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羅蘭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逐漸消逝,她想哭,但眼淚已經無法流出來。

她被推出了太平間,但她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消失。她想開口說話,告訴醫生她還活著!但是那些醫生好像根本聽不到她的聲音。

她看見那天在船上遇見的金髮碧眼的黃金國人、章魚哥的外國老婆、金元國人來到了章魚哥的手術檯前,他們臉上洋溢著喜悅和恭賀。

他們向章魚哥祝賀道:“章魚哥,這個器官移植手術非常成功,現在紫羅蘭的天賦都集中在你身上了,你才是真正的天命之人,你才是預言中的聖人,哈哈哈!這就是科技的力量,只要我們有足夠的資金,不斷發展科技,就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人定勝天!”

“器官移植?這麼荒唐可笑的事情,章魚哥居然能夠想得出來?他對自己的人生有多麼不甘心?他為什麼非要來竊取別人的命運?”紫羅蘭突然感覺到這一切都太過荒謬了!

從巫術下蠱、造謠誹謗、監控、鐵塔鎮壓、挖祖墳、碎屍到今天的器官移植,章魚哥的行徑越來越瘋狂。

被挖去了大腦和心臟的紫羅蘭,大腦已經空空如也,心臟也空蕩蕩的,可是她卻奇怪自己為什麼還活著?為什麼還能思考?紫羅蘭被章魚哥的瘋狂行為已經震驚到無法形容的地步。

青龍進入銅棺後久久不能進入狀態,他一直惦記著外面的戰爭進度如何?最後他看到曼拉那安然冥想的面龐後才終於被那種境界感染了,也終於定下心來進入冥想境界。

他先是看見一圈又一圈的光暈,不斷從中心向外擴散,然後又如水墨畫一樣暈染開,各種顏色融合在一起,最後變成了一團青色。

他在一片青色的空間裡迷了路,也看不到路,什麼都看不到。終於,他看到了一個天窗,他走過去從那天窗望出去,看見了小王妃背對自己坐在床前。

“媽媽!媽媽!”他驚喜地喊著。

忽然,泰山國王憤怒地拔出寶劍架在小王妃脖子上。

可是小王妃一點兒躲閃或者驚慌的意思都沒有,一副生無可戀,視死如歸的表情。泰山心裡翻江倒海,他的劍停了幾秒後又撤了回來。

他站在小王妃身後,望著她的背影,看著她在自己面前緬懷不惑軍師,一動不動望著不惑。泰山憤怒地抓過她的肩膀,不想她輕輕倒地,原來小王妃早已氣絕。

“媽媽……”青龍低沉地喊出這兩個字,淚水已經奪眶而出。此刻的他不再是戰場上勇往直前、無所畏懼的勇士,而是一個遠離家鄉,突然失去了媽媽,傷心不已卻無力迴天的孩子。

紅龍那活躍的大腦同樣使他無法進入狀態,他天馬行空地想象了很多以後,終於在一道紅光中進入冥想世界。在那裡,他看見了一位高智商有氣質的大學生,只是表情冷漠玩世不恭。

紅龍看見她走向年輕時的父親梭羅,梭羅給了她一大筆錢,她給了梭羅一個試管,“這是我高質量的卵子,現在我們錢貨兩清,兩不相欠,祝你好運!”

“原來她就是爸爸所說的那個女人?就是我的媽媽?”紅龍感覺有些陌生。

轉眼,那女子已經大學畢業,在一間酒吧裡和一群男男女女在霓虹燈下抽菸喝酒,大把大把地往杯子里加冰塊。兩隻細長的手指夾住一根細細的女士香菸,一口一口地吐著菸圈。

身後的金屬樂器打擊聲嘈雜得要將耳膜穿孔。

旁邊一個女伴問她:“你不想念你的孩子嗎?也不去見見他嗎?”

“有什麼好見的?已經是結清貨款的商品,有哪個商家會再去看望賣出去的商品的?”那女子一臉的不屑和冷漠,翹起二郎腿,高高的鞋跟足有三寸長。腳趾甲、手指甲都塗滿了五顏六色的指甲油。

“別光喝酒了,點些東西吃吧。”人群裡有個男的提議。

“我不吃,我減肥,你們吃吧。”那女子又冷冷地吐出一句。

“你都這麼苗條了,還減肥啊?”剛才的女伴朝她吐了吐舌頭。

“這就是傳說的媽媽?母愛?”紅龍一臉的麻木,他似乎毫無感觸。“母愛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他用抽象的公式開始演算起來。

午夜也進入了冥想,她看到應龍的父母大聲地斥責他,他執意要出門被父母拖拽著關在小黑屋裡。

父母不停地給他洗腦:“你這個孩子真是越玩越瘋了,爸爸媽媽不是反對你找女朋友,你找個同齡的女朋友健康地正常地交往,爸爸媽媽都會支援,你為什麼找一個都快做你媽媽的老女人呢?她這是在誘拐青少年,你趕緊離開她!”

應龍不為所動,保持沉默。

到了中午,父母送了飯菜進去,下午一看還原封不動地擺在原地。應龍這是絕食油鹽不進啊。

僵持了幾天,應龍既不吃飯也不喝水,這下父母急了,無奈不能看著兒子餓死,最後只好妥協。

兩人私下商量:“算了,他就是個孩子頭腦簡單一時衝動,隨他去吧,估計他很快會熱情消退打退堂鼓的。”

“我是認真的,我不會放棄的!”沒想到應龍聽到了父母的竊竊私語,在小黑屋裡大聲說。

父母推開小黑屋的門,應龍已經眼窩深陷,面黃肌瘦,但是一雙眼睛卻還是炯炯有神。

然後午夜又看見應龍在古窯裡專心致志地製作她扭應龍臉頰的陶人塑像,每個環節都似乎是用心血在灌注在雕刻在上色。

三五成群的陶瓷工匠在應龍背後觀摩,來來回回走動,看看應龍,指著塑像七嘴八舌地議論:“這個小夥子年紀輕輕就傍富婆啊?是不是看中午夜師傅的馴獸場產業啊?現在的年輕人太有心機了!”

“我看是午夜師傅老牛吃嫩草,勾引徒弟吧?”

這些話午夜聽到耳朵裡,心裡堵得慌。

她想起自己和應龍的辯論,她嚴肅地對應龍說:“我是你師傅,比你大很多,都快當你媽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有愛情的,我對你只是師徒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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