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瑤瑤帶著兩個小鬼頭說要去找七七玩就出去了。
本來阿班說讓林白帶著去看看璃月的冒險家協會,但還是被溫迪拉住了。
“老哥,說要的請酒呢?”
林白掏出一張紙條,上面畫了幅簡單的小地圖。
“喏,鍾離約你在這裡見一面,喝上一杯,自己去吧,是個亭子,很容易找的。”
鍾離要和溫迪聊啥,他就不知道了,反正把話帶到就好。
兩個退休神的話,估計就是吹吹當年的逼吧。
把紙片交給溫迪,林白就帶著阿班和雷澤去了冒險家協會。
今天任務沒做,正好帶阿班和雷澤看看璃月的怪物。最近幾天,林白髮現冒險家協會發布了很多幼巖龍蜥的清繳任務。
說是幼巖龍蜥大量在天遒谷附近出現,璃月不同於蒙德,雖然有璃月港這個主城,但是外面還是有不少小村落的。
幼巖龍蜥大量出現,給外面小村莊帶來了很多麻煩。當然,更多的任務都是璃月這邊考古學者釋出的,因為天遒谷是一個有大量遺蹟存在的地方。
到了天遒谷,班尼特和雷澤是第一次遇到幼巖龍蜥,兩個人一開始被幼巖龍蜥秀的頭皮發麻。
幼巖龍蜥一旦滾起來,他們追都追不上,然後一不小心就會被撞飛。
“哇,這些怪太噁心!皮糙肉厚也就算了,還這麼靈活!”班尼特氣的不行。
林白眼看兩個人被四隻幼巖龍蜥圍毆的一臉痛苦,收起火槍,喊道:“行了,你們這麼久下來,還是那麼莽,要動動腦子啊。”
幼巖龍蜥有個弱點,就是撞上有護盾的目標,會被反震倒地。
剛才班尼特和雷澤戰鬥的時候,其實有觸發過一次,但是估計是天黑加是兩個人心急,就沒注意到。
林白直接變身風魔龍,飛起來一爪子直接抓住一隻幼巖龍蜥。阿班兩個一看,立馬過來先把林白抓住的這隻給殺了。
之後如法炮製,擊殺了另外2只,留下最後一隻。
林白把如何對付幼巖龍蜥的辦法說給兩人聽,這次兩人有了對策,就試探著嘗試了一波。
“果然有用,大哥,你早說啊!”
“……什麼都要別人告訴你,一旦遇上第一次見的敵人怎麼辦?”
班尼特傻笑道:“對哦,大哥說得對。”
林白點頭,他這波其實就是故意的。雪山的情況,早上遇到埃洛尹的時候,林白問了下緊張。
埃洛尹說阿貝多和熒妹還有她一起探索了雪山的山頂,最後沒有發現可以與林白說的異世之門相對應的東西。
唯一的發現就是一個遺蹟入口,但是大門被藍色的大冰塊封住了,無法進入。
按阿貝多所說,那個遺蹟入口的建築風格是和雪山遺蹟統一的,異世界的入口可能性不大,估計是雪山覆滅王國的宮殿入口。
大冰柱,異世界魔龍,寒天之釘,林白覺得不久後很有可能會有一場大戰。
主要就是冰柱裡面的是龍,龍這東西,一般情況下都沒有特別垃圾的。遊戲裡,動漫裡,通常是個強大存在。
自己馬上就要結婚了,所以話,對於影響這個世界的變數,他就更在意了。
簡單點說,自己結婚就算是有了所謂的真正的歸宿。那麼,任何對於提瓦特世界的危害對於林白來說,也就是敵人。
很簡單的道理,誰要在提瓦特搞事,你就是我的敵人。而這個敵人,目前已知的情報來說,就是所謂的樂團計劃的那個人。
林白目前只遇到了之前蘑孤世界的那個丘丘面具人,但人家也說了是樂團計劃,說明大機率是早就已經埋伏甚至已經融入了提瓦特世界在搞破壞。
因此,這幾天林白在思考群星的意義,覺得自己要正式的好好的把這個組織建設一下。
敵人是什麼,敵人有多少,這些都不知道,如果不做點準備,一旦出事,自己就很被動。
做完任務,林白幾個人回了城。
宅子大的原因,所以阿班幾個人都是睡在客房裡。三個小蘿莉吵著要一起睡,阿班和雷澤就分了一間房。
“溫迪這傢伙呢?”林白看了下表,好傢伙都要12點了,還沒有回來。
不會喝醉酒惹怒了帝君被揍死了吧?
