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紅玉越是看向王大春的襠部,腦子裡就越清楚的浮現出一個小時在村衛生室所發生的情景。

並且對當時的感覺有一種回味無窮的樂趣。

不知不覺,她的眼光直了。

整個人站在那裡, 跟傻了一般。

“紅玉,你看,他的額頭都是汗。連手都在顫抖著。

這證明他肯定好緊張的。

因為,他根本就治不好他的母親。

但又怕在我們面前丟了面子。

故此變得好緊張的。”

柳依依指著王大春的額頭與雙手,用手碰了碰陳紅玉的手臂,小聲說道。

她根本沒有注意到陳紅玉臉上的異樣。

陳紅玉這才哦了一聲,從無限想象中回醒過來。

一張小臉忍不住發熱了。

她定睛一看,果然就看到王大春額頭上的汗水密集,甚至都要快滴下來。

而他的一雙手都變得有些顫抖。

好像沒有那麼大的力氣一樣。

他整個人看上去似乎很疲乏。

就像是力不從心的樣子。

心裡不禁有些擔心,但嘴裡卻又小聲附和著柳依依,“他肯定是個騙子。

他這樣做,只會害了他的母親。

但他又死要面子,為的就是要演戲給我們看的。

好讓我們相信他是一個很厲害的醫生。”

說這話,她覺得有點違心,但又好像不得不迎合柳依依的主觀意識一樣。

“對,他就是這樣的人。

其實,他什麼都不是。”

柳依依也一口咬定。

打死她也不相信,一個勞改犯,居然會醫術。

照這樣的邏輯,那大家都去坐幾年來,然後一出來,就個個是醫生。

隨後,柳依依的眼光也不由自主飄向王大春的襠部。

因為,她想象不出來,在中巴車上,自己的屁股為什麼會被戮得疼呢。

在省城裡,她坐公交車時不是沒遇到色狼頂她後面的時候。

但也只有一些實物的感覺而已。

絕對沒有像王大春這種讓人屁股生疼的感覺。

她甚至一度懷疑是王大春把手指頭放在褲兜裡造成的效果。

不然,怎麼可能會有疼的感覺?

正常的男人不可能達到那種效果。

絕對有可能是用手指。

由此可見,這個剛從監獄裡放出來的男人,肯定是一個變態狂。

這種行為舉止更加卑鄙可恥,甚至可用惡毒殘忍來形容。

你想想,用手指戮人家,肯定會弄傷人家的身體。

一般的正常男人頂多尋求一個感官刺激罷了。

絕對不會奔著想要去傷害別人的身體。

因此,她心裡對王大春更加鄙夷與怨恨了。

並且暗暗決定,下次王大春再敢騷擾她的話,她一定要用最高明的武術將他打趴在地上,喊她作姑奶奶,求饒命。

不然,再就打掉他幾顆牙齒。

還有,敢騷擾她姐柳青青,她也照樣開打。

她放暑假沒有回老家,而是直接來姐姐這裡,就是聽說有好多男人在騷擾她姐。

她心裡氣不過,因此過來保護她姐姐的。

“你們說啥呀,盡說一些廢話,一點也不好。別嚷嚷了,小心打擾大春安心治病。”

柳青青聽到閨蜜與妹妹在說王大春的壞話,當即就不樂意了。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心心相印帶香水的紙巾,將其抻開,攤在手掌上,走到王大春身邊,細心的為他抹去額頭上的細密汗珠子。

“姐,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行為。

你又不是他的女人。

要知道,人家可是有老婆的人。

萬一被他老婆看見了,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見柳青青這樣子為王大春抹汗,柳依依當即就發脾氣了。

她是真的對她姐姐怒其不爭。

自己這樣好的條件,還要去跪舔一個有婦之夫。

還是一個勞改犯。

真是沒出息。

丟了她們柳家人的臉。

柳青青聞言立即尷尬退下。

是啊,自己又是王大春的什麼人。

又以什麼身份去替王大春擦汗水。

是情人,還是女朋友, 或炮友。

都不是。

只是普通的,才認識一個多小時的鄰居而已。

是自己疏忽了。

沒有注意自己的形象與身份,還有周圍人的眼光。

若剛才自己的行為舉止傳到王大春的那個老婆耳中,那還不鬧翻天啊。

估計她也沒好日子過了。

氣氛一下子就凝重起來。

“依依,別這樣子說你姐姐。她也是出乎一番好心腸,幫大春抹汗的。你就別朝歪處想了。”

王小玉急忙打圓場。

“小玉姐,你這話說得有點不對啊。

你那個弟媳婦,我可是聽說是一條母大蟲來著。

萬一她要找上我姐的麻煩。

以我姐這種老實人,那還不會被你弟媳婦壓得死死的啊。”

柳依依陰陽怪氣的說道。

此話一出口,王小玉的臉色變了。

包括孫運香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

但她答應了王大春,不能說話,更不能睜開眼睛。

王大春臉更是一瞬間就黑了下來。

但他沒作聲。

繼續施展體內的正陽真氣,一點點為母親修復那受損的神經與肌肉細胞。

如果將後視腔裡面的積液排出,那是很容易的事情。

最難的就是修復受損的病灶。

只有這樣子,才能徹底治好青光眼。

不然就是治標不治本。

這次治好了,說不定過一段時間這眼疾又會復發。

眼睛不像其他器官,其結構極為精密細巧,不能有半點馬虎。

不然,就會釀成大錯。

因此特別的耗費時間與真氣。

幸好王大春有這方面的經驗。

也幸好他心境還算堅定穩重。

不然,光憑柳依依那番話,就會氣得他真氣岔氣,搞不好就會走火入魔的危險。

看到王小玉一家人都不高興。

柳青青急忙朝妹妹使眼色,示意她不要再亂說話。

柳依依也意識到自己錯了,不禁吐了吐小粉舌,作了一個鬼臉。

陳紅玉則盯著孫運香兩隻眼睛周圍插的十幾根銀針,心裡在想,這樣扎得跟刺蝟一樣,不怕扎傷眼球嘛。

要是眼球扎壞了,那就真的瞎了。

不一會兒

王大春就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喜道:“好了,成了。”

他伸手將銀針悉數拔出,放在盒子裡。

他的臉上全部是汗水。

連頭髮縫裡面都是汗水。

臉上的疲憊之意十分的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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