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繪說罷便命令陳文煥走到一個鐵桶前,開啟鐵桶,鐵桶的蓋面有很多尖刺,陳文煥躺到了鐵桶裡面,看著鐵桶慢慢蓋上,尖刺刺到了他的身上,雖然身體上臉上沒有絲毫痛苦的體現,但是他的內心此時已經翻江倒海,劇烈的疼痛同千萬根針同時刺入他的身體,他能感受到疼痛,但是身體卻不能做出任何反應,這使得他受到的疼痛顯得非常的扭曲。他的身體被無形的鎖鏈束縛,每一寸肌肉都僵硬得如同石頭一般,無法動彈。儘管他的大腦清晰地感知到了疼痛的訊號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撕扯般的劇痛,但他自已的身體像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所控制,無法做出任何自然的反應。

他試圖扭曲身體以減輕疼痛,但四肢卻像重物般沉重,無法挪動分毫。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的身體在痛苦中千瘡百孔,而自已卻無能為力。這種無助和絕望的感覺讓他的精神幾乎達到崩潰的邊緣。

疼痛像潮水一樣湧來,一波又一波,每一次的衝擊都讓他感到自已的意識在逐漸模糊。他試圖集中注意力,但疼痛的干擾讓他的思維變得混亂不堪。他只能在痛苦的海洋中掙扎,希望能夠找到一絲逃脫的曙光。

暗紅色的血液不斷流出,浸溼了右繪的鞋子,“不知道能流多少呢,希望比前面的那些流的多一些吧”說罷右繪邊走出了地牢

過了大概3個小時,右繪再次來到地牢,鐵桶裡已經沒有流出血液,她開啟鐵桶蓋,此時陳文煥已經沒有了意識,但身體的眼睛還是睜開的,身體上已經千瘡百孔,暗紅的血液遍佈全身,右繪命令他走出來,殭屍受到命令立馬站了起來走出了桶外,但是因為尖刺刺穿了陳文煥的膝蓋,導致他剛剛站起來便有倒了下去。

“三個小時都還能活動,你果然不同於前面的那些破爛哦吼吼。”

右繪拿出一包紅色的血液倒到陳文煥嘴裡,陳文煥喝了之後,意識立馬就清醒了過來,他感受到疼痛感在慢慢消失,身體好像得到了一股神奇的力量如浴春光,他現在是躺倒在地上的,他看不見自已的身體早已千瘡百孔,也看不到自已的身體正在奇蹟般的復原,現在已經是晚上,他感覺自已的力量好像在不斷地增強,但是可惜他現在有力使不出。

“恢復的這麼快,果然不同凡響,看來不需要人去追殺裕恆了”

控制陳文煥坐到刑椅上後陳文煥才看到自已身上滿是血跡,但是身上卻沒有任何傷口,他看見右繪手上拿著幾瓶紅色的看著像藥劑的東西,他透過味覺感受的出,那應該是血液,“難道她是餵了血給我喝,我才有那種感覺的嘛,看來身體恢復也是因為喝了血。”

這樣的酷刑持續了不知道多久,每天陳文煥都會經歷非人的折磨,每天都是皮開肉綻,有時右繪更是砍掉了他的四肢,用鉤子刺穿他的上顎,然後吊起來,以做觀賞。每次折磨完後只要喂其血液,身體就會快速恢復,疼痛感也會隨之消失,從右繪口中他也得知,自已跟以往的那些殭屍有所不同,以往的殭屍恢復及慢,而且如果是殘肢斷臂的話喝了血液後必須要把殘肢斷臂給拼接起來才能恢復,而他不需要,他只需要喝了血液就能快速恢復,殘肢也能自已生長出來。

這樣的折磨日復一日的過了不知道多少個月後,陳文煥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他感覺自已彷彿真正的變成了一副行屍走肉,每天都重複著同樣的痛苦和折磨。他的身體雖然在不斷地恢復,但他的心靈卻越來越疲憊,他已經失去了對回到正常生活的渴望,只想儘快結束這一切。然而,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右繪似乎永遠不會停止對他的折磨。他不知道自已還能堅持多久,也不知道自已是否能夠逃脫這個地獄般的牢籠。他只希望自已能夠早日解脫,離開這個充滿痛苦的地方。