林白心想還真有這可能,立馬跑出了宅子,結果剛推門就看到鍾離抱著溫迪站在門口。
“哦,這麼巧,你知道我來了?”
“不知道……”林白看著鍾離公主抱抱著溫迪,看著溫迪紅紅的臉,一愣。
“你這表情啥意思?”
“嘿嘿,沒意思,沒意思。”
“這傢伙把我帶去的酒全喝了,然後就和瘋狗一樣給我唱了一夜的詩。”鍾離表情略有怒氣,但是隱約中林白感覺鍾離好像不是真生氣。
林白心想估計兩人聊了什麼過去的回憶,有所感觸吧。
“明天早上,飛雲商會那邊會把霓裳綵帶拿過來,明天一早就要佈置院子和新房,早點睡。”
“好的!”林白接過溫迪,告別了鍾離。一轉頭,看到師父正站在甘雨房間門口,看著自己。
“師父,怎麼了?”
“你抱著他幹嘛?”
“哦。他喝醉了,我把他抱回房裡去。”
“早點睡!”
“哦。”林白把溫迪抱回客房,申鶴看著溫迪臉上略有不爽。
第二天中午時分,公子走在緋雲坡居住區的大道上,一臉的火氣。
“林白,你個好傢伙。說好的打架的,結果,這都多久了,真就一直放我鴿子唄!”公子挽著袖子,心想等下找到林白一定要狠狠的打他一頓。
公子和林白越好打架之後,就一直在等。結果等著等著,發現林白就沒來找過他。他實在繃不住了,就去找人問了下,結果聽說林白去蒙德了。
好吧,你去蒙德是吧,應該也要回來吧。我在等!結果,等了等,還是沒有來。
公子只好花錢請鍾離吃了頓飯,鍾離吃好喝足之後,告訴公子今天到XXX地點來,就可以見到林白了。
“林白,我囸你仙人!”公子越想越氣,璃月罵人的句子就喊了出來。
“林白,我囸你仙人!”
公子一愣,心想怎麼還有回應啊。回頭一看,愕然發現邊上有一個人也是挽著袖子一臉的火氣。
“白朮先生?”
白朮回頭看到公子,也是一愣,兩個人挽著袖子的手都是聽了下來。
“這不是愚人眾的公子麼。難道你找林白?”白朮問道,剛才聽到罵人的回應,他也是在奇怪呢。
公子點頭,“你也找林白?”
白朮惡狠狠的點頭,他找林白還能幹嘛,當時就是為了把脈啊。
當初林白說好了一個星期來一次不卜廬給他把脈的,結果這都一個多月了,就沒來過。
瑤瑤有時候回去不卜廬,白朮打聽到林白和甘雨住一起,他知道甘雨和瑤瑤住一起,就問瑤瑤說林白去哪了。
瑤瑤說林白去蒙德了,白朮一看心想那就再等等,結果一等再等,林白也沒去不卜廬。
這不昨天,他和七七說話,七七說今天要去瑤瑤這裡玩,就問七七有沒有見過林白,七七說有。
白朮一聽,今天就來了。
“你找他幹嘛?”白朮對愚人眾也不是很感冒,心想你找他有事的話,那不是妨礙我把脈麼。
“你找他幹嘛?”公子反問,心想你找他有事的話,那不是妨礙我打架麼!哎,不對,白朮是醫生哦,打完架看著病正好啊!
公子心裡一樂,笑道:“沒事,你來的正好!”
兩個人各懷心思,到了甘雨宅子大門前。
白朮看到門上貼著的喜字一下就愣住了。
公子外地人,對璃月文化說實話也沒興趣瞭解,看不懂,只是看到白朮的錯愕表情,問道:“怎麼了?”
“有人結婚……”
“誰結婚?”公子撓頭,心想誰結婚?
嘩啦一聲,大門開啟,鍾離笑嘻嘻的看著來的兩個人。
“裡面請!”
白朮一愣,明白了過來,剛想走就被鍾離一把拉住。
“白朮先生,七七都到了,你不會想走吧。”
白朮脖子上的長生看到鍾離的笑臉,心裡一陣本能的恐怖,往白朮衣服裡縮了縮。
“這不是沒有帶禮物麼……我也不知道他結婚啊……”
“沒事,沒事。錢帶了就好!”鍾離笑盈盈把白朮拉進大門。
公子還是一頭霧水,跟著進了大門,問鍾離:“誰結婚啊?”
