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空間種菜
二十個銅板，鍾凝激動地數了好幾次才揣進懷裡。
“老闆，我幫你把柴卸下來吧！”見老闆這會正在給灶上架鍋，鍾凝主動請纓。
“行，就卸後面角落那吧！”
柴火很好卸，板車推過去直接舉起車轅把柴到地上就行，等倒完鍾凝又給往一堆整理了下才拍拍手坐在了椅子上歇口氣。
“怎麼，還是一碗肉湯麵？”剛坐下老闆就熱情詢問。
“誒！”鍾凝趕忙擺手，“這油水一年半載沾一次就夠了，哪能天天吃啊！”
“那來碗素面？”老闆再次熱情推銷。
鍾凝繼續擺手，“還是不了，不過老闆要是能賞我碗熱湯就好了。”
老闆嫌棄地皺了下鼻子，“你這丫頭，可真精，在茶鋪喝碗熱茶還得一文錢呢，我這還沒開張呢，哪來的麵湯 ，坐哪等著吧，水開了我給你舀碗熱水。”
“好嘞，謝老闆了，您可真是個大好人，您去忙別的吧，我來燒火。”
老闆剛應下，鍾凝就起身積極地把正燒火的老闆擠去了一邊。
比起家裡小荷用幾塊石頭壘的那個灶，老闆這個可是太好燒了，火小了就拉旁邊風箱，一點不擔心把火給燒滅了。
邊燒火，鍾凝還邊在灶膛裡挑碳化的木材棍，想當炭筆用。
不等水燒開，就有客人上門，幫著老闆燒火一連線待了兩三個顧客，老闆這才想起鍾凝。
“哎呀，你也不吱聲，趕緊去坐，現在有面湯了。”
沒再勞煩老闆，鍾凝自已拿碗給自已盛了滿滿一碗麵湯端上桌後，從懷裡掏出半塊幹餅就開始掰開了往湯裡泡。
其實空間還是有些野菜的，就是臉皮太薄了點，實在沒好意思拿出來給自已燙點進去。
吃飽喝足後，跟老闆打聽了下，鍾凝就朝著普通民眾居住的地方走去。
沿路越走鋪子越少，基本都是一個個小院，院牆也基本都是竹籬笆，一眼就能看清院裡情況。
走了半天終於是找到了家院裡種了很多青菜的，見院裡有了老婆婆，鍾凝站在院外就開始搭話。
“婆婆，你家菜伺候的可真好啊！”
正掃院子的婆婆抬頭看了鍾凝一眼，“是要買菜嗎，進來看。”
鍾凝眼睛閃了閃立馬不客氣地推開了籬笆門，既然是生意，進去後就也沒再閒話，直接步入正題。
“婆婆，我不買菜，想跟您買點菜種。”
“要啥菜種？”
“就青菜和韭菜吧！”
空間本來就能促進植物生長，青菜和韭菜又是生長週期短的，現在種下去說不定臨離開縣城還能賣批蔬菜，早就打算好的鐘凝直接開口。
“等著！”
聞言婆婆也沒二話徑直就進了屋，等再出來時手上就抱了個大陶罐。
陶罐裡，一包包都是用幹荷葉給包起來的種子，拆了好幾包婆婆才找出青菜和韭菜種子。
“要多少，韭菜種可以都賣給你，青菜的我最少也要留一半。”
拆包裝時，一些比較小，也不知道是什麼的種子，掉了幾粒在地上，鍾凝狀似看著婆婆手上動作，伸出食指悄悄把幾顆種子都給按指腹上收集了回來。
“太多了，要不了這麼多，我今也沒帶錢，您看我能不能用雞蛋跟您換。”
聞言老太太一下子就急了，聲音尖利毫不客氣開口。“你這丫頭，戲耍我老太婆呢，沒帶錢你買什麼東西啊！”
“這雞蛋您不吃不一樣也能賣錢嘛！”鍾凝抱著絲希望爭取道。
“我家雞不下蛋啊，我收你的蛋。”見鍾凝是個窮鬼，婆婆直接收起所有種子抱著罐子就準備起身回屋。
“哎哎~~~等下，等下，我帶錢了，彆著急收東西啊！”
聽見有錢，婆婆沒好氣看著鍾凝哼了聲，才抱著罐子重新回來。
鍾凝萬分不捨地從懷裡掏出個銅板遞給婆婆。
“您看著給吧！”
婆婆一把奪過鍾凝手裡銅板，“有錢不早說。”
說完就開始給鍾凝包種子。
本來還以為一文錢買不到多少種子，結果婆婆足足給鍾凝包了差不多有大半兩的種子。
那自已之前網上幾塊錢一包買的種子是不是上當了，畢竟那一包裡才幾顆種子。
不過兩個雞蛋最少也能賣個兩三文呢，也不知道這婆婆咋樣的。
有了錢婆婆態度好了很多，看出了鍾凝的疑惑也不想讓人覺得自已傻，開口解釋。
“家裡養了四五隻雞，每天至少也能下一兩個蛋，誰讓兒子孝順，硬是不讓賣，讓我都吃了補身體。”
“這出門在外的，我也不想讓他們總惦記我一個老婆子。”
“菜就不一樣了，吃不完白瞎了，兒子也不攔著我賣給街坊鄰居，到年底怎麼也能攢點錢給他們置辦點鞋襪，給孫子孫女們包個大紅封。”
“你們家可真的是母慈子孝啊！”聽了婆婆的解釋，鍾凝由衷稱讚。
聞言婆婆自得抬了抬下巴，“我一個寡老太太咬牙把他一路供成秀才，他敢不孝順我嗎？”
鍾凝再次睜大眼睛，“您兒子還是秀才啊！”
肉眼可見，這下婆婆神情更加得意了，“那可不，你出去隨便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我兒子是秀才。”
這年頭讀書可不便宜，一個寡婦能把兒子供成秀才就更不容易了，鍾凝這下是真心實意佩服這個老太太了，決定以後都來照顧她生意。
買到了種子鍾凝立馬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往空間挖土，單憑雙手和一根棍子，鍾凝最終也沒挖多少。
所有挖到的土在空間青石板上鋪開，也就五六公分厚的樣子，不到兩平米，但種點韭菜完全夠了，畢竟一茬一茬的。
種菜當然要澆水，這個倒是不費力氣，剛好之前路過一個不大的小池塘，洗手的功夫鍾凝就用意念把水給澆了。
等做完這些鍾凝才慢慢悠悠去了昨天相中的書肆。
書肆基本都是讀書人光顧，讀書人基本都會在下午下學才會去轉轉，店裡人少了鍾凝不好操作，只能先過去等待下午學子們下學了。
到了書肆發現裡面只有三個人，掌櫃小二和一個客人，覺得不是時機，就直接去了書肆對面坐到了編竹筐老頭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