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孃的吩咐錦衣衛去找人?

這沒個三五天,能找到人,甚至十幾天那也找不到人啊,只要朱權不下命令,那這兩位尚書可就永遠找不到啊。

“遵旨!臣一定努力追查山賊下落。”

張振虎連連叩首應下。

朱權揮揮手,“下去吧,告訴兩位尚書的家人,這件事情朝廷十分重視,一定會把兩位尚書救回來的,並盡最大可能追回被劫的銀兩。”

“是,臣告退。”張振虎領命,然後又要艱難的爬起來。

朱權看著這傢伙爬起來那麼費勁,無奈的揮了揮手,那兩個太監又下去把張振虎扶起來了。

張振虎尷尬一笑,謝恩退下。

朱權也說起了正事兒,“昨天朕頒佈了商稅改革的事情,今天呢,朕有一件事情要辦,那就是朕要修路!

京城的路,實在是太坑坑窪窪的,而且有人隨意在街上大小便,這一舉動堅決要杜絕,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再發生!

朕決定,先把整個京城的路修好,在京城各地建好公共廁所,路口用人舉牌法設立紅綠燈,維持京城基本治安。

並且自今日起,成立一個交通管理衙門,專門負責路上的車馬和人的形勢問題,工部尚書何在?”

朱權直接就點了工部尚書的名兒。

“臣工部尚書孫顯恭聆聖諭!”孫顯站出來恭敬道。

朱權直接問,“朕前兩個月交給你一份水泥製作方法,你研究出來了沒有?”

“回陛下,研究得差不多了,還在做最後的測試,預計最多半個月就能確定。”孫顯回答道。

朱權一陣無語,“行吧,朕給你十天的時間,到時候朕帶百官去檢驗,這事兒沒辦好,朕摘了你的頂上烏紗!”

“是……是。”孫顯連聲應下,站回了原位。

朱權又繼續下旨,“戶部和吏部暫由左侍郎行尚書權,維持正常運轉,待尚書回來再交接。”

“遵旨。”一旁負責記錄的官員應下。

朱權嗯了一聲,“兵部尚書,朕要你查的火器裝備,你查得怎麼樣了?”

徐允恭站出來道,“回陛下,經臣查驗之後所得知的結果,能夠交易的火銃有三萬支,彈藥十萬發!洪武大炮不多,最多隻能交易五十門,炮彈五百發!其餘的還得送往邊關,實在沒有多餘的。”

朱權微微點頭,“商部尚書夏元吉!”

“臣在。”夏元吉也趕緊站出來道。

身為一部尚書,夏元吉也是有了站在前面上朝資格了。

“朕欲組織一場拍賣會,這件事情朕已經跟內閣首輔說了,你退朝後去找他了解情況,用這些火器交易出去,這件事情朕全權交你負責。

所得銀兩,七成直接撥到兵部,兵部準備造船造炮,餘下三成歸你們商部,可自從使用,這件事情你務必給朕辦好,不要讓朕失望啊。”

朱權吩咐道。

“臣遵旨,一定鞠躬盡瘁,以報聖恩!”

夏元吉恭敬應下。

這是商部要辦的第一件事,不僅不能辦砸,還得辦得漂亮!

朱權揮揮手,示意夏元吉站回去。

“商稅改革的事情已經昭告天下了,發麵營那邊也安排一下見見血吧,總不能事事都靠朕的御林軍吧。”朱權的目光看向武將集團那邊。

就見那發麵營三個字一出,不少將領瞬間氣得臉色漲紅。

“臣遵旨!”徐允恭努力讓自已平復下來。

朱權嗯了一聲,“沒事,你們辦不成的話還要御林軍呢,朕已經為你們做好了發麵營的軍旗,事兒辦砸了,你兵部尚書就親自來把這發麵營的軍旗領回去吧。”

“陛下!京營不是發麵營!”徐允恭很不服氣的反駁了一句。

朱權微微頷首,“知道了,你站回去吧,發麵營那邊也不要有太大壓力,能行就行,不行就當個發麵營躲在御林軍後面提刀牽馬也是可以的。”

“京營不會有那一天的!”

徐允恭說完,站回了原位。

等退朝的,就把京營拉到街上去,誰他娘反對商稅改革,老子就抓!

這次就算是損失一些商業上的利益,也絕不能讓那發麵營的軍旗落到京營頭上來。

“朕決定開設皇家商業,眾愛卿意下如何?”朱權淡淡的問道。

剛說完,文官集團那邊就反對了起來。

“陛下!不可與民爭利啊!”

“是啊,陛下,打著皇家的名頭與民爭利,必為天下所恥笑啊!”

“此事萬萬不可!陛下勿動此念!”

“商人乃賤籍,皇家至尊至貴,豈可與民爭利,傳出去那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呼?”

“臣附議!”

看著文官集團跳脫得這麼歡,直接把朱權給整笑了。

“既如此,那朕得下一道旨意了,官爵不得與民爭利!也就是說,有官職或爵位之人,都不能從事商業!

嗯……朕覺得這樣也好,讓百姓多賺點,百姓的日子也好過些,內閣就擬旨吧,這道旨意頒行天下。

凡發現為官者涉嫌或從事商業,一律革職查辦,爵位在身者亦然,一經發現,削爵查辦,絕不姑息!”

朱權冷不丁的一個重磅炸彈扔了下來。

這波操作直接把滿朝文武都給噎住了,剛剛那群跳出來反對的官員,那臉色就宛如吃了屎一樣難看。

在場的官員,有一個算一個,誰家裡沒點生意?

“陛下,萬萬不可啊!臣等俸祿都不夠補貼家用,若不讓從商,臣等真要餓死了啊。”

這時候,文官集團那邊一個官員硬著頭皮說道,不然真等這道旨意實行,那他們這些人真要喝西北風了。

到時候一問就知道這事兒是他們文官集團促成的,那他們真要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朱權聞言,冷哼一聲,“怎麼,又可以與民爭利了?”

“陛下……臣等知罪。”

為今之計,只有請罪了,剛剛開口的那批人嘩啦啦的全都跪了下來。

朱權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剛剛說不行,現在又說知罪?你們什麼意思?當了婊子又立牌坊?啊?朕要辦點事,就是與民爭利,你們從商就不叫與民爭利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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