右繪對他的實驗似乎永無止境,她似乎對陳文煥的獨特之處充滿了好奇,甚至可以說是痴迷。她不斷地測試著陳文煥的極限,觀察著他如何在痛苦與絕望中掙扎,然後再一次又一次地將他治癒。大半年過後,右繪對純粹的肉刑似乎有些疲倦。

右繪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接對陳文煥的身體進行傷害,而是拿了非常多的不同顏色的瓶子來,還有很多陳文煥不認識的草藥。“以前都沒有試過,不知道這些劇毒的草藥跟毒藥對你有沒有效果”

陳文煥看著右繪手裡的瓶子,渙散的意識開始清醒起來,他知道,這些東西不會對他照成致命的傷害,但是他感覺相對於肉體上的折磨,這些毒藥的疼痛應該會比較小。

右繪微笑著,將一瓶綠色的液體倒入一個小碗中,直接給他灌了下去,他喝完後,立刻感到一股灼燒感從喉嚨蔓延開來,他的胃部開始不適,他感到噁心,不一會後胃部耶開始感覺跟燃燒了起來一樣,劇烈的疼痛開始襲來,這種疼痛是比肉體上的疼痛還要疼上一倍不止,他感覺他的內臟好像在不斷腐化著,嘴裡在不斷地滲出黑色的液體,這些液體正在沸騰,液體裡摻雜著肉塊,應該是還沒有來得及被腐化的內臟。不一會後陳文煥的意識再次斷開,昏死了過去,陳文煥感受到的疼痛右繪渾然不知,她看到這番情景高潮的笑道“喔哈哈,想不到半步散效果這麼好,這麼快就能起效果,不愧是最好用的暗防毒藥,聽說一滴就能殺死元嬰境的大能,果然不是吹噓,一整瓶就能讓整個肚子都腐化殆盡了”

一瓶血液下去,陳文煥恢復了意識,血肉模糊的肚子也真在逐步恢復。現在的他想的已經不是要怎麼樣才能逃生,要怎麼樣才能結束他的苦海,現在陳文煥被仇恨衝暈了頭腦,滿腦子都是如果有一天能恢復控制,他要怎麼樣虐殺這位讓他痛不欲生的貴族,對他的折磨,他要加倍返還回來。

肉體恢復完成後,又是無數的毒藥毒蟲毒草餵給了陳文煥。又度過了不知道多少個日日夜夜,陳文煥從不斷的斷開意識到後面很多毒藥喂下去後好像都沒什麼反應了,好像是他的體內產生了抗體。右繪見到這番,決定停止使用毒藥,繼續肉刑。

又經歷了幾個月的肉刑後,陳文煥已經徹底對右繪的肉刑習慣了,對疼痛的忍耐已經達到了一種匪夷所思的程度,他現在已經對這些肉刑所麻木,感覺不到什麼疼痛了,就像在撓癢一樣。

突然有一天,右繪沒有來折磨。而陳文煥收到了右繪的命令,命令是要求他從地牢中快速逃到地面上,陳文煥不知道地面發生了什麼,命令非常著急,地牢的門因為沒有陳文煥的指令所以沒有開啟,陳文煥只能不由自主的用身體不停地撞擊著石門。不停地撞擊,半邊身子都撞的血肉模糊後,石門終於倒塌,一路跑到地面後,眼前的一幕使他震驚,更為震驚的是,他感覺他不受控制的身體好像有一點能控制的感覺了。

“看來我復仇的機會來了”

玄幻小說相關閱讀More+

重生後,她成為他的撩人小嬌妻

七七向北

我在魔獸世界當大佬

九渝

凡人修仙,我的靈氣好像有點強

曾許人間第一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