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武士和西方騎士的對決即將開始,但是陳楓卻從中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有點不對勁!”

鄭沉此時對陳楓已經有了初步的信任,他見陳楓臉色嚴肅,於是問道:“怎麼不對勁了?”

陳楓眉頭微皺,道:“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哪裡不對勁,但是我的3直覺讓我有些不安,我們都小心點。”

鄭沉點了點頭,暗地裡提高了警惕。

東方武士和西方騎士很快就開戰了,這兩人的戰鬥果然精彩絕倫。

東方武士劍走偏鋒,每次進攻的角度極其刁鑽,而且速度極快,令人防不勝防。

而西方騎士,走的是大開大合的路線,手中的大劍簡直如刀一般,很少平刺,幾乎都是劈砍。

兩人的交戰非常激烈,一時之間,簡直難解難分,四周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然而,就在這時,陳楓心裡的警兆卻更加強烈了。

“唰!”

東方武士突然跳下了擂臺,速度快到了極點,閃電般的向一個看臺衝去。

而那個西方騎士則向另一處看臺衝去,速度同樣快到讓人沒有反應時間。

東方武士把劍架在了一個身材肥胖,穿著華貴的人脖子上,鋒利的劍鋒緊貼著他的面板,只要把劍一拉,此人就完了。

“該死的戰奴,你想死嗎?快放了我們老爺!”

整個比武場都炸開了鍋,那些護衛渾身冷汗都下來了,紛紛拔刀指著東方武士,色厲內荏的大叫。

“你們可以上來試試!”

東方武士面色冰冷,沒有一點表情,也看不到一絲的畏懼,而被他把劍架在脖子上的貴人,已經忍不住發抖了。

那些護衛嘴上喊得厲害,實際上沒人敢上,因為如果貴人死了,他們有十條命都不夠賠。

鄭沉適時對陳楓解釋道:“此人名為唐北,很古怪的一個名字,來到這裡還沒多久。”

“被他綁架的那個貴人,就是此間的主人,廣州知府的獨子。”

廣州知府名為樓子興,年過半百,老來得子,自然寵上天了。

樓知府的兒子名為樓永富,從這個名字就能看出來樓知府對他兒子有多寵愛。

現在呂知府唯一的兒子被人劫了,如果除了什麼差錯,這些護衛還能有好果子吃?

所以每一個護衛都感受到沉重的壓力,渾身冷汗都出來了。

他們看出來了,這個唐北是真敢下手殺人。

就在這時,西方騎士也挾持了一個貴人,他與唐北一人佔據一邊,一時間讓所有護衛都不敢輕舉妄動。

西方騎士道:“我叫蘭斯凱,唐,讓我們一起成為他們的噩夢!”

唐北對蘭斯凱的的熱情毫無回應,一張臉依舊冰冷的能凍死人。

蘭斯凱感覺有些尷尬,他無奈的笑了笑,要不是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情況下,他真想把自己的劍拍在唐北的臉上。

陳楓身邊,蕪索拉驚訝的道:“天主啊,這分明是一位高貴的騎士,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方?”

鄭沉道:“只要有貴人想看,並且願意花大價錢,什麼樣的人他們都能弄來,一個西方騎士有什麼好奇怪的。”

蕪索拉對這樣的事顯然有些無法接受,她在胸前劃十字,並低聲道:“願天父的光輝,淨化世間一切罪惡。”

陳楓一直在盯著唐北,根本沒關心蕪索拉和鄭沉。

唐北對別人的目光極其敏感,他朝陳楓看了一眼,眼神冷若冰霜。

陳楓渾身一震,他意識到,自己遇到了一個真正的高手,此人給他的感覺極度危險。

唐北在陳楓身上沒有感受到敵意,於是收回了目光,看向了被自己挾持住的知府獨子樓永富。

樓永富渾身的肥肉止不住的顫抖,但依然裝作鎮定,道:“你想要什麼,咱們可以談,不要動手,否則你也走不出這裡。”

唐北道:“少廢話,起來!”

樓永富不敢用自己的命去做試驗,只能慢慢站了起來。

“走!”

唐北說話極其簡潔,似乎不願意多說一個字。

但是他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就是挾持樓永富,離開這個地方。

“好好好,我走,你小心點,別割破了我的脖子。”

樓永富從小到大被保護得極好,哪裡遇過這種生死攸關的場面?此時他的心已經徹底亂了。

唐北架著樓永富往前走,但是樓永富卻因為恐懼路都走不穩。

唐北一手持劍,一手抓著樓永富的衣服,幾乎將他提起來往前走。

近兩百斤的樓永富,他提著卻面不改色,手都不抖一下。

可想而知,他消瘦的身材下隱藏著多麼恐怖的力量。

護衛越來越多,已經有兩百人了,但是卻無人敢上前,萬一樓永富受傷甚至身死,他們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

“讓他們都退下!”

唐北把劍往樓永富脖子上輕輕一拉,一道血線頓時出來。

“退後,快退後,你們想害死本少爺嗎?”

樓永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這一刻,他終於崩潰了。

另一邊,西方騎士蘭斯凱顯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他學著唐北的樣子,把挾持的貴人提了起來。

蘭斯凱一臉輕鬆的道:“聽著,夥計,我不想殺人。看到他們怎麼做了嗎?老實點照做吧,否則我手中的劍一樣會劃過你的脖子。”

那貴人倒是很配合,而且比較鎮定,跟著蘭斯凱往前走,還讓保護他的人後退。

“很好,就是這樣,我向天主發誓,只要我安然離開,肯定會放了你,我說到做到。”

蘭斯凱和唐北走到了一起,兩人挾持著兩個人質,緩緩的向外面走去。

蘭斯凱對唐北道:“唐,我覺得我們需要兩匹寶馬,一個騎士沒有馬就相當於損失了一半的戰鬥力。而且,騎著馬跑得快一點。”

唐北掃了蘭斯凱一眼,然後把劍往樓永富脖子上輕輕一壓,道:“兩匹馬!”

樓永富對那些護衛大叫道:“去給他們準備兩匹馬?”

護衛們無奈,只能照做,很快牽來兩匹馬。

這時,唐北和蘭斯凱已經走到門口了。

他們讓又挾持著人質走了一段,然後讓護衛們放下手中的武器,包括那些暗自瞄準他們的弓箭手。

隨後,兩人帶著人質,翻身上馬,騎著馬快速的離去,走到一半,把人質丟下,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這件事瞬間轟動了整個廣州城,知府心疼自己的兒子。發瘋似的滿城尋找那唐北和蘭斯凱。

但是他們兩人卻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任由官府怎麼找,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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