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陳雪最終怎麼平息這口怒火,但易十三總感覺,這件事似乎並沒有那麼容易就揭過。

早餐後,易十三按照陳松的安排,與陳雪一同前往軍區醫院報道。

易十三本以為要自己坐車過去,可他萬萬沒想到,陳雪竟然同意了讓他坐在自己的車上,這讓易十三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陳雪,心情七上八下,驚恐不已。

這種怪異的氣氛,讓易十三一直不敢開口,就連直視陳雪的勇氣都沒有,只能不時用眼角的餘光去偷瞄陳雪的神態。

直至快到軍區醫院門前,陳雪才打破這番平靜。

“待會你走在我身邊,無論我做什麼,你都要依著我的意思做,你要是敢說半個不字,我保證讓你哭著回去!”話音最後,陳雪幾乎是瞪著眼睛,咬著牙說道。

易十三就跟三好學生一樣,乖巧地點頭答應,連句話都不敢說出口。

在車子剛停下,易十三似乎明白陳雪這般做的目的是什麼,他此刻透過車頭,看到一名身穿軍裝的男子,正跨步朝著車子的方向走來。

關鍵是,這名年輕的軍人手裡,捧著一大束紅玫瑰,臉上的笑容有如陽光一般的燦爛。

陳雪開啟車門,還沒從車子裡頭走出來,這名軍裝男子已然來到了陳雪跟前,並且忽然單膝跪倒在地上,雙手將玫瑰送出,滿臉愛意地說道:“小雪,我終於等到你出現了!”

他的舉動,讓周圍路過的人紛紛止步下來,矚目觀看起來。

而陳雪看著近在咫尺紅豔的玫瑰花,兩道秀眉不禁緊皺了起來:“馬龍,你能讓開讓我下車嗎?”

被喚作馬龍的軍人稍稍一愣,滿滿愛意地笑了起來:“好,只要小雪你接受我,我願意一輩子抱你下車。”

陳雪嘆了口氣:“我跟你說過無數次了,我不合適你,而且你也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你喜歡什麼型別,我可以改啊!”馬龍立即說道。

“我……我有男朋友了,請你不要再糾纏我好嗎?”

陳雪被逼無奈,側過身來,讓坐在副駕駛座上,準備下車的易十三,展露在馬龍的視線中。

當馬龍目光接觸到易十三的身影后,稍稍一愣,猛然站起,憤怒地沉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坐在小雪的車上?”

易十三看向陳雪,剛才他們兩人的對話易十三聽得清楚,心知自己是被陳雪當作擋箭牌了。

“我……我是小雪的男朋友啊,她剛才不是說得很清楚嗎?”易十三邊說著,便摟著了陳雪的肩膀。

他的舉動讓陳雪略有幾分不悅,但也不好發作,唯有悄悄地伸出手,使勁地掐著易十三的大腿。

馬龍聽到易十三的話,一把將手裡的玫瑰丟到車上,並且小跑到易十三的車門旁,奮力地想要將易十三從車上拉扯下來。

“你給我滾下來,給我滾下來說清楚!”

馬龍的怒吼聲讓四周的人更加好奇了起來,甚至開始一陣議論紛紛。

易十三一個倉促不穩,倒是讓馬龍給拉扯下車。

“你幹嘛,撒開你的手!”易十三猛然一甩,將馬龍緊抓住他肩膀的手甩開。

馬龍怒視易十三,指著陳雪:“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跟小雪什麼關係,給我說!”

“你再問一百遍,我的答案也不會變,我是小雪的男朋友,聽懂了嗎?”

面對這傢伙的憤怒,易十三全然不放在心上,他可看不慣這種自以為全天下都要圍著他轉的人,還敢上前拽他,誰給他這個臉了?

“好,很好!”馬龍目光轉向陳雪,強壓著心頭的怒火,指著易十三,沉聲道:“小雪,這種小癟三有什麼好,他不就是看上你家的權勢,想要借你的力量平步青雲而已,你可千萬別讓這傢伙給矇騙了!”

“他是什麼人,我比你更清楚,而且我自己做的事情,輪不到你來插手!”

陳雪見馬龍如此侮辱易十三,頓然就憤怒了起來。

本來被陳雪推出去當擋箭牌,易十三心裡不免有些不高興,可如今看到陳雪竟然這般為自己說話,這點不愉悅頓然就煙消雲散。

馬龍瞪著眼睛,一臉憤怒地點了點頭:“好你個陳雪,我馬龍好歹也是馬家的嫡子長孫,而且我馬家的權勢跟你陳家不相上下,你現在竟然選擇跟這麼個小癟三,也不願意接受我?”

頓了頓,馬龍轉首看向易十三,破口大罵了起來:“呵呵,你算什麼東西,我可警告你,我數十個數,如果你不立即在我面前消失,我就讓你這輩子都躺在床上,永遠也別想再站起來!”

熟悉的聲音再度響起,易十三卻是沒有半點驚慌,反倒是一臉玩味地笑了起來,半眯著雙眸,緊盯著馬龍的一舉一動。

“擦,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馬龍唾罵一聲,跨步上前,迅猛一腳朝著易十三狂掃而去。

易十三經過昨晚的一夜休息,真氣已然恢復了三分之一,與馬龍對戰起來,也有幾分底氣。

面對這破空而至的鞭腿,易十三雙眸一凝,右手猶如銀蛇吐信般探出,精準地抓住馬龍的這一記鞭腿。

在馬龍詫異之際,易十三身子半旋,抓著馬龍的腳直接將其摔了出去。

馬龍顯然只是個半吊子的角色,在半空中無法穩固身子,最終只能被易十三甩出五米有餘,在地上翻滾幾圈才渾然停下。

這一切超出了陳雪的預料,她萬萬沒想到,易十三的實力竟然強大如斯,非但將馬龍打敗了,而且還在軍區醫院門口,這麼多軍人和行人的觀望下,將馬龍擊敗得甚至有些侮辱,一擊至敗,這得多打馬龍的臉啊?

而馬龍在身子停下來以後,稍稍渾噩,隨即看著四周的人對自己指指點點,感覺自己就好像被關在牢籠裡一樣,這慘敗的感覺,對於含著金鑰匙長大的他來說,絕對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和侮辱,這讓他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剛才直接裝暈,眼不見為實。

他目光緊盯著易十三,臉色變得陰冷了起來,因為在他認為,這一切的侮辱都是眼前這人所賜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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