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虎巖住宅區的某個宅子面前,林白和煙緋看著掛在大門兩旁的白布,互看一眼。

“哎……終歸太過巧合,也只能是這樣了。”

煙緋表情難過的搖頭後,說道:“走吧,正好我也給你介紹下我那往生堂的朋友。”

林白跟著煙緋進門,心想應該是要碰到胡桃了吧。

煙緋作為律師,想必接手過不少命桉。對胡堂主來說,煙緋肯定是極好的業務中介。

往生堂是璃月的一個較為特殊的機構,主管著璃月的喪葬業務。雖然不是璃月官方機構,但是說起喪葬相關事宜,璃月人第一個想到的自然就是往生堂。

說起往生堂,自然就不得不提現任的往生堂堂主胡桃了。

如此重要的機構,它的執掌者理應學識淵博、行事慎重。

然而,作為往生堂第七十七代堂主的胡桃,她在鄰里街坊的風評中卻是一言難盡。

人們雖然大多會盛讚她的聰明伶俐,卻十分忌憚她的滿腔奇思。她的鬼點子,已經到了異想天開的地步。

三歲倒立背書,通讀卷藏名篇,六歲擇日逃學,潛進棺材酣睡,八歲常駐堂中,研習喪葬禮數…

凡是和胡桃熟悉一點人,都會覺得穩重這兩個實在太難在胡桃身上找到了。

林白有胡桃,是他除了安柏和香菱之外,第一個火主C。胡桃輸出高,顏值也還行,但是……沒有鍾離的他表示,就一個字。

太容易暴斃了!

要不是還有貓貓可以套盾,減少了暴斃機率,林白好幾次深淵暴斃氣的都想砸鍵盤了。

所以,老話題又要出現了。為什麼鍾離兩次UP我都能歪啊!林白的內心再次吶喊。

跟著煙緋,進了大廳,看著眼前穿著一身黑色制服站在靈臺邊上的那人,林白全身都是問號。

前面那麼多字數在鋪墊什麼鬼啊!

靈臺旁的那人不是預想中的胡桃,而是鍾離……

煙緋和林白踏進大廳靈臺的那一刻,鍾離抬頭看向門口。林白很明顯的能感覺到,鍾離再看自己。見過萍姥姥之後,林白心裡明白鍾離肯定是注意到了自己身上留雲師傅的氣息……

等等,煙緋和鍾離認識,她是知道鍾離是巖神還是不知道啊?

“兩位這邊請。”鍾離手裡拿著一根白色杆子,白色杆子上綁著一根麻繩和一片白布。

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做,但是林白跟著煙緋一起走到了靈臺前。鍾離一揮手裡的白杆子,低沉的說道:“請香。”

邊上跪坐在草團上的一個穿著麻布白衣的婦人站起,從靈臺邊上拿起六根香,在長長的紅蠟燭上點燃後,分成倆份,一人三隻遞給林白二人。

接著鍾離開始念起一些類似文言文短句一樣的禱詞,林白反正就跟著煙緋,煙緋做啥他做啥。

“行安靈禮!”鍾離這句話說完,煙緋走向前把香插在香爐上,然後走回來的手,雙手張開,合於胸前,小拇指食指和大拇指指尖相抵。

林白有樣學樣,行禮後,兩人對著婦人這邊鞠躬,再向鍾離鞠躬後,算是整套流程走完了。

眼看禮畢,麻布白衣女子,也就是金夫人,對著兩人微微鞠躬問道:“兩位是?”

金老闆的是上午出喪的,所以遺體已經交於往生堂火化。下午親戚朋友之類的已經都來過了,現在是在開門守靈。

“你好,我叫煙緋,是個律師。”煙緋介紹了一下自己和林白。

金夫人聽完很疑惑,然後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問道:“是我丈夫有遺言之類的的留在你這嗎?”

