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瓦特當然沒有足球,雖然璃月也有類似蹴鞠類似的球類運動,但是玩法還是和足球有很大的差別的。
林白和甘雨新婚,沉浸在新婚喜悅中的兩人在談到孩子的時候,林白說出了要讓甘雨給他生一個足球隊這話。
當時甘雨不懂,林白還想辦法好好解釋了一番。甚至甘雨聽完之後,覺得林白說的這個足球的運動,好像還蠻好玩的。
甘雨建議林白,不如把所謂的足球做出來,試著推廣一下。畢竟按照林白說的,足球是個強身健體的競技運動。
如果足球玩得多,可能也有助於璃月百姓提高下身體素質。
林白本來也想做的,甚至給甘雨說了下,怎麼透過足球賺錢。最賺錢的,當然就是開賭。球隊之間的比賽結果,可以下注。
甘雨聽到林白說出這個,立馬就不同意了。
賭這東西,可是大害。再說,璃月可是有法規禁止賭博的。
甘雨還罵了林白,說你生孩子是拿來當牟利工具的嗎?林白立馬醒悟,笑著說,就是說說而已,也就把足球的事給過去了。
也對,賭球這種事,就不是人該碰的!
看著甘雨的肚子,林白還在笑著,但是甘雨注意到了白朮的表情,問道:“白朮先生,你是還有什麼事要說嘛?”
林白轉頭看到白朮的表情,也是疑惑。
白朮看兩人都看自己,立馬變了表情。
“哪個沒事,你們現在在喜事裡……”
林白眉頭一皺,白朮這話,氣氛不對不說,甚至臺詞都有問題。
“出什麼事了?”林白問出來就心裡咯噔一聲,“哲平出事了?”
看到林白激動站起來,白朮知道瞞不住了,輕嘆一聲:“對不起,本不是在這個時候講的事……”
“快說!”
白朮點頭,開始解釋起來。
原來,白朮來了之後,就著手開始為劍魚二隊拆除邪眼。其他人都順利拆掉了,但是之前就說過,這些人其實都活不久。
但哲平不同,因為心臟位置與常人不同,原定來說,哲平只要拆掉邪眼,然後白朮對哲平進行換血就可以救治好哲平。
但是意外出現了。
白朮在拆除掉哲平胸口的邪眼後,發現哲平的邪眼與其他人的邪眼其實是不同的。
拿出兩個拆下來的邪眼,白朮放在桌上。
桌上兩個邪眼倒置著,有著四根尖刺的那一面朝上。
林白立馬坐下來,仔細觀察了一會,發現看上去兩個邪眼並沒有什麼不同。
“有什麼差別,我看都一樣啊!”林白確認了好幾遍,甚至翻過來看了好幾次,都沒找出明面上有什麼不同。
“你看好。”白朮伸手,手指搭在其中一個邪眼上面。白朮是草原神,凝聚了元素力在指尖,點上邪眼之後,這個邪眼沒有任何變化。
然後,他換到另一個邪眼。當帶著草元素力的手指點上去之後,這顆邪眼居然亮了。
“這是?”林白很是震驚,已經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了。
“你之前和我在蒙德救治了北斗的船隊對吧。”
“元素力中毒?”
白朮點頭,“差不多,但是也有不同。總之,這邊的這邪眼,和我之前說的那樣,是劣質的邪眼,無法傳導元素力。但是,哲平身上這顆不同,可以傳導元素力。”
林白眉頭緊皺,既然知道兩個邪眼的不同,那麼哲平這顆為什麼會和別的不同呢?
“我和哲平不熟,所以你能給我說說哲平的事嗎?”白朮是醫生,瞭解病人作息,生活規律或者情感生活,都是對治療有用的附加資訊。
林白把哲平的事和白朮一說,白朮聽著聽著就陷入了沉思,而林白也是一樣。
突然,兩人都是抬頭。
“想通了,果然就是那隊長怕哲平有一天暴露邪眼的事,所以才會用不同的邪眼,想要加速哲平的死亡!”說話的是林白,但是白朮也是這麼想的。
“沒錯,如此看來就合理了。只不過,因為哲平因為心臟位置的變化,反倒讓他躲過這一劫。”
“可是,既然是元素力中毒,你一開始沒有看出來嗎?”
