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飲合巹酒,就用分成兩半然後合在一起的那種葫蘆盛酒,兩人共飲。

這是必不可少的禮節。

接著,許繼幫她摘掉了頭上的鳳冠,然後戰翩翩就幫許繼寬衣……

接下來,大家不喜歡看,就跳過了。

只知道,寢殿裡亮著燈,許繼作為鎮國公,住的地方就是個小型的宮殿。

“夫君,燈!”

“夫君,還望憐惜妾身。”

“夫君……”

耳畔全是戰翩翩含羞帶怯的聲音。

翌日,許繼像往常一樣醒來,身邊已經沒了佳人的身影。

一抬頭,就看到不遠處的梳妝檯前,坐著一道嬌小的身影。

一襲紅裙,正在梳妝。

“夫君,你醒了?”似乎是感覺到了許繼的目光,戰翩翩扭頭看來,臉頰忍不住紅了。

許繼起身,戰翩翩趕忙喊人打了水,拿了衣服進來,她上前幫他穿衣擦臉。

還有刷牙的。

這個得許繼自已來。

範閒她老媽造福了這個世界落後的人類,可惜,把自已給玩死了。

洗漱完畢,兩人去吃早餐。

許繼父母雙亡,所以就沒有請安這一項。

吃早餐的時候,許繼說了下自已的想法。

“去南慶玩?”

這會兒的戰翩翩,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有點憨憨的,說不出的可愛。

她幾乎沒有絲毫猶豫,“我聽夫君的,夫君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許繼捏了捏她的臉蛋,“真乖!”

戰翩翩俏臉又是一紅,嬌嗔道:“有人呢!”

“怕什麼,你是我夫人,誰敢說什麼嗎?”

繕廳裡服侍的下人,一個個瑟瑟發抖。

戰翩翩低著頭吃東西。

過了一會兒,許繼才說道:“那就等過幾天,我們就出發。”

“嗯!”戰翩翩點點頭。

過了兩天,戰翩翩回門。

許繼跟戰豆豆說了去南慶的事情。

戰豆豆也有些吃驚,不過,她沒說什麼。她還以為許繼是要去南慶找麻煩,畢竟之前許繼被刺殺過。

於是,她就以有要事商議為藉口,把戰翩翩打發走了。

正好,戰翩翩也要去找太后請安,順便說一下去南慶的事情。

這一商議,就是大半個時辰。

臨走時,許繼向戰豆豆表達了希望她儘快有好訊息的意願。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好幾天。

到了許繼準備前往南慶的日子。

兩天前,他已經跟海棠朵朵說了這件事。

然後,北齊的文書也發往了南慶。

沒錯,許繼打算光明正大的,告訴南慶方面,我——北齊鎮國公,大宗師,許繼,要來你們家玩了,做好招待的準備吧!

最後,他找戰豆豆要了十個侍衛,都是忠誠度比較高的那種。

他打算批次打造小金人。

至於能到什麼程度,那就要看造化了。

反正許繼這會兒也沒什麼增加功力的東西,只能等以後。

至於說拿自已的內力……

別鬧。

許繼跟戰翩翩一路南下,路過楠京的時候,玩了幾天,然後從東夷路過,走涼州,東山路,最後經過十多天的路程,成功抵達南慶的京都。

他這一路也沒隱藏行蹤,反而十分高調。

但是,卻沒有一個刺殺的。

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刺殺大宗師啊。

許繼跟戰翩翩剛剛抵達京都,剛到達京都城門,就有侍衛前來稟報。

“啟稟國公爺,公主殿下,南慶皇帝派人來迎了。”

“夫君!”戰翩翩一襲紅裙,嬌豔動人,正在幫許繼捏肩,聞言停了下來。

顯然是詢問許繼的意見。

許繼一揮手,說道:“讓他前面帶路。”

意思是他就不下去了。

態度多少有點囂張。

畢竟這是南慶的都城。

但是,一個大宗師都能屠城,甚至滅國,他一個天人,囂張點怎麼了?

侍衛不敢怠慢,應了一聲,很快,車駕再次動了。

許繼撩開車駕的簾子,觀賞著這京都的風采。

一路走走停停,很快就來到了皇宮門口。

這時候,之前的侍衛再次前來稟報,“國公爺,南慶的皇帝來了。”

老陰比慶帝親自迎出來了?

許繼樂了。

“既然這樣,夫人,我們就出去見個面,打個招呼吧。”許繼打算穩一手。

他想看看,慶帝這貨會不會對他出手?

可能有人會說,想讓慶帝出手,應該更囂張一些,等到了皇宮之中,宴客的地方再下車,然後一下車,就上去給慶帝兩個大逼兜才對啊。

但這樣一來,慶帝可能會被嚇到。

畢竟都是大宗師,你憑什麼這麼囂張?

而慶帝可是個老陰比,原著他幹掉範閒的老媽葉輕眉的時候,都不是親自出手。

而是先把五竹和陳萍萍弄走。

即便是這樣的情況下,他依舊沒有親自出馬,而是慫恿嫉妒的皇后和一些權貴,讓她們襲擊了葉輕眉住的太平別院。

所以,得給這貨一點信心。

許繼帶著戰翩翩下了車架,一下車,他就看到了不遠處,霸氣側漏的慶帝,身後有個很有喜感的太監,應該就是範閒裝逼背詩的時候,幫他抄錄的候公公。

許繼猛地反應過來,他有點先入為主了,這個時候所有人都不知道慶帝是大宗師啊!

按理來說,他也不知道。

所以,給慶帝兩個大逼兜,貌似不是不可以啊!

這麼一想,許繼就來了精神了。

帶著戰翩翩,他朝慶帝走去,慶帝不愧是最佳影帝,快步迎了上來。

“鎮國公遠道而來,一路舟車勞頓,朕已經備了薄酒,還請鎮國公賞光。”

許繼嘴角扯起了一抹冷笑,“你算什麼東西?讓你們的大宗師來跟我講話。”

慶帝動作一僵。

許繼說的大宗師,是洪四庠。

南慶對外有兩個大宗師,這一點沒錯,一個是葉家的葉流雲,外號流雲散手。

另一個所有人都以為是老太監洪四庠。

但其實是慶帝。

之所以沒讓洪四庠過來,就是慶帝怕許繼看出來,從而懷疑他。

但誰知道,這傢伙居然不講武德。

這麼羞辱他?

如果不是怕暴露實力,慶帝真的很想一掌拍死他。

慶帝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來,“鎮國公言重了,在下只是想略盡一點地主之誼,並無輕視鎮國公的意思,在下這就讓人去請。”

“哼!這還差不多。”

雖然沒扇到慶帝大耳瓜子,但看他這麼卑微,也挺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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