金老闆失蹤那天出門的時候,和往常一樣並無二致。失蹤半月多後,再相見時,已經是陰陽兩隔,金夫人見到煙緋自然想到了有許多會在律師那立個遺囑之類的。

若是能以文字在和夫君對話,那也算是一種圓滿。

煙緋一臉難過的搖頭,“並沒有,你丈夫和我並不相識……”

金夫人失落哽咽,說道:“那你們找我?難道是我丈夫生前有什麼生意違了約,你們才……”

“不不不。”煙緋立馬擺手解釋道:“我們其實正在查桉。”

“查桉?可是千巖軍說我丈夫是意外死亡……難道你們有什麼我丈夫死亡的線索?”金夫人明顯語氣激動了很多。

煙緋還是搖頭,“不,相反,我們反而想向你打聽一些線索。”

這句話出來,林白頭皮有點發麻。在人家的靈臺,向對方遺霜追問線索,好像確實有點不禮貌。

“怎麼了?”鍾離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問道。

煙緋開始解釋起緣由,林白之前也覺得奇怪,就算煙緋喜歡查桉,但是為什麼要調查金老闆的事呢?總要有個理由吧。

聽完才明白,原因就在於翠珏巖上。

煙緋在和金玉行隔壁鋪子的老闆聊天的時候,那鋪子老闆說,他聽一個金玉行夥計說過,金老闆和店裡的匠人吵過架。具體怎麼回事,他也記不清了。

後來在知道了酒叔,也就是王三酉就是金玉行的夥計後,自然就開始追問情況。之後自然是瞭解了原因和過程,其中吳環這個人自然就成為關鍵。

煙緋想的是,如果按她得到的訊息所說,金玉行確實進了一塊翠珏巖的話,那麼最有可能接觸到翠珏巖的自然就是店裡的玉石匠人。

而按照酒叔所說,吳環是老員工,和金老闆吵架是巧合。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為長期接觸翠珏巖,吳環整個人性格變了,所以一向聽老闆話的吳環才會和金老闆吵架?”林白看向煙緋,煙緋看向鍾離。

“鍾離先生,你見多識廣,肯定知道翠珏巖吧。”

鍾離點點頭,雙手抱胸說道:“翠珏巖這東西,我確實略知一二。翠珏巖富含元素力,如果沒有神之眼的人和它長期接觸,輕則身體抱恙,重則性格大變,甚至會重病連發,臥床不起。”

“所以,煙緋小姐你的意思是吳環他殺了我丈夫!”金夫人急急問道。

“也不能這麼說,畢竟按照酒叔的說法來看,巧合的可能性很大。我來這裡,也是想要問一下,你丈夫是否有和你說過翠珏巖的事情?”

金夫人低頭想了想後,搖了搖頭。“這什麼翠珏巖,我也是剛才聽你說起,才第一次知道。我丈夫不太和我說店裡生意的事。”

“那麼,你丈夫和吳環吵架的事,也沒有和你說麼?”

金夫人搖搖頭,然後問道:“是哪一天,你們知道嗎?”

煙緋從身上隨身帶著的木匣子裡掏出一般超厚的書,開始閱讀起來。

“大概是你丈夫失蹤前兩天。”

“想起來了,我丈夫確實有那麼一天,回來之後,很生氣的樣子。我問他生什麼氣,他只是搖頭嘆氣。”

煙緋點頭,想來就是這一天了。

“夫人,店裡賬簿可以借我一看麼?”

賬簿這東西,對於一家店來說,基本可以說是極為隱私的東西了。因為賬本在律法中,是極為重要的證據,偷稅漏稅,或者財務監守自盜之類經濟桉件裡,往往賬本就是關鍵。

“你們稍等,我去找找看!”說著金夫人轉身就跑進了主房裡。

金夫人走後,三個人眼瞪眼,鍾離一直看著林白,那眼神讓林白心裡發毛。

“煙緋,你的這位朋友不給我介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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