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不知道阮辭書在想什麼,還以為阮辭書是關心沈近白,心裡暗自得意。

溫家人視阮辭書為草芥,她相信沈家人一定會把她當寶貝一樣寵著。

不過,京市豪門都是要互相比拼的,尤其是婚姻講究門當戶對。

沈家作為京市豪門之首,兒媳婦自然要被全國人關注,她不想讓阮辭書被人詬病。

雖然阮辭書在十二歲的時候就獲得m國大學的邀請攻讀醫學,可上了兩年,阮辭書就退學了。

原因是她懶得寫論文。

十六歲時又考上了d國音樂學院,上了半年,因為表現出色被推薦到A國巡迴演出,阮辭書又退學了。

原因是溫家人找她回家做溫家大小姐。

今年,阮辭書十八了,她想讓阮辭書上個正經的大學,不說做沈家少夫人,就是進入社會也好找工作。

想到這,葉清緩緩開腔,“辭書,京市這麼多學校,你想去哪一所?”

“京市一中!”

話落,阮辭書的電話響起,接通後那頭的男人頗為激動。

“阮辭書同學,我是一中校長,之前聯絡過您,您在國際網站上發表的數學推論已經獲得國際數學家的認可。

我們真誠的想邀請您來學校給我們大夥講講您的推論,順便給高三的孩子做百日動員大會。”

阮辭書坐在沙發上,手指捏起碗裡的龜糧,放進烏龜缸裡。

她淡淡道,“孫校長,你們學校現在還收學生嗎?我想去上課。”

“什麼?”

男人語氣拔尖,顯得頗為激動。

他還以為自已幻聽了。

在國際上掀起波瀾的數學狂徒,m國教授親自發文挽留的天才留學生,竟然要去他的學校上學?

“可以嗎?”

阮辭書語氣淡漠。

男人不可置信的再問一遍,“阮辭書同學,我沒聽錯吧?你要來我們學校上高三?確定嗎?”

“嗯,隨便安排一個班就行,還有我的身份請幫我保密。”

孫洪國心情異常激動。

今年一中 要火了!

“不方便?”,阮辭書皺眉。

“方便,當然方便。我這就給您安排。”

阮辭書沉聲道,“兩天後,我要入學,就這樣。”

嘟嘟嘟……

電話結束通話,阮辭書歡喜的像個孩子。

他不是在國際論壇上認識阮辭書,而是在m國大學的交換生培訓會上。

那時的阮辭書才十四歲,作為m方的留學生代表參加交換生培訓,她驚人的思維和出眾的才華讓所有人讚歎。

甚至在阮辭書要退學時,M國的教授親自發文,利用一切辦法挽留阮辭書,史稱回國鉅變。

若是阮辭書上了一中,那一中的入學率還不是穩穩上升?

一想到阮辭書要上京大,孫洪國興奮的坐不住。

緩了幾秒,孫洪國興奮的給學籍科的人打電話,讓他們安排阮辭書上學的學籍。

之後,又火速發了一個朋友圈,同事幾乎都通知了一遍,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一中來了一位大咖。

溫家。

昨天那場新聞在全國掀起巨浪,溫家的股價也隨著跌落,溫文山氣得一病不起。

溫知意怕極了,跪在溫文山的床前,抽泣,“爸媽,對不起,是我不好,連累你們了,你們打我吧。”

陸文芳心疼的不行,扶著溫知意起來,“傻孩子,我們怎麼會怪你,我知道那都是假的,是阮辭書誣陷你。”

“混賬東西!”,溫文山臉色鐵青,捂著心口,“當初我就說不要接那個死丫頭回來,你看看現在。”

陸文芳冷哼,“我也是後悔,幸虧我沒有把家裡的錢交給她,不然這死丫頭肯定卷錢跑路了。”

說起阮辭書,溫知意抬起淚眼,“爸媽,妹妹恨我也是應該的,是我沒用,她在京市沒有親人,會不會出事啊?”

溫文山望著乖巧的女兒,心裡的氣少了一半,“知意,你太善良了。阮辭書比不上你一半!”

“那死丫頭自從來到家裡我從來沒給過她一分錢,她在京市沒地方去,等她回來,你自已教訓她!”

“可是,爸爸,妹妹性子驕縱,嬌生慣養,我真的很害怕她出事,那樣的話,大家又要罵我了。”

溫知意垂眸,眼婕上掛著淚珠,委委屈屈的模樣讓陸文芳心揪起來。

“媽,我們還是給妹妹打電話,讓她回家吧,我們都是一家人,妹妹做出那樣的事也是被逼急了。”

溫知意拿起電話要打。

“不許打!”溫文山急了,“那死丫頭死了才好,我們從來都不是一家人,她只是養女而已。”

“媽媽……”

陸文芳伸手去搶電話,溫知意故意露出手臂上的傷,又趕緊把袖子拉下來,一副有事的樣子。

“知意,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溫文山指著溫知意手臂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口疑惑。

“這是……這是……”

溫知意吞吞吐吐。

“知意,你快說,這是怎麼回事?”,溫文山面色難看。

溫知意憋不住,哭泣,“飆車前,我是不願意的,辭書用繩子抽我,爸媽,你們別怪她,不疼的。”

陸文芳氣得發抖,一臉厭惡的咒罵,“該死的賤人!她竟然敢虐待你,我們溫家是養了個白眼狼?”

“賤人!我要殺了她!她怎麼敢對你動手?是活膩歪了!”

溫文山氣得胸口疼。

“爸爸,你別生氣,我不想讓你們擔心,已經不疼了,妹妹沒虐待我,是我不經打。”

溫知意說完,抽泣起來。

“知意,你就是這麼善良,都這個份上了,你還替她遮掩。”

陸文芳心疼的掉眼淚。

“從今天開始阮辭書別想踏進溫家一步,等她回來我非要打斷她的腿!”

溫文山心疼的摩擦著女兒的手。

養在身邊的就善良懂事,阮辭書連她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陸文芳更是後悔,當初是看在姐姐夫妻離世,阮辭書可憐才把她接到溫家住著,本是好意。

但那死丫頭不珍惜,以後再想回來可沒有這好事了。

“知意是我對不起你,當初就不該把那死丫頭帶進溫家,你別怪媽媽。”

陸文芳拿起手機給溫知意轉去一百萬,柔聲安慰,“知意,讓你受委屈了,這些錢你拿著不夠再和媽媽說。”

“謝謝媽媽。”,溫知意低頭拭淚。

叮咚!

溫知意手機響了,是傅憶卿。

“爸媽,憶卿約我去逛街散心。”

“快去,傅憶卿對你情根深種,可見他對你是真喜歡,現在公司股價跌的厲害,你要是能抓住傅家讓他們投資,溫家就能度過危機。”

“嗯”,溫知意轉身離開。

溫文山看著女兒的背影,心裡鬆快很多。

還好他的女兒乖巧懂事,不像阮辭書那樣難纏。

門外,溫知意看著手上的傷痕,擦掉手腕上的傷痕妝,心裡得意極了。

這是她故意畫上的去的,為的就是給父母看見阮辭書到底有多可惡。

即便是鬧成這樣,她覺得阮辭書仍然有回來的風險,那樣她溫家大小姐的位置還是不保。

如今,她想阮辭書再也不會回到溫家,心情大好。

想起剛才傅憶卿約她見面,她上樓換了身衣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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