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突然安靜下來了,羅胖子再一次癱坐回了椅子上:“姑奶奶啊!這京城真的找不到那批面料了啊!”

程芷瑜把軍工刀往桌上一扔,滿不在乎開口道:“小歡歡,把平底鞋拿來我換上,這破高跟一點也不合腳,疼死我了!”

“噢!噢!來了瑜兒姐!”程芷瑜彎下腰把高跟鞋帶解開,輕輕一踢,換上了一雙尖頭的平底鞋,然後站直了身體,回頭看了一眼羅胖子:“你忘了你姑奶奶我什麼人了?我要找批面料不過是一句話的事,需要你和逸初在這裡差點兒把命搭上?忘了上個月體檢結果了?醫生說你再喝酒,就你那尿酸的數值,痛風是遲早的事!”

程芷瑜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擦了擦手,扔回了桌子上,同時掉在桌子上的還有她那輛卡宴的鑰匙,程芷瑜頭也不回擺擺手:“走啦!小歡歡,開我的車把你羅哥和逸初送回家去。”

“誒——瑜兒姐,你的軍工刀。”

趙思晚扭過頭說他:“昨天逛街買的玩具刀,拿去玩吧小歡歡!”

楊歡:“……”

羅胖子一怔,隨後看著桌子上的玩具刀,笑自已大驚小怪了,剛剛還真的擔心那位姑奶奶會傷人,可是這也不能怪自已啊!

畢竟這程芷瑜從上學那會就不是個讓人省心的,認識她的第一天,就把當年在學校呼風喚雨的大姐大給打了……

只不過那時候不管程芷瑜做什麼,後面都有那個人跟著護著,從來都沒有出過事。

羅胖子嘆了口氣,一眨眼,三年就這麼過去了……

程芷瑜走在了悅宴的走廊上,面前走來了兩個婦人親密地聊著天,身後跟著兩個小年輕,一男一女,並肩而走,女孩子不停說這:“……你怎麼能說我愛豆的壞話?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不理你了!”

男孩子一聽立刻開聲安慰:“好啦好啦!全世界你愛豆最帥行了嗎?”

幾個人從程芷瑜身邊擦肩而過,程芷瑜卻有點晃神了,思緒似乎一下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喜歡的男孩。

忽如其來的一杯冷水讓程芷瑜猛的回過神來,冰涼的水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滴落,胸前的衣裳也溼成了一片。

“臭娘們,居然敢潑我酒!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朝程芷瑜潑水的男人正是剛剛在包間裡的張總,他們雖然先離開了,卻還沒有走出悅宴,就看到了程芷瑜單獨走了出來,不知道想什麼想出神了。

那個張總喝了酒,一時間氣不過,剛好有個服務員端著盤子走到他身邊,問他需不需要水,他直接拿了一杯水朝程芷瑜潑了過去。

程芷瑜被潑了水頓時怔住,那個張總還以為小姑娘是害怕了,突然洋洋得意起來:“還以為真有什麼可以得意的資本!呸!啊——”

程芷瑜終於回過神來了,一簇小火苗“咻”地一下就在心中燃起,只不過還沒有等她出手,一個身著西裝的人影從程芷瑜身後猛的往前衝,直接給了那個張總一腳。

那個張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倒在了地上,他覺得自已的五臟六腑都要裂開了,疼的哇哇直叫。

程芷瑜卻在看到站在自已身前的那個背影時候完全愣住了,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一件寬大的西裝外套帶著男人獨有的氣息,熟悉又陌生,落在了自已身上。

緊接著一隻修長的手拿著一條幹淨的毛巾,一點一點將她臉上的水漬給擦去,溫柔至極。

男人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了程芷瑜的肌膚,讓她整個人都快要忘記了呼吸。

程芷瑜這才緩緩抬起頭,面前的男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價值不菲的金絲眼鏡,一雙眼睛是上挑的鳳眼,面板白皙,一頭短髮是自然的微卷。

男人的輪廓稜角分明,下顎線清晰鋒利,可是眉眼間卻是沒有散去的怒氣,他的眸子漆黑深邃,像不見底的深淵。

程芷瑜恍了恍神,抓著左手臂的右手指尖已經用力掐進了自已的肌膚裡,她就這樣盯著面前的男人,滿眼都是不可置信,手臂上的疼痛告訴自已,這不是在做夢,他怎麼跟過來了?

她瞳孔微縮,鼻尖發酸,卻強迫自已強裝鎮定。

她的身子微微有些發抖,卻還是強裝鎮定站在了那處,可是泛紅的眼眶還是出賣了程芷瑜。

“我操,誰打我!”那個張總在地上掙扎地爬了起來,這聲大喊讓程芷瑜終於回過神來。

“張總,張總,消消氣,這位是剛從S國回來的希赫集團總裁,季斯奕,季總。”說話的是悅宴的老總,他賠著笑臉趕緊上前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位季總好端端的要打人,可是眼下他是萬萬得罪不起這位貴人的。

京城希赫集團的季斯奕季總年僅二十四歲,剛從S國回來。

聽聞這幾年他在國外創立了屬於自已的商業帝國,為人涼薄之極,手段狠厲,回國不過短短一個月,他的希赫集團就輕鬆拿到了幾個京圈裡的大專案,成為了如今京城商圈中炙手可熱的新晉權貴,聽說還是帝都季家的獨生子,老季總及其喜愛。

悅宴的老總沒有想到,在他公司遇到危機關頭,悅宴已經快要經營不下去的情況下,這位京城希赫集團的季總居然親自來到了南城,說要親自接手悅宴……

悅宴的老總是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已什麼時候和這位年輕的季總有過交集了。

張總聽見悅宴老總的話,也是一愣,再看了看面前被自已潑了水,身上卻搭著那位季總西裝外套的小姑娘,張總的酒意立刻消散了大半去,臉色蒼白得不行!

同是在商圈裡打滾的人,希赫集團他怎麼可能沒有聽說過?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京城的一個小小設計室老闆居然和帝都裡的太子爺是認識的!

見季斯奕背對著他沒有繼續追究的意思,悅宴老總趕緊擺擺手,讓幾個人攙扶起張總,讓他先離開了這裡。

季斯奕能夠感受到自已的情緒在看到她的一瞬間急促不已,只有他自已才知道眼下自已是多剋制才忍著沒有上前將人擁進懷裡。

周遭的人都看出了兩個人之間的不對勁,沒人敢上前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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