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米初被用力地撞了一下後,手一鬆,包包就掉到了地上。然後,一部手機和一條套著戒指的項鍊,也跟著從包裡掉了出來。

夕米初憋屈地蹲下身子,伸出雙手去撿拾,然而,一隻粗壯的大手卻如閃電般迅速,搶先一步將項鍊撿了起來。

“還給我!”夕米初拾起地上的手機放入手拿包中,起身直直地伸出手,向他索要項鍊。

“你的?”他眉間微蹙,將戒指握於手中摩挲。

“要不然你的啊?”她心虛地說道,眼神中閃過一絲慌張隨後淡定自然。

“誰送的?”他的語氣冷冰冰的,彷彿能將人瞬間凍結。

“你看不出這是女士的戒指嗎?肯定是男人送的啊!”她佯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看不出來,你還挺多情!”他閃過一抹耐人尋味的眼神。

“要你管!”她嘟著嘴,瞪了他一眼。

“戒指是用來戴手上的!”

寒延墨慢條斯理地將戒指從鏈條上卸下,隨後緩緩套進了她的右手無名指。

那一剎那,夕米初心裡忽地升起一股浪漫的感覺,就好像自已變成了電視劇裡的女主角,正被心愛的男主角求婚呢!戒指慢慢地滑進手指,兩人開心地擁抱在一起。

“哎呦呦!”

隨著一聲哀嚎,美好幻想破滅,鑽戒硬生生地套進了她那不合尺寸的手指。

“誰給你的狗膽幫我戴的。”

當她從幻想中反應過來,對方已經走遠了。

夕米初晃了晃右手,想把鑽戒摘下來,可奇怪的是,這戒指卡得死死的,怎麼都摘不下來。這明顯是尺寸不合適啊。

無奈,她只能先戴著,粉鑽在燈光照射下格外得璀璨奪目。

後來她再也沒見到那個冒牌未婚夫,夕米初猜那會是他們最後一次見面。

一整晚夕米初都只是找個安靜的角落看看人家跳舞要麼就是埋頭看手機,看似開朗的她其實很社恐,私下她更喜歡獨處來得輕鬆自在。

今天的宴會結束得特別晚,由於在海邊也不好叫車,夕米初又不願留宿,最後搭了洛芯繁小姑子金敏敏的順風車才順利回到家裡。

幾天後,夕米初正在家裡躺平敷著面膜,一個敲門聲打破了平靜下午。

“咚咚”

“誰啊?”沙發上的夕米初對著門口方向吆喝了一聲,這個時候小水還在娛樂公司上班,她想不出誰會來。

“你好,郵政快遞!”門口傳來清脆的男士嗓音。

“哦,好的,你稍等”夕米初腦袋閃過一絲疑惑,回想自已也沒網購,她猜可能是小水的快遞。

“你好這是夕米初的郵件!”

門開了,一個快遞小哥將一個檔案包裹遞給了她。

“我的?謝謝!”

夕米初一臉疑惑地接過郵件,大腿一勾,大門順利地被合上。

“寒!延!墨!”拆開郵件她瞬間傻眼了,是一張法院傳票。

寒延墨竟然以侵犯名譽權將她告上了法院,說自已惡意冒充他人的未婚妻。

夕米初本想帶上一箱啤酒砸他家門窗去,後來想想不合適,萬一他又多加一條破害私人財產就慘了。

為了大事化小,她決定找他私了,最好是小成本!思前想後,她決定親自獨闖狼窩。

“知已知彼,百戰百勝!”

從洛芯繁那得知寒延墨住在伯爵公館3號,於是夕米初專門為彼此製造一系列的偶遇。

某天一大早,夕米初穿了一身粉色運動服來到寒延墨家門口蹲點,雖是休閒裝也絲毫遮掩不住曼妙的曲線。

寒延墨的家是獨棟大別墅,一個小區總共才五棟,每棟別墅隔了十萬八千里,大草坪、花園、游泳池、停車位……應有盡有。

“58、59、60”夕米初看著時間暗暗數著。

“砰”

伯爵公館3號大門卡點式開啟了,一身黑色運動服的寒延墨筆直地出現在大門口,脖子上掛著條一塵不染的白色汗巾。

現在是早上6點,他每天都有晨跑的習慣。

某暗處的夕米初正準備跳出去來一場偶遇。

“嗡嗡~”

這時手機不識趣地響了,夕米初嚇了一跳,她慌張地關掉了口袋裡“不速之客”的聲響。

當她再次探出腦袋檢視,早沒人影。

本以為人跟丟了今天白來一趟,沒想到他家大門竟然半開著,夕米初準備去家裡找找他的把柄。

“有錢人家就是會享受!”

