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葬?唐三葬!你不在清水寺好好吃齋禮佛,竟來這俗世破了戒?”佛家總說那些個佛陀菩薩一般大抵是慈悲的,但佛亦有發怒的時候,如同金剛力士青面獠牙,此時那聲音的主人正如同怒目金剛一般瞪著唐生的臉。

她真是太失望了,如果這金蟬子轉世能夠消停點不要老是給她搗亂,她也不用成天從她的南海跑到這大唐境內。

“佛?哪來的佛?我只看見這滿目瘡痍,我只看見荒廢的村子,若是有佛,那我便是佛。”唐生不以為然地回懟著觀音,他本身就是個無神論者,紅色的紅領巾飄揚在他的身上,他是共產主義的接班人,他是唯物主義戰士!

觀音在天上氣的牙癢癢的,此時的她不自覺地也犯了嗔戒,她沒想到那唐三葬竟如此大言不慚。

如果她自已不是一時興起進入了那唐三葬的夢境,可能到最後都不知道那唐三葬竟會如此荒唐。

“也該你九世被那捲簾囫圇吞進肚子,若不是十世為周天圓滿之數,我倒是想把你在扔進那流沙河裡,看你怎樣逃出那血口。”觀音的裸足輕輕地撫弄著那片潔白的雲彩,見周圍沒有別人,此時的她索性也不裝了。

菩薩那雙如羊脂玉一般白嫩的手扶著一根楊柳枝,在她的玉淨瓶中點了幾下,霎時間一道道如針一般的水滴猛地向唐生的方向紮了過去,不過就當水珠要濺到唐生身上是,不知從何而來,一條藤蔓擋在唐生身前把水滴盡數接受了。

觀音見此,嫣紅的小嘴直接翹起,自已不過就是想笑笑懲戒一下那浪蕩之徒,不知道那幾個大能為何如此小心翼翼,正當她的眉眼中帶著絲絲疑惑的時候,大道如雷音一般響徹在她的耳旁。

“觀世音,你可知錯?”那威嚴的佛音不知蘊含著多少因果,自中緣起緣滅妙不可言。

聽到自已頂頭BOSS發來的律師函,觀音可不敢像那浪蕩的唐三葬一般出言回頂:“我佛慈悲,弟子知錯了,望佛祖憐憫。”

西天須彌山之上大雷音寺裡,如來正端坐在蒲團之上,他雙眼半睜,似睡非睡。

“西遊釋厄乃是天地大劫數,冥冥之中自有定數,今我佛法東傳乃大興,你若破了那劫數,我大乘佛教必成為那眾矢之的,你好自為之吧。”

此時在唐生頭頂的觀音也不敢再有什麼小想法了,她調整自已的姿勢端坐起來手中法印金光四溢,片刻之後她的神魂從法相上脫離,咻地一聲鑽進了唐生的夢境裡,既然唐生已經出了寺廟,那她觀音也該指引他去往那大唐首府,到那三壇水陸大會上賜他錦斕袈裟便是。

然而那唐生豈是凡物,大夢之中,他手持黃金AK-47,一手的紋身貼好不逍遙自在,那菩薩見到唐生手中的黃金法器,還以為唐生也不過一凡人罷了,真是俗不可耐。

“三葬,你該醒悟了。去那東土大唐首府,那裡有你的因緣。”菩薩躡手躡腳地藏到唐生背後,她伏在唐生耳畔好聲好氣地勸導,可那唐生竟一把將她拽了過來。

唐生對著那白衣菩薩紅著眼喘著粗氣:“你介老孃們,在我的夢裡還要坐那高高在上的神仙做派,我還能讓你給糊弄了?”說罷,那唐生手上露出青面獸臉的紋身,黃金AK-47朝著空中開了幾槍。

唐生現在感覺他燥得很,那觀音唇紅齒白的模樣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唐生絲毫不掩飾自已如餓狼一般的眼神,在菩薩的胴體上肆意打量。

“你這登徒子,你瘋了嗎?你想幹什麼!”那俏臉菩薩何曾受到到這種對待,平日裡高高在上的她只會偶爾回應一下自已的信徒,若不是還要這香火,作為西天第一宅女的她壓根不想動彈一下,只想窩在南海紫竹林。

“嘖嘖嘖。”唐生饒有興致地撫摸了一把觀音的臉蛋,那猶如剛剝殼的雞蛋一般滑嫩柔軟的觸感刺激著他內心裡的野獸:“幹嘛?當然是幹你了咯。”

那唐生伸手將自已身上的袈裟扯了個粉碎,露出瞭如古銅般油亮的肌膚,那結實的肌肉毫不掩飾地出現在觀音面前,讓後者感受自已受了屈辱。

\"夠了,唐三葬,我定要上須彌山參你一道!\"觀音急忙用雙手掩住了自已的眼睛,自已曾幾何時見過那男人的腌臢玩意,只見她身後出現了幾道玄奧的符號,想要脫離唐生這荒誕的夢境。

突然那符號如同造了雷劫劈了幾道,一把蔫了下去,原本金色的佛光也化作一道流光四散消逝,觀音的嘴角也滲出幾道殷紅,虛弱地躺倒在唐生面前。

“是誰?哪位道友暗算貧尼,大可大大方方地亮出來,我佛定不會輕饒了你!”觀音對著那夢境之外眉頭一陣緊鎖,不知為何她有種不好的感覺,之前那種種異樣彷彿是一個無解的局一般,敞開著讓她往裡鑽。

這時她背後的喘息聲愈發的靠近,只見那唐生裸著身子一把抱起動彈不得的她,觀音貝齒咬著嘴唇,手腳瘋狂捶打著唐生堅硬的身膀,試圖喚醒已經魔怔了的唐生。

可不管觀音怎麼掙扎,唐生那強而有力的手掌一把將她的身子按在地上,另一隻手抓起白色的素衣撕扯起來。

“好美。”唐生不由得發出感慨,觀音此時臉上紅暈早已蔓延到了全身,原本白嫩的肌膚此時也被那抹羞紅襯托得更加可口,迷離之中唐生頂著他那圓溜溜的光頭毫不憐憫地開始了自已的征伐。

嬌弱的菩薩神魂哪裡頂得住唐生那如牲口一般的捉弄她,觀音連忙向唐生求饒:“不要啊,三葬,住手啊!哪裡不行!好痛啊!”但這求饒並沒有帶來唐生的憐憫,整個人向前猛撲,菩薩整個人便懸在空中,雙眼無神地望向天空。

一陣龍爭虎鬥過後,唐生滿意地拍了拍觀音,他狠狠地揉上了菩薩身子兩把,很爽很舒服。而此時的觀音早已經失去了原來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她只希望能儘快離開唐生的夢境,如果可以她這輩子都不想再碰見這個觸黴頭的光頭了。

突然夢境裡出現了一個裂痕,這場荒誕的鬧劇終究是要醒來了,觀音撫摸著自已的小腹,狠狠地瞪了一眼唐生,她感覺到原本壓制自已的那股力量消失了,隨機一個騰挪離開了夢境回到了法相之中。

觀音那雙透著水霧的眸子死死地看向破屋裡正在酣睡的唐生,她死死地咬著牙關,靜靜地等待著唐生的甦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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