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不外顯，不代表不存在
11月4號，港九新界和大嶼山一片銀裝素裹，猶如一座漂亮的雪城，為不少人的出行帶來了不少障礙。
市政方面，也發動了不少人掃雪清理路況，官方還宣佈大部分工廠企業暫時停工一天，學校停課放假……
這對港島人來說也不陌生，每當颱風季裡颱風來襲，經常停工停課的，因為大雪而停工，才是首例。
無數孩童甚至一些成年人，都不乏在清理積雪過程裡，玩起了堆雪人，打雪仗的遊戲。
科研界……科研界其實不只港島天文系統，內地也有很多專家都在疑惑，撓頭，抓頭髮，來研究為什麼20度左右的氣溫狀態下，竟然下起了這樣的大雪，這不科學。
但他們的研究毫無頭緒，只是在持續耗日子。
亞視總部，趙東淮正在審片，一連5倍速看了十幾集（人民的名義）最終成品，他才按下暫停鍵吐槽，“拍的挺好，是一代劇王之姿，不過裡面鄭勝利和張寶寶這對黃毛情侶的戲份，刪掉八成吧。”
“你告訴李導，這對年輕人的戲份，嚴重拉低了觀眾的閱片興趣，大幅度刪減後，若是情節有了不連貫的地方，可以重拍補拍一下。”
今年2月份開機，11月份拿到最終成品，並不值得奇怪。
趙東淮在立項、瞰景、開拍等一條龍發展模式下，並沒有干預過（名義）的專案進度。
不過到了最終成品，要上電視臺的時候，他還是要做點事，給觀眾們發點小福利的。
這一版名義，張嬌的陸亦可和熱芭飾演的林華華，都不比原版差，說起來原版也就演的那樣，在眾多老戲骨烘托下，和路毅一樣龍套化。
無非是沒有他干擾的情況下，侯亮平都不再是路毅出演，而是黃小明……怎麼形容呢？那個小明就是五五開，在吳鋼、張智堅、張鋒毅、許亞君等一票中老年演技派圍剿下。
小明也交出了遠比路毅更強的表演能力答卷。
（人民的名義）若還是原軌跡缺投資，缺錢，需要投資人壓身家，大把老戲骨自降片酬來搞活時，小明那個油王教主很難會摻和這種專案。
但是乾坤影視來投資，不缺錢，大堆人提前看好的劇王？那以黃小明的人脈關係，肯定會來試試。
試試？那就是人氣、形象、演技等等綜合素質，正面擊敗了原本的男一號路毅，靠實力贏的。
再有一些細節就是，男主角的反貪團隊查小官鉅貪趙德漢，在他屋子裡查出海量人民幣現鈔時，也不像原版那樣搞出來很明顯能看出底色的假貨了。
有乾坤影視投資，這就是上真鈔！
像是（西虹市首富）裡堆滿了現鈔的環境待遇。
在他話語下，吃著脆甜大蘋果的薇諾娜點頭，“我看到那些劇情也想快進啊，剛才還以為是我自己的錯覺呢。”
“話說在反腐、反貪這麼生猛的大主線下，動不動蹦出來兩個年輕人搞小事業、談情說愛，太違和了。”
“你說呢，媛媛？”
高媛媛笑道，“我是覺得那個鄭勝利有點醜，或許換成咱們家小安、小正那類大帥哥，談戀愛水劇拉時長，也不會那麼令觀眾膩煩了。”
不管原軌跡如何，這個位面從16歲開始學導演，也匯出來了一系列或票房輝煌或衝獎拿獎盃到手發軟，甚至能劃分科技時代的大片，高媛媛審美和稽核眼光還是有的，也比較穩。
她能清晰分析出來，黃毛和張寶寶的情節，就是水劇、拉時長，以及方便賣出去更多小錢錢的。
50多集的電視劇，和40集，那能是一個價錢？也有不少小生花旦之類，是按照一集幾十萬、一二百萬收片酬的啊。
說完，媛媛先是抓起辦公桌上的座機打給外面秘書處，轉達了下老趙的意見，才掛了電話好奇道，“淮哥，你長孫出世，結果你就呆了不到一小時啊？”
“這也不像是多重視啊？你還沒爸媽的開心勁頭大。”
趙導無語，還有點哭笑不得，“現在就是一個只會哭鬧和睡的小孩子，我重不重視，並不是體驗在和小瑞豐一塊呆多久啊。”