總不能是鍾離吧,之前的奧賽爾對決之後,公子他也才知道鍾離是巖神,然後自己被女士和鍾離聯手玩了一波。
“還能是誰,當然是林白啊。”
公子點了點頭,然後眼睛一瞪,腦子有點轉不過來了。
“啥意思?林白結婚?”
正說著,三個人過了影壁,公子就看到裝扮的紅紅火火的院子裡坐滿了一桌桌的人。
鍾離走到阿旭身邊。“來吧,兩位。這邊登記。”
白朮看到院子裡的人和佈置,嘆氣一聲。“我就這麼沒存在感?他都沒請我?”
鍾離一聽,說道:“有啊,我看白朮先生有在名單裡。”
“是嗎?”
“可能是林白託七七帶請柬給你,你沒收到嗎?”
白朮無奈點頭,笑道:“那看來是忘了……”七七和他平時說話其實也不多,除非七七自己想說話,不然白朮要是和七七閒聊,七七基本都是說著下句忘了上句。
“我這也沒帶紅包啊……”
阿旭一聽,立馬給了白朮一個空的紅包。
白朮謝過,放了一萬摩拉進紅包,交給了白朮。
阿旭接過之後,讓白朮在登記簿上記了個名字,然後就大喊道:“不卜廬,白朮廬主到!賀禮1萬摩拉!”
院子坐著的人唰的回頭,齊刷刷看向白朮。
“哇,那不是不卜廬的白朮先生麼。”
“是啊,甘雨大人的名頭果然大,白朮先生都請到了!”
說話的是月海亭的秘書團,甘雨把月海亭的秘書全請來了。沒錯,60個一個不落。
那你要問今天月海亭難道不上班嗎?上的,三個人在上班……
白朮交了禮金,往裡走,錯愕的發現凝光也在。
“凝光大人好。”
凝光微微點頭回禮,也沒多說什麼。
白朮看了看找到了七七,走到七七邊上剛想坐下,發現迪奧娜也在。
“白朮先生好!”迪奧娜看到白朮打招呼道。
“你也來了?”白朮一愣,然後看到這一桌除了他全是小蘿莉,可莉,迪奧娜,七七還有瑤瑤坐在一起。
“白朮先生,你上次告訴我的藥酒配方你說很苦的,但是別人喝了都說好喝!”迪奧娜一臉委屈。
“這個不會吧……”白朮感覺好像有目光一直在看他,抬頭髮現確實有人在看他,而且眼神還都挺怪……
“等下聊……”白朮站起來換了一桌,做到了卯師傅的邊上。
“哎幼,這不是白朮先生麼!”院子裡一直鬧哄哄的,卯師傅這才看到白朮。
“你好,你好。”
門口,鍾離把空的紅包遞給公子。
“這是啥意思?”公子接過紅包,還有點懵。
“隨禮啊。林白今天大喜日子,特意請你來了,你怎麼也要表示一下吧。”
“不是啊,我昨天說要找他,你也沒和我說他要結婚啊!”
“說了,你來嘛?”
“肯定不來啊,我找他是打架的!”
“那不就對了,別墨跡了。快點,等下別人來了,你別把路堵了。”
公子一臉無奈,心說這裡這麼寬哪裡堵的上啊。
“哎,算了。他結婚,我也就不鬧事了。”說著就拿出一萬摩拉往紅包裡塞,剛才他是看到白朮只塞了一萬。
“等等,你就塞這麼點?”鍾離按住公子的手,問道。
“不對嗎?白朮剛才不就是塞的一萬麼?”按照璃月的規矩來說,隨禮的一金一般都是1萬。
數字確實很小,但是就是討個彩頭,求個萬事如意的寓意。當然,有錢人為了牌面之類的,也會除了禮金之外額外送禮,這個禮就價值不等了。
鍾離眼角閃過一絲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和他不同,這麼點說不過去。”
“為什麼?”公子心想我也不是人麼,怎麼就不同了?
“你是哪裡人?”
“至冬國啊。”
“對啊,你可是至冬國愚人眾的執行官啊。你來這裡,可不是代表你個人的啊,你的身份註定了你要代表你們國家。”
公子一愣,心想我怎麼就代表我們國家了啊?
“凝光看到了嗎?”鍾離給公子指了指凝光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