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讓周如意帶著關步雨先出去,無楓和楊於野去前廳找落雁莊主告辭。

落雁莊主和那一群請神的都在前廳,無楓和楊於野還未進去便聽見那些人說什麼作法很成功,狐妖暫時不會來了之類的,那落雁莊主也甚是高興的樣子說是晚上要辦一場慶功宴,好好感謝那些道長和尚什麼的。

楊於野在外面聽見就不想進去,但沒辦法,來時是他和無楓兩名刑探,去時自然也要是他們兩人一起。

無楓和楊於野剛一進去,那白眉道人看見他們便說:“二位官爺查案可有眉目了?”

楊於野注意到那人陰陽怪氣的表情,嘖了一聲,心想有,有得不得了,比你這跳大神潑狗血的靠譜多了,小爺直接將這裡發生過的所有命案都破了。

無楓在旁按捺住躁動的楊於野,小聲說:“小不忍則亂大謀,楊兄。”

楊於野哼了一聲,前面的落雁莊主自然是早就注意到這一幕的,但並沒有打斷白眉挑釁的行為,反而也隨白眉問一樣的問題,“是了,二位大人可是查到什麼了?”

無楓向他作了一揖,“此次並未發現有何不尋常之處,或許是人突然犯病死亡,這幾日多有打擾,現來向莊主作別。”

楊於野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將視線瞥向一旁,不再看廳中的這些人。

落雁莊主聽完點點頭,“今夜我做宴,既是感謝各位的前來,也為兩位大人送別如何。”

無楓看著上頭那人和善的笑臉,彷彿與先前在關步雨那聽到的用禁藥控制人的魔頭沒有任何關聯,心下便想到師父常說的一句話,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先前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現在看到這落雁莊主便明白了幾分。

“不必,官府還等著我們去覆命,無需夜宴。”楊於野有什麼都是寫在臉上的,他現在是看這裡所有人都煩,偏生還不能發作,所以只想快些離去。

落雁莊主聽到此話,惋惜道,“如此便不強留二位大人了。”揮手招來一位侍從,“廳中還有賓客,恕在下不能親自送二位出山莊了,便讓手下侍從替在下送二位大人。”

無楓拱手,“告辭。”楊於野在旁敷衍的拱了個手,兩人便跟著侍從出山莊了,沒有看見身後落雁莊主露出的探究的眼神。

“終於出來了,這山莊真是邪乎得很。”楊於野像是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了似的,“不是說真有什麼妖孽鬼怪,而是人邪乎,感覺他們像披著人皮的野獸一樣。”

無楓倒是贊同楊於野此話,他也覺得這個山莊的每個人都像戴了一個面具一樣,看不清真實面貌。

二人走著便到了渡口,周如意和關步雨正在船上等著。

楊於野三步做兩步躍上了船,見船家還是先前渡他和無楓來的那個老頭,想起他之前勸無楓和楊於野不要去山莊的事,“好久不見啊,老伯。”

那老人家慈祥的微笑著,“好久不見小哥。”

“你之前說得對,那山莊周圍可全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要不是我和我兄弟運氣好,說不準就出不來了。”楊於野說到,臉上裝出一副害怕的神色。

周如意見楊於野這樣,眼神詢問後面上船的無楓,他這又是哪一齣,無楓也一攤手錶示他也看不懂。

老人家聽見楊於野這話,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小哥你,你看到妖怪了?”

楊於野點點頭,“嗯,好多好多,尤其是那落雁山莊裡頭,全是妖怪,凶神惡煞,邪乎得很。”

周如意聽不下去了,於是打斷了楊於野繼續胡說八道,“好了,別聽他瞎說,老伯我們出發吧。”

船家聽見周如意的話,平復了一下心情,“好嘞,各位客官坐好了,老朽要發船了。”

沒多久,船就到了無楓和楊於野之前上船的地方,四人下了船,給了船家銀兩便走了。無楓和楊於野吹著口哨呼喚著什麼,周如意見林中有馬來,不禁說到,“這馬跟著你們真是,自由。”

楊於野拍拍馬脖子,“那是自然,想去哪就去哪。”

周如意嘴角抽搐,他是這個意思嗎,他的意思難道不是譴責他們養馬不負責嗎,萬一這馬在這被人偷了,宰了,或者找不到食物自已餓死了怎麼辦。

看著眼前膘肥體壯的兩匹神駒,他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

“誒,周道長你沒有馬匹怎麼來的。”楊於野見他沒有像他和無楓一樣吹口哨喚馬有些疑惑道。

“坐別人馬車。”周如意這麼顯而易見的事他都不想回答。

楊於野哦了一聲,“那我們兩兩一匹馬吧。”

周如意搶先一步站在無楓那邊,“我和無楓一起。”

“行,我和關步雨一起。”楊於野無所謂道。

四人騎上了馬,楊於野駕的一聲說到:“出發去徐州城!”

人便漸行漸遠,只留下了馬蹄踏過揚起的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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