媛媛沒有冰冰厲害，也是兩個娃他媽了，時年37歲，也沒有讓歲月在她臉上和身上留下多少痕跡。
還是那個讓人看了火大的靚女典範，成熟韻味迷人。
說笑中他也上下求索起來，還是薇諾娜一臉嘆息的吐槽，“你們兩個老不正經，我是來問一下阿杰的學業問題的，先把正事談完了再說啊。”
薇諾娜家的趙傑誕生於2000年9月，現在16週歲馬上17，就是今年夏天考上了北大物理學院，選了蘑菇物理專業。
雖然阿杰都快放寒假了，薇諾娜依舊覺得這個專業怪怪的，想建議下讓阿杰轉個系，那雖然是她兒子，但很明顯，她說不動阿杰，只有老趙發話才能起效果。
下一刻她掐了媛媛這個小妖精一把，才補充道，“我覺得半導體物理專業也不錯啊，去研究半導體技術多好？說不定未來還能給你的手機、筆記本行業當資深工程師。”
“這比研究蘑菇好多了吧？大蘑菇技術短期內也不會更新換代啊，反而半導體是經常在爆發的。”
趙東淮回到熟悉的賽道上才開心道，“沒事，你讓他兼修一下半導體物理，不是很難，他那些哥哥們一個學年修幾門課程的並不少。”
“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修了蘑菇物理，一旦他去北美就是被鎖死的人才，但轉修半導體也是一樣的，都會被盯死。”
“你不放心讓他別去就是了。”
家裡會在未來多了一個大科學家而已，現在趙東淮已經不會太關注這樣的小事了。
他都能一念間操控一座大都市的氣象問題了，說是天基武器一點也不誇張，開玩笑，覆蓋一千多平方公里的大氣層，下雨和下雪是一回事。
但他不爽的話，也可以讓一棟幾十層的摩天大樓，一座小山，突然出現在十幾公里高的大氣層，墜落……
鋼鐵俠、美隊都扛不住的。
全球爆蘑菇都搞不死他，可以躲進洞天，這和剛得到洞天時那幾千立方米的空間，已經是兩個版本，降維與升維的定義了。
………………
港島的雪來自洞天，邊疆某趙氏農場，此刻也正在迎接著自然風雪。
馬上23週歲的趙成，穿著泳褲在溫度極為冰寒的池塘裡遊了一陣子冬泳，才渾身冒冷煙的上岸，走向農場大樓。
這大樓是集辦公、儲貨、住宿、食堂等等一體的，也就是地上五層高，地下一層，每層三千多平米的面積。
不是農場唯一建築，其他還有門衛室、車庫、其他貨倉，但算是中心建築。
在趙成走近的時候，兩個正在大樓雨蓬下吃葡萄的青年隔著遠遠的招呼起來。
“成少，你這傢伙身體素質就是牲口啊，這天氣冬泳？換了普通人下去直接快掛了。”
“練出一身國術，就是頂！可惜咱們普通人根本練不起，還是羨慕你這豪二代的人生啊，對了，你都20多天沒談戀愛了，佛系起來了？”
…………
趙成翻了個白眼吐槽，“好吃的都堵不住你們的嘴？我總得讓自己歇歇啊。”
“現在是冬天，不管果蔬還是米糧都是種植期，趁著機會，咱們團隊好好研究一下，看看我爹這一座座農莊，為什麼產出的東西這麼好吃？”
“不管怎麼說，咱們都是全球最頂尖農學院畢業的高材生，搞起來啊。”
趙成是畢業於食品科學專業，畢業去向主要是海關、商檢、衛生防疫、環保等等去向，不過只選了一個專業，不代表他對農大其他接近的專業研究毫無所知。
現在他就是僱傭了一個農學團隊，跑來搞研究的。
至於這事趙東淮知不知道？他知道，甚至是鼓勵趙成帶團隊來搞科研，不管是流向市場的高階食材，還是豎立在現實的農場、藥園。
都是他對外界的某種解釋，以及希望21世紀的自然科學，能在科研過程裡幫助各種靈化食材加速發展的。
談到正題，某師兄立刻正視起來，也不饞著急吃靈化葡萄了，推了下鼻樑上的眼鏡框道，“咱們來這段時間，從大氣、日照、溫度、水、土壤以及肥料等等，各方面收集來的資料顯示。”
“除了大氣和日照類，和農場外面的世界是一樣的，水、土、肥料等自然資源，和外界對比簡直像是進化過一樣。”
