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他,起初我還不太確定,可是和他交手之後,我明確的感受了他體記憶體留的一縷熟悉的劍氣後,我就確定了他的身份,也正是因為這縷劍氣我才能夠順利的牽引潛蛟成功擊殺趙二古”

說完,韓少天看向手中心愛的佩劍,不過,雖然是劍但在韓少天手裡用的更像是刀,這到也不能說是他劍術不行,佩劍潛蛟,長33尺,寬3寸,全身由隕鐵所打造而成,不似尋常劍身扁平而輕盈,相反厚而笨重,相對之下,更該稱呼它為隕鐵重劍。

將潛蛟收回專屬劍鞘中,韓少天看向面前三人同樣問道。

“你們也都沒事吧?”

高龐指了指身後地面上早已氣絕的倆人不作言語,確也意思明確。

李滄瀾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道。

“本來還想著要如何安撫公孫姑娘的,結果反倒是公孫姑娘比我和文昌倆人要淡定的多”

聽見這番話的韓少天和高龐皆是哈哈哈大笑起來。

一場夜晚襲殺,便在這笑聲之中,就此落幕。

第二天清晨時分,公孫西苑從廚房裡端出最後一碗三鮮面放置在高龐身旁的桌面上,隨後便就坐了下來,對面的陸文昌吸完一口面後對著公孫西苑說道。

“從這碗麵中就可以看出公孫姑娘的廚藝那是相當不錯的,你說對吧老高”

“嘿嘿,那是當然”

高龐一臉傻笑道,隨後便一臉溫柔的看著公孫西苑,似乎是感受到高龐的目光,公孫西苑也轉過頭對著高龐淺淺一笑,滿眼淨是幸福。

看著這一幕的陸文昌不知為何,只覺得還能在吃一碗的肚子,既然飽了。

與此同時的隔壁桌上,同樣是一男一女,但畫面確,emmmm,有些不同。

只見沈鑰一腳踩在凳子上,一隻手拿著鍋鏟,小臉上沾著一些黑灰,像個黑鬍子一般,指著坐在對面,確一臉苦相的韓少天道。

“這是本姑娘親手為你做的大補面,你敢不吃?”

韓少天看著面前那不該叫作碗,應該叫作盆的碗,特殊是看到裡那顆嘴還在阿吧阿吧卻是白眼望天的魚頭,陷入了沉思,她是怎麼做到讓一隻熟了的死魚頭嘴還在動的?

碗裡時不時還有一倆只蝦還在垂死掙扎,韓少天緩緩抬頭與沈鑰對視,似乎是也感覺到自己廚藝的不明覺厲,雙頰有些羞紅。

可能是倆人見尷尬的氣氛傳染到了隔壁一桌,公孫西苑轉過頭來說道。

“鍋裡還有些面的”

對著韓少天說了一聲“今天先放過你”便轉生像廚房跑去。

見沈鑰跑進廚房,公孫西苑看向韓少天說道。

“雖然阿鑰對廚藝確實不算精通,但是阿鑰在知道你受傷後,一宿沒睡著,天剛亮便就起來去廚房了”

說完,公孫西苑便轉過頭去,這時沈鑰也端著倆碗麵從廚房裡走了出來一碗放到韓少天面前,一碗放在了自己面前。

韓少天看著臉色途有一層“黑鬍子”的沈鑰,聯想到一宿沒睡著的她今天一早便起來給他作面的她,明明連火都不知道怎麼升的她還是折騰了一早上。

沈鑰看著她從廚房出來便就一直盯著自己的韓少天,那種目光是從前都沒有的感覺,是一種讓人感覺到很溫暖的感覺,沈鑰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將自己的一碗麵推了出去說道。

“你如果餓的話,我這份也給你吃”

“噗嗤”一聲,將沈鑰從浮想聯翩中拉了出來,她一臉疑惑的看著忽然就笑出聲的韓少天,就她不解時,沈鑰看見了手上的黑灰猛然間想到了什麼,就往廚房跑去。

韓少天本來還想解釋什麼,可是看著被沈鑰自己無意中將自己的臉頰摸的灰黑灰黑的,韓少天就控制不住的笑了起來。

沒過多久,廚房裡傳出沈鑰充滿怒意的叫聲。

“啊!韓少天!我要打死你!”

只見沈鑰左手鏟子右手鍋,便一臉怒意的衝向韓少天,那副模樣,配上一臉還未洗去的黑灰,韓少天到是想求饒,可是,一回頭看見那副模樣的沈鑰,他就忍不住大笑起來。

好不容易結束一場夜晚的搏殺,又在清晨迎來一場新的追殺,韓少天那是有苦說不出啊。

正午時分,韓少天一行人已然從客棧來到了一處鎮子前,陸文昌抬頭看著懸掛於鎮子入口上方的牌匾讀道。

“盤虎鎮”

“這個就是信封中,和趙二古有勾結的朱亭長所轄的鎮子?”

陸文昌讀完轉頭看向韓少天問到。

韓少天緩緩開口道。

“沒錯就是這裡”

李滄瀾一臉壞笑著說道。

“那還等什麼,讓我們來好好會會這個朱亭長”

走進鎮子,一行人便看見貼在牆上的通緝令。

看著上面的畫像,依次是高龐,韓少天,陸文昌,李滄瀾四人;罪名分別是偷盜,採花賊,科舉代考,妖言惑眾;但四人無一例外在通緝令的最後皆有一行字:凡活捉送至官府者賞五百兩白銀。

昨晚,從趙二古拿出的那封信中,眾人已經得知盤虎鎮內張貼了他們四人的通緝令,所以在客棧內高龐,李滄瀾,陸文昌三人,在公孫西苑的高超技藝下,都改頭換面了一番,至於韓少天,則被沈鑰抹了滿臉黑灰以洩怒火,為了配合臉上的膚色,韓少天不得已將脖子和手皆抹上了黑灰。

眾人退到一邊,李滄瀾再也忍不住指著韓少天笑道。

“哈哈哈哈,採花賊,一身黑的採花賊,哈哈哈哈,咳,咳咳”

可能是因為太過激動的緣故,李滄瀾成功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

看不出是何臉色的韓少天,轉頭看向沈鑰,後者哼了一聲說道。

“看什麼看!在出這個小鎮之前,你都不許給我洗掉。”

“如果它自己掉色呢?”

“我就在給你抹!”

沈鑰拎著一個袋子在韓少天面前晃了晃,這個是她特意從廚房裡取出的一袋黑灰,就是為了防止韓少天偷偷洗掉。

雖然看不清韓少天的神色,但還是能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種淡淡的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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