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青帝紅後“殭屍”的仙童嚇得花容失色,慌忙到元墟殿向元帝彙報。元帝慌忙召集骨幹到大殿商議。就在大家基本到齊就坐時,看到紫龍披頭散髮,手捂胸口,口吐鮮血,跌跌撞撞地向大殿走來。每走一步都是一個血腳印,身後留下一串長長的血腳印。幾個仙童跟在他身後打掃血跡。

玄女見狀忙迎上去,扶紫龍躺下,兩手在紫龍胸口施法,不久紫龍傷口便被一團綠色能量包圍,漸漸癒合。

紫龍傷口剛癒合,就拍案而起,“這次是怎麼回事?劇情怎麼失控了?不是紫龍應該和紫羅蘭反目的嗎?是指導靈沒有給紫龍封印嗎?害我受重創!”紫龍的魔性脾氣開始爆發。

“玄女,是你負責訓練指導靈的,把紫龍的七個指導靈叫過來,看看到底是誰的疏忽?一定要查清楚,如此重要的任務竟然能出這麼荒謬的紕漏!”元帝站起身,一手按在桌子上,表情嚴峻。

玄女不敢怠慢,馬上唸咒語召喚七個徒弟。很快,七個仙靈小跑著進入大殿。

為首的長著柳條般的綠色長髮,紅臉,脖子和四肢上都掛滿了金色銅錢串起來的首飾。

第二個和他模樣一樣,只不過銅錢首飾不是金色的是黑色的。

第三個是一襲紅衣的女子,梳著兩個仙童髮髻,插滿桃花頭飾,手中持一個插滿箭的竹筒,每支箭頭上都綁著一根紅線,腰間還掛著一個纏滿紅線的梭子。

第四個是一位年長的女子,儀容慈祥,總是掛著天使般的微笑,一襲白衣,手持裝滿水的聖盃。

第五個是戴著綠色桂冠,金髮,三眼,手持書卷的男子。

第六個是手持寶劍,長髮飄飄,一襲黑衣,雙目炯炯的美男子。

第七個是手持權杖,活力四射,短髮布衣,笑容開朗的男子。

玄女依次問他們:“金錢柳,是你沒有讓紫龍破財嗎?”

“玄女師傅,紫龍破財十億八億了,再破他就要當乞丐了。”金錢柳一臉委屈地回答。

玄女想了想有道理,又問第二個:“魔錢柳,你沒有給惡魔足夠的魔錢嗎?”

“怎麼可能?光紫龍被他們騙去的魔錢就十億八億,況且像紫龍這樣的受害者可是不計其數啊,怎麼能說惡魔沒有魔錢呢?”玄女又想了想,似乎也有道理。

她又問紅衣女子:“紅線女,是你沒有給妖女們拋紅線,讓她們迷戀糾纏紫龍嗎?”

“師傅冤枉,我不但給九紫和蒲蘿女的心口射了紅線,還給紫龍身邊的幾十個歪瓜裂棗都射了紅線。”紅線女忙不迭地喊冤。

“一幫歪瓜裂棗射紅線不是浪費資源嗎?紫龍能看上她們嗎?“玄女有些生氣。

“師傅,這您別擔心,紫龍是臉盲,況且他缺的是母愛,容貌身材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母愛。”紅線女小得意地說。

“那些歪瓜裂棗自己的孩子都給不了母愛,還能給紫龍母愛?”玄女又不高興了。

“這個您也放心,歪瓜裂棗雖然沒有母愛但是會裝會演戲啊,而且紫龍的智慧被封印,他分不清什麼是真的母愛,什麼是演戲,除非繆斯沒有封印好他的智慧。”紅線女說著視線瞟向頭戴桂冠手持書卷的三眼男子。

三眼男子被紅線女一隻冷箭射過來,忙替自己辯解:“當時大家都在場,都目睹了我將青帝紅後的記憶全部抹去,前世所有的記憶都抹去了,如果不信現在可以過去重新驗視一遍。”

“好,等一會兒大家一起過去驗視一下,現在再問問茶花女,你有替紫龍做心理輔導,讓他想通和紫羅蘭之間的誤會嗎?”玄女望向白衣女子。

“師傅,我從接到任務至今都待在自己花園裡,還沒輪到我出馬呢,不信您可以開天眼看看我的近況。”茶花女鎮定自若地回答,不像撒謊。

不等玄女接著問,手持寶劍和權杖的男子同時開口:“師傅,我們也和茶花女是一樣的。”

雖然玄女知道自己徒弟不會騙自己,但是為了服眾,她還是開啟天眼讓眾人看了三個徒弟近期的表現:一個一直在花園澆花,一個一直在寶殿舞劍,一個一直在山澗中練習權杖打法。

那麼最有嫌疑的只剩下繆斯和紅線女了。

玄女帶眾人又去囚禁青帝紅後的花園重新驗視了他們的大腦,是全部空白,一絲記憶的殘渣都找不到。繆斯的嫌疑排除,看來是紅線女的失誤了。

“紅線女,你不要只是給那些假冒偽劣高富美女子射紅線,也射幾個真的白富美讓紫龍能動心的。”玄女指導徒弟。

“可是師傅不是我不想,是根本沒有真正的白富美,起碼紫龍的圈子裡沒有啊。”紅線女不示弱。

“那倒也是。”玄女嘆了一口氣。

“對了,你不要只對那些女子射紅線,對紫龍也射紅線。”玄女又說。

“我射了,可是不管怎麼射,他的紅線都是搭到紫羅蘭那裡了。”紅線女嘟囔著。

“這樣啊?要不你下次不要給紫龍射紅線了,然後給那些其他情劫女們多射幾根紅線。”玄女語重心長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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