剛進門那會兒她還是偷偷摸摸的,兩分鐘後她就大搖大擺地在豪宅裡閒逛,因為家裡連只蚊子也沒有。

房子裝修風格和主人一樣性冷淡風格,全屋硬、軟裝以黑灰為主,簡約不簡單,各種傢俱家電都是時下最新款。

此時二樓書房某女子正在忙碌地翻箱倒櫃。

參加了個婚禮,夕米初知道了寒延墨是寒氏集團的總裁,那麼大的集團說不定會有做假賬偷稅之類的,她想拿到證據與他做交易。

“這個男人難道真是個良心企業家?”

很遺憾,她在書架上翻閱了好多的資料夾都沒找到他們公司任何負面資料。

“你是誰派來的?”

偌大的書房響起了冰冷嚴厲的聲音,接著一個冰冷的硬物從後面抵在了夕米初的細腰上。

方才那手機的振動聲雖然不大,但仍逃不過他靈敏的耳朵,牆角後躲的人不管是敵是友,但肯定奔自已來的,他總得給對方個露臉的機會。

“這不是淵哲晨的家嗎?”夕米初用顫抖的手緩緩觸碰了下,那應是一把不長眼的手槍,她隨即將手收了回去。

“又是你?”寒延墨收起手槍隨意往書桌上一扔,自顧坐到了老闆椅上。

“我要說我內急找個廁所,你家門沒關我就進來了你信嗎?”

夕米初露出尷尬的微笑,心裡卻犯嘀咕,這傢伙不是去運動了麼?

“你三番兩次接近我,圖什麼?”這個男人明明有37℃的體溫和45度的唇溫卻說出了0度的話。

“我估摸是饞你的身子,圖你的鈔能力唄!”她沒羞沒臊說道。

表面故作鎮定的她,心裡早是熱鍋中的螞蟻般。

“嘴也算誠實!”

他緩緩說道,彷彿沒有什麼話能激起他內心的澎湃。

“是吧!”夕米初弱弱應了句。

“走吧。”他背對著她。

“什麼?”她有些吃驚。

“怎麼?要留你吃早飯?”

“寒總,我們和解吧,撤訴行嗎?我也沒有造成你多大的名譽損失吧?”夕米初想起自已此行的目的。

“你哪來的自信覺得我會願意和你和解。”他輕蔑冷般笑道。

“你開個條件,我往那個目標努努力?”夕米初櫻唇輕啟甜膩說道。

“你覺得我還缺什麼?”

寒延墨不假思索問道。隨即起身自顧自走出書房,修長大腿走路像個軍閥一樣筆直帶風。

的確,他這樣一出生就是巔峰的男人,人帥又多金,真的啥也不缺!

“是的,你啥也不缺!”夕米初垂頭喪氣敗下陣來,腳鬼使神差般跟著他來到了臥室。

衣帽間掛滿了當季高檔衣服、鞋子,中島臺擺滿了各種男士輕奢配飾,陳列架上的衣服以黑白灰為主,每款衣服簡約卻不失時尚,有些衣服吊牌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拆。

夕米初在一旁默默打量著眼前男人的品味。

寒延墨隨手拿了一套黑色小領口西裝再加一件白色襯衫放到了中島櫃檯上。

“怎麼,夕小姐想看我換衣服?”寒延墨單手利落拉下衛衣拉鍊,胸口一大片堅硬的胸肌和整齊的腹肌暴露在空氣裡。

“你要不介意,我就看看唄!”夕米初淡定地環著胳膊望著他沒有再繼續的動作。

這個女人,竟然沒半點害臊,本想借著脫衣服嚇唬嚇唬她,她倒好沒有半點要避嫌的意思。

“光我一個人脫是否沒勁了點?”說著寒延墨慢慢逼近她,冷眸緩緩落在她傲人的雙峰上。伸手要去扯她上衣拉鍊。

“對不起,打擾了”夕米初立刻識相地要離去。

“等下”

“嘶!”

下一刻,夕米初的半個香肩裸露在外,一側的內衣若隱若現,寒延墨尷尬地縮回手,側過身去。

夕米初慌慌張張地拉上自已的衣服,準備逃離現場,情急之下小腿不小心被一旁掛衣架絆了下,眼看著身體要往某男子懷裡傾斜。

“小心”

“哎呀喂!”

本以為會是英雄救美,結果他身子一側,她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我說,你就不能搭把手嗎?”夕米初搓了搓有些紅腫的膝蓋,語氣略顯抱怨。

“我說,你不看路嗎?”寒延墨薄淡的嘴唇掀起一抹冷笑。

夕米初仰頭髮現他也沒閒下來,只見他自顧自脫去運動外套換上白襯衫,雪白堅硬身軀就這樣撩人地在她眼皮底下晃悠著。

夕米初頓時覺得口乾舌燥,她下意識吞嚥了下口水,然後一瘸一拐出了臥室,她實在不想看他換褲子,太上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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