太尉的兒子,區區一個小城的衙門也敢審他,楊於野當場就開始教訓那些衙吏。

但死者的父親官職不遜色於楊於野的父親,可以說比楊於野的父親在聖上面前更說的上話,所以那些衙役夾在這兩尊大佛中間,是帶也不是不帶也不是。

無楓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做完審問估計時間也差不多要休息了,明天還要去找黑衣人。於是搭上正在無理取鬧的楊公子的肩膀。

“衙內不是覺得當刑探很有意思嗎?”

楊於野正罵上興頭,感覺有人將手搭他肩上,正準備轉頭罵是哪個小兔崽子敢把爪子搭他肩上,聽到無楓這句話,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想著反正也無聊,一直鬧下去,鬧大了,回去少不了挨親爹一頓臭罵,便對那些衙役哼了一聲。

“看在我兄弟的面子上,本衙內勉強與你們走一趟。”

一群人去往衙門,受完審後便分道揚鑣了。楊於野說是接受審問,倒不如說他在審問別人,官吏都被他問得汗流浹背了,在別人都還在被審的時候,他已經被請到大廳喝茶了。喝了半晌茶好不容易等到無楓出來,那眼睛發光,過去便問下一步什麼打算。

無楓看了看頭頂的月亮,認真的問楊於野:“衙內,你難道不困嗎?”

楊於野的表情凝固在臉上,想起等無楓喝了好些茶,正精神著,哪來什麼睏意。

“本衙內為了等你出來,喝了半晌的茶,正精神著,你怎可過河拆橋不帶我了。”

無楓困得要死,在寒山寺的時候他早一個時辰便睡了,什麼時候熬到過這個時候。於是不想管衙內便想走。衙內哪會放他走,跑到他面前攔著他。

“誒!我們去看趙律那孫子的屍體吧,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無楓看瘋子的眼神看著他。

“屍體現在有很多仵作在驗吧。”

楊於野疑惑的看著他,“那又怎樣,我是衙內,他們還能攔我不成。”

無楓想也是,正好他還有一個疑點在屍體上沒有解開,於是打起精神跟上了楊於野。

楊於野和無楓大搖大擺地走向了仵作驗屍的地方,門口的衙役看見楊於野,連忙狗腿的跑上來,“衙內,您怎麼來這髒汙的地方。”

楊於野哼了一聲,沒有理他,直接略過他就往裡走。衙役看見了想要攔住楊於野,一邊說著裡面的場面噁心會髒了衙內的眼,一邊擋在楊於野面前。

楊於野一把把他推到一邊,“真礙事,還沒有本衙內去不得的地方。”

無楓跟在楊於野後面狐假虎威,倒是順利來到了屍體面前。楊於野皺起眉捻著鼻子,對旁邊的仵作說到,“解出什麼來沒,他怎麼死的。”

仵作回楊於野的話,“回衙內,趙衙內是死於失血過多,然而左肩上這一個傷口還不足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使他失血過多而死,所以屬下懷疑趙衙內是中了什麼毒,使他血流不止,讓他在在短時間內失血過多而死。”

楊於野嘖了一聲又問,“那查出是什麼毒了嗎?”

仵作後退抱拳,“是屬下無能,現在還未查出是什麼毒。”

楊於野不想在這個屋子裡多待,轉身就走,只留下句“廢物點心”送與仵作。無楓見楊於野出去,沒有跟上去,而是上前去問仵作,“不知兄弟是否在趙衙內身上見到過女子香囊之類的物件。”

仵作想了想,“好像是有個素白的香囊。”說罷就去到旁邊從一堆趙公子的物件裡翻找了出來。

無楓聞到熟悉的氣味,就知道就是這個東西,問仵作是否能給他。

這香囊仵作查驗過,不是什麼要緊的東西,給了無楓不是什麼要緊事,更何況無楓和楊衙內走得近,便讓無楓拿走了。

無楓出門就看見楊於野站在門口,將手中的香囊給楊於野,想著他對這些東西瞭解,讓他看看裡面有些什麼,和之前見過得二位姑娘有什麼關聯。

楊於野有些嫌棄的拿過香囊,要不是這玩意兒跟這次案件有關,指不定被他甩多遠。開啟將香料倒出在手上,把香囊扔回給了無楓,無楓接過香囊收回自已胸口。

楊於野撥了撥手裡的香料,又聞了聞,對無楓說到,“是梅香,配料與覓月姑娘的頗為相似。”突然楊於野眼睛一亮隨即又嫌惡到,“莫非是覓月姑娘贈與這趙王八的?”

沒注意楊於野對於趙律別緻的稱呼,無楓問答:“那這香料可有什麼問題?”

楊於野搖搖頭,“倒是沒什麼大的問題,你莫非懷疑是這香藏毒?”

無楓垂頭沉思,不是這個香料的問題嗎?楊於野見打了個哈切,感覺有些睏意上頭,看無楓糾結那樣,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算了,先會客棧休息吧,這玩意我找人好好驗驗,折騰這會困勁還上來了。”

無楓聽衙內說完也感到先前壓下去的睏意襲來,便也不管這些事了,先回客棧休息了,明日還要找船舫上刺傷趙律的黑衣人。

今日的姑蘇城的夜晚很靜,無楓躺在客棧的床上一夜無夢。

次日天矇矇亮無楓便起來了,雖然昨日他睡得晚,但固有的練功作息還是將他喚起,先是練了一會功,再洗漱準備出去吃早飯。

一下樓就看見兩個熟悉的人。周如意與楊於野坐在下面,看上去,周如意正在給楊於野做先前對無楓做過的事——算命。但是楊於野與無楓不一樣,他錢多啊,不像無楓雖然人傻但也只能被騙出扣扣嗖嗖的一點錢,楊公子那叫一個豪氣,一下就將周如意所有的如意乾坤袋給買了,說是給府裡的人一人一個,比無楓那日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無楓下樓,對兩位抱拳:“周道長,楊兄,早。”找個凳子坐下,“你們怎麼都在這?”

楊於野乾笑一聲:“本衙內早就在這等了。”

周如意心想,路過就看見一個金尊佛坐在門口,不進來,他今天晚上恐怕會睡不著覺。但面上不顯還是那天和無楓說話時的溫和的笑,“早啊,小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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