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根本不敢回去,畢竟現在是午夜,伸手不見五指。
可陳澤不信我,我這人又比較好面子,所以我必須證明給他看。
很快。
我倆又到了門店。
再次站在門店門口,我傻眼了。
只見那輛事故車的車門緊閉,擋風玻璃以及馬路上哪還有血跡。
陳澤有些無語的看著我:“你說的高跟鞋印和血跡呢?在哪?”
我指著原先血跡所在的位置,激動的解釋道:就在那,之前真的有很多血跡,我看的一清二楚,怎麼就沒了…”
難道有人趁我嚇跑了,打掃乾淨了?
畢竟我被嚇跑的時候連車門都沒有關。
“老子真服了,大晚上把我騙到這鬼地方,你有毒吧你?”
我跟他發誓:“我要是騙你,我打一輩子光棍!”
陳澤看我不像在撒謊,想了想說“走,呢咱們去看監控,一切就一目瞭然了。”
我也沒再過多解釋,畢竟監控能說明一切,能拍到整個影片發生的經過直接走進門店,翻起監控,將監控調到了十一點左右的時候。
我是十一點左右進的門店躺在沙發上打遊戲,監控證實了這一點,那個穿著一襲黑衣,腳上踩著紅色高跟鞋,而且長得很漂亮的年輕女孩是在十二點左右來敲的門。
接著,我直接把影片倍速開到了20倍,很快,影片裡出現了讓我毛骨悚然的一幕。
只見凌晨兩點的時候,我竟然從沙發坐了起來,走出了門店,但我對此根本沒有一丁點兒的記憶,而且影片裡顯示,我是閉著眼走出的門店。
我走出門店,像個行屍走肉般開啟車門走進了車內,接著又將鑰匙插進鑰匙孔,發動了車子。
而汽車發出的動靜並沒有讓我從睡夢中驚醒,而我一直就這麼閉著眼睛保持著像在開車的姿勢,一直“目視”著前方。
凌晨三點的時候,我突然像失去了生命般躺在了座椅上,四仰八叉像是睡著了。
一直到凌晨四點的時候,我猛然驚醒,看到面前的一幕,拿起手機跑出了車內,連車門大都沒有來得及關上。
從頭到尾,監控畫面中都沒有出現喔所說的血跡以及高跟鞋印。
看完監控後,我整個人呆若木雞。
我竟然……真的夢遊了,而且從頭到尾,血跡以及高跟鞋印都不存在。
“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陳澤一臉懷疑得望著我。
“要不你休息一週,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再回來。”
“或者等天亮了,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我使勁抓著頭皮,一臉嚴肅的對著陳澤說到:“我也不知道我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夢遊的毛病,但我跟你發誓,我當時真的看到延伸到馬路的血跡了!”
陳澤不相信我所說的話,始終認為我是因為壓力太大,出現了幻覺。
“要不這樣吧,我陪你在門店一起休息,我就不信這麼邪門的事情還能讓咱碰上。”
還得是兄弟啊!雖然不相信我所說的,但他還是在考慮我的情緒。
我點點頭,也沒有要拒絕他的意思。
儘管我很抗拒再次睡在門店,但我又好面子,想證明我真的看到了血跡,否則我就得跟陳澤承認我真的該去掛個精神科看看…
我們走進了門店,一人在一張沙發上躺下。
我始終在想,血跡為什麼會消失呢?
還有我一直都沒有夢遊的習慣,為什麼我突然就夢遊了?
陳澤呼呼睡了過去,我睡不著便開啟手機刷起了朋友圈,突然刷到布塔跟伯派奶的朋友圈。
布塔跟伯派奶是我的高中同學,我心想真是女大十八變啊,才多長時間沒見,竟然變化這麼大,而且相對於上高中的時候的樣子,好看了許多。
就在這時,那詭異的敲門聲再次響了起來。
“砰…砰…砰…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