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來這裡幹嘛?”安柏比較關心這點,現在城裡龍災還沒有解決,一艘戰船停在蒙德境內,如果要讓市民知道,怕不是又要傳出什麼風言風語。

“姐姐,他們是海盜嗎?”被安柏拉著倆小孩耐不住性子發問。

安柏立馬捂住他們嘴,畢竟她一個蒙德人可不認識北斗,北斗帶著眼罩看上去可不好惹。

“他們不是海盜。”

林白給出肯定的回答,心裡則是驚奇,北斗怎麼到這裡了。算了,正所謂蝴蝶效應,一隻蝴蝶小小的翅膀都在刮越大洲引起一場風暴。自己穿越了,世界改變肯定是正常的。

“哈哈,小鬼頭。我們雖然是武裝船隊,但是不是海盜哦。”北斗意外的對小孩子的提問回答的非常積極,笑嘻嘻的回道。

說完,揮手示意讓林白幾個跟上。

“來吧,上船再說。有同鄉,還有西風騎士在的話,正好可以請你們幫下忙。”

幫忙?安柏看向林白,林白點頭,說沒事的,北斗不是壞人。

本來安柏是讓麥克在下面看著兩個小孩,但是架不住小孩一直鬧,於是所有人都上了船。

一上船,林白就被巨大的船身給正震撼到了。船隻很大,大概是一個小型體育場的面積,中間的甲板像是體育場裡的足球場。

船兩邊,站著的人不多,不過身上大多都綁著繃帶,像是受傷了。

“裡面的話,小孩子就別跟進來了,不方便。”北斗說道。

安柏讓麥克看著孩子,林白和安柏跟著北斗進了船艙。

一進船艙,林白就聞到一股濃烈的中藥味。

船艙裡兩邊是成排的床鋪,床鋪上躺滿了人。這些人有男有女,一個個躺在床上,臉色都是十分痛苦。

“這是怎麼了?”林白問道。剛才他在沙灘上就發現整艘船船面破損嚴重,而且上船後水手大多都受了傷,顯然是遇到了什麼事。

北斗臉色凝重,看著林白解釋道:“我們來這裡也是情非得已,算是迫降。你應該已經發現了,船上的大家都受傷了。”

“在海上遇到什麼敵人了嗎?”

“不。”北斗苦笑一聲,“要是人也就好了,我們在海上遇到了一隻魔獸。”

“魔獸?”

“對,沒有見過的魔獸。我們和它在外海大戰了一場,耗費了一天一夜,才成功脫身。而我的水手們,和那魔獸的戰鬥中大多都受了傷,船隻破損嚴重外,帶來的治療藥物也不夠用了,因此才會臨時選這裡靠岸。”

前天,北斗的南十字船隊,駕駛著死兆星號,航行在璃月外海。他們本來是要去稻妻的,但是剛出璃月外海,剛進入稻妻海域,突然天上劃過一道黑光。

那黑光從天而降,直直墜入海中,在死兆星號遠處炸出一片水花。

負責偵查的瞭望手趙六石發現了這個情況,立馬通知了北斗。北斗到了船頭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發現遠處的海面好像被燒開的水,劇烈沸騰,冒出了大量水泡。

不過十秒左右,水面突然變回了平靜,不再翻騰,水泡也完全消失。

北斗還在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水面突然開始向下凹陷,下一刻凹陷處,形成了一道小型旋渦。

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北斗立刻讓掌舵手海龍調轉船頭,拉開距離。

可是,船剛開始轉向,遠處的旋渦便開始急劇加速,旋渦越轉越快,越轉越大。死兆星號轉向不全,加上臨時出現特殊情況,完全沒有準備,加速不夠快,沒能脫離。

整艘船被旋渦引起的激流拉住,開始被拖著往後拉。

北斗的船隊常年來往璃月和稻妻,所以海上的災難天氣,幾乎都有遇到過。面對這種情況,儘管情況危急,但船上的水手依舊沒有任何慌張,有條不紊的做著自己的工作。

在全船人的配合下,死兆星號全力加速起來,在北斗的帶領下,成功脫離出了旋渦。正當大家都在高興的時候,天空突然聚起了無數烏雲,開始下起暴雨。

暴雨也就算了,北斗發現剛脫離的大旋渦突然開始反向旋轉。反轉的旋渦居然開始升高,彭的一聲,水面突然炸開水花,一隻長相恐怖的魔獸探出海面,在暴雨中張嘴怒吼。

“那隻魔獸,我是第一次見。海上魔物也有不少,講實話,我殺過也不少,但是這隻一出場,我就知道絕對不好對付。”

“那魔獸大概長什麼樣子?”林白提問,他剛才聽北斗的講述,有點在意。

劃過天空的黑光,時間是在前天,海里的魔獸。

應該不會那麼巧吧……林白心裡有了種猜想,隱隱有些不安。

“樣子啊……龍頭魚嘴,臉的話和老虎比較像,大大圓圓的。嘴巴很大,嘴裡佈滿了尖牙,身子很長,我們船差點被他的尾巴掃中。要是被掃中,指不定當時就翻在海里,到不了這裡咯。”

林白臉色已經變得十分尷尬,北斗的描述十分生動,形象呼之欲出。

沒錯,和林白當天在輕策莊看到的那個螭首一模一樣。

“你怎麼了?”安柏注意到林白的臉色,問道。

“哦。沒事沒事……就是船艙裡有點悶……”林白有點小慌,隨意找了個藉口。

完蛋。搞半天,原來北斗遇到的是我放出去的螭獸……

聽到林白說悶,北斗無奈。

“沒辦法,現在船艙裡的大家受不了風,得了怪病。”

“怪病?”

北斗讓兩人跟上,走到了一個躺在床上的男水手邊上。

“你忍著點痛……”北斗對那水手說道。水手臉色慘白,但是點頭十分快速堅決。

北斗拉開水手身上蓋著的杯子,露出了水手的上半身。

“嘔!”安柏一看到水手關著的上半身,一下就感覺反胃,捂住了嘴。大概是感覺太失禮了,安柏尷尬的把手拿下來,給北斗道歉。

北斗毫不在意,反而笑道:“沒事的,這傷口我見了都噁心,何況第一次看到的你。”

水手的身上,有著很多道裂口,裂口不深,也沒有血。只是在裂口裡,血肉之上泛起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水泡。小水泡時不時的會破裂開來,流出水藍色的膿液,如此反覆。

林白看到這傷口,整個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北斗把被子蓋了回去,說道:“如果吹風,傷口會繼續變大,我最嚴重的一個兄弟,全身都是傷口,人已經不醒人事了。”

順著北斗的視線看去,在船艙底部,有一張床鋪與其他床鋪隔開一段距離,還用布圍住了床鋪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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