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都能認錯,笨蛋。”

他歪頭看著她,漆黑的眸子裡散發著令人膽戰心驚的佔有慾,眉眼染上一層淡淡道陰鷙。

語氣淡然,卻透著絲絲冰冷。

在外人面前,他向來冷漠,像是一座冰冷的山窟。

想要暖熱他,看來需要費很大的力氣,實則不給外人暖熱的機會。

姜棗棗依偎在他懷裡,努力集中注意力,無奈心思彷彿被一團迷霧籠罩,惹得她兩眼昏花。

從中午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餓得厲害,肚子不爭氣地咕咕叫了起來。

“好餓。”

她虛弱地發出一絲聲音,終究挺不住的餓暈了過去。

“棗棗!”

寧信一眼裡滿是擔憂,聲音有些發抖。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想要伸手去扶她,睫毛輕顫間,感到冒犯又縮了回去。

男人將她攏在懷裡,看起來安全感十足。

“這個名字是你能叫的嗎?”

傅舜庭語氣裡夾雜著攻擊性,眼睛直勾勾盯著他,雄獅盯獵物的眼神不過如此。

早就透過監控觀察他許久,整天圍著姜棗棗瞎轉,動機不純。

誰家好人天天盯著別人的老婆。

在傅舜庭眼裡,他未必是個好人,心思也未必單純。

年下不喊姐,心思有點野。

以男人的直覺,百分之百確定他心思野的瘋狂。

無知即無所畏懼,寧信一併沒害怕。

本著輕重緩急的原則,人命要緊。

他上前一步說道,“傅總,我送你們去醫院。”

傅舜庭下意識抬腿跨步,往後撤了一米遠。

黑暗中,那雙冰冷的眸子裡多了一絲狠意。

這人也不是他能關心的。

他沒有說話,轉身抱著姜棗棗往山莊內走去。

凌晨三點。

姜棗棗睡醒,渾身上下都虛軟著,沒有太多力氣。

身旁,亮著一盞昏黃的小檯燈。

男人身子坐直靠在床頭,胸前抱著胳膊。

臉色灰暗,閉著眼睛,應該是睡著了。

手背有點痛,她抬手借光看了一眼,上面是打吊針之後粘的藥棉,床頭還放著一瓶用完的葡萄糖。

她掀開被子,想要坐起身來。

剛發出點動靜,男人便睜開了眼睛。

“醒了?”

姜棗棗愣了一下,回頭張望。

“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我沒睡。”

傅舜庭下了床,走到她身旁,詢問,“想做什麼,我陪你去。”

姜棗棗感到有些尿意,閉上眼睛隱忍。

總不能讓傅舜庭抱著去上廁所,還是算了吧。

她剛準備拒絕,男人便掀開了她身上的被子。

“你幹什麼。”

話音剛落,自己的身體就不受控制地被他抱起,往洗手間走去。

“不是,不用。”

姜棗棗急忙擺手,尋找自己的鞋子。

這種事情還是不能麻煩別人。

“害羞?”

傅舜庭突然停了下來,尷尬的氣氛戛然而止。

“怕什麼,你什麼我沒見過。”

容不得她反應過來,男人繼續走向洗手間。

十分鐘後,姜棗棗從洗手間出來.

想著這麼久了,傅舜庭應該已經睡了。

躡手躡腳走了兩步,感到黑暗中有一雙眼睛正注視著。

緊張得頭皮發麻,腿一軟支撐不住身體又要倒下去。

那雙大手即使又有力地攬住了她的腰身,僅僅一刻而已,沒有緩過神的功夫,就被男人抱了起來。

“你怎麼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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