白朮被林白這句話問住了,愣了一會,拿出自己的草神之眼,說道:“神之眼,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吧?”
“知道啊,原神用來驅動元素力的外接器官……”
林白說道這裡,眼睛一瞪,已經明白關鍵點就在器官這兩個字上。
白朮點頭,開始解釋。
邪眼這東西的原理,其實沒人知道。不然,愚人眾也不會成為提瓦特大陸上一個戰鬥力超群的組織了。
簡單來說,邪眼就是可以讓普通人成為原神。
原神,驅動元素力,是因為有神之眼這個外接器官。用邪眼的人,怎麼驅動元素力?沒有神之眼的他們,自然只能用內建器官,也就是內臟來驅動。
但是,普通人體內要是被注入大量元素力,就會元素力中毒。
白朮說他一直有在研究邪眼,雖然不能說自己的理論一定對,但是某種意義上來說,邪眼就是把人當做了神之眼。
這也是,為什麼說用邪眼會損耗生命力的關鍵。因為用內臟作為驅動器官之後,內臟承受不住元素力,自然就會造成內臟損耗。
在醫學上來說,面板都是器官,因此身體器官受損的人,自然也就是病了,病了也就是生命力下降。
劣質邪眼,雖然不能驅動元素力,但是可以讓人力大無窮,無知痛覺,感覺就是變強了。
而哲平裝上的那顆,可以驅動元素力。某種意義上來說,如果給哲平一個大錘,交給他使用方法,他也可以成為雷錘哥。
“那麼,哲平的身體中了什麼元素力的毒?”林白想起白朮既然可以救治中了水元素力毒的船員,那麼哲平應該是能救的啊。
白朮搖頭,“沒有,哲平大概是不知道如何驅動元素力,所以他的體內,其實並沒有中元素力毒。”
“哈?到底什麼意思?”林白這下反而不懂了。
白朮沉默了一會,說道:“對不起,因為對於邪眼我終究還是沒有真正的瞭解,所以我能說的只有一點,那就是哲平雖然說內臟看似不像其他人那樣衰老了。但是他的心臟,不知為何已經接近壞死。”
“心臟壞死?”
白朮長吸一口氣之後,認真的看著林白說道:“哲平的邪眼其實不能拆,因為邪眼已經成了他本身的內臟了。”
林白童孔放大,這句話雖然白朮沒辦法講出原理,但是結果是明白的。
“裝回去不行?”
“……”
林白咬了咬嘴唇,長嘆一聲。
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那就是白朮等於掉入了一個沒有人設計的圈套。
這個圈套本來也不是圈套,因為在劍魚二隊隊長石上巖給哲平裝上這顆邪眼後,原定的走向是哲平,因為這些不同於其他劣質邪眼的邪眼,會早早的耗盡生命力死去。
但是,哲平的心臟位置不同,等於是躲過了這個圈套。
儘管身體變差了,可只要這顆邪眼不拆下來,或者哲平後面不要用力,做個病懨懨的病人,徹底躺在床上不動,可能他就能好好的活下去。
只能說,人算不如天算,白朮就這樣掉進了一個“命運的圈套”,反而加速了哲平的死亡。
林白嗙的一拳錘在桌子上,但是在要錘到的那一刻停住了手。
因為甘雨在身邊,剛剛得知了有身孕的甘雨就在身邊,林白連對桌子釋放怒火的想法都被制住了。
“老婆,我先帶你回去。”
甘雨在邊上聽著這一切,也已經是眼含淚花。
她看著林白的眼睛,沒有多說什麼,點了點頭。
“等我,我馬上回來。”
林白對白朮說完,溫柔的拉住甘雨,將她小心翼翼的帶回塵歌壺,然後傳送回了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