“真不知道這些是怎麼培育到進化的。”
“但這麼大的農莊，超大範圍，涉及地下數百米的環境，都進化？感覺就挺神奇，類似野狼和被蓄養的家犬、野豬和家豬在漫長几千年歷史裡，一點點變種。”
“在這裡卻集中在？一二十年變成這樣。”
另一位也插口道，“古代野生桃子往往個頭很小，果肉不多，吃起來也不太好吃，但現代培育的各種桃子，外形、甜度和口感都吊打那些古代野桃，不是一個品種了。”
“這裡的葡萄、無花果、核桃，和外界培育的品種對比，也類似於古野桃和現代極品桃的差距了。”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還是幾位老師在帶隊攻堅呢，我們倆就是熬夜後出來喘口氣。”
“一串葡萄和幾個核桃吃下去，感覺熬了一夜的疲倦和睏乏全都沒了，像是剛睡了一大覺，剛醒的狀態，嘖，這玩意和咖啡、紅牛、濃茶之類對比，太補神了！”
核桃主要功效補虛強體、提供營養、健腦、抗癌，葡萄也是補氣血、舒筋絡的好東西。
現階段他們兩個就是這類水果有神效的最佳體驗者，當然，來了二十多天了，他們早就不是第一次吃，不是第一次體驗這些高階水果的神奇和美味。
感覺這住來的20多天，都有一種不想走了，只要趙成不攆人，他們想住一輩子不走的感慨了。
趙成也驚歎道，“教授們還在熬夜？去勸勸他們早點休息啊，畢竟這是長期大工程，我聽我爹說，這些水土也是從90年代初開始改善，直到00年代才種植，培育到2012才逐漸有了現在的質量。”
“他的財力都搞了20多年，那不管是想讓種在這裡的瓜果和米糧更好吃，更有營養。”
“還是想在外界複製這裡的水土奇蹟，兩個大命題都得以年為單位計算。”
兩個師兄對視一眼，全都苦笑起來。
最早開口的那位無奈道，“道理大家都懂，但初接觸這些生命奇蹟，農業奇蹟，教授們哪按得下那種興奮？？”
一個個趙氏莊園裡的農業奇蹟？
類比一下，就是你把2016年最先進的個人電腦，或者智慧手機，送回上世紀五六十年代的內地！
這對五六十年代的科研大牛們？？絕對是熬上幾個月不吃不喝都想一直沉迷進去的新世界。
更別提損耗的精力、精神狀態和腦力等等，吃一些優質瓜果就能補回來……這對農業大牛大犇們來說，這就是天堂了！
趙成想了想，“行吧，你們幫我招呼著，有什麼不對隨時叫醫生和營養師，我開車出去逛逛。”
他也在這裡呆了20多天，最初的科研精神和勁頭過去了，感覺又想浪一下了。
簡單吃過早餐，他就開著賓士大g出發了。
………………
兩天後，當趙成住進喀納斯林海山莊，想要當一波遊客體驗下5a級旅遊景區的各種專案，才辦好入住手續，以及把行李帶去客房出門，就見隔壁走出來兩道倩影，不止漂亮還讓他有點小眼熟。
趙成笑著走去搭訕，“兩位美女早啊，有沒有興趣一起吃個午飯？”
兩個靚女彼此對視一眼，有點面面相覷。
沉默幾十秒，顏值偏甜的美女尬笑道，“你是趙家的成少？用不著渣我們吧？挺尷尬的。”
“我是李一彤，以前當過瑾少掌天下手遊的coser，今年夏天播出的半妖傾城我也有幸出演了女一號。”
馬上快滿五年了，趙成這個大網紅的戰績很輝煌的，從沒有任何一個美女能在他身邊呆超過一個月的。
即便趙成是身高腿長長得帥的超優質陽光帥哥，還是令不少正常妹子心動，但他真的渣……拒絕他吧，怕得罪人，拒絕的時候若說話不好聽都擔心會有後患。
趙成啞然失笑，“想起來了，怪不得覺得你眼熟，沒興趣當朋友沒什麼，送你兩瓶糖果，當我冒昧之處的賠禮了。”
笑聲裡他也從兜裡拿出來兩個透明的小玻璃瓶，一個瓶子裡是卡通版很萌化的12生肖、12顆水果糖。
另一個同款透明玻璃瓶，裝著9顆心型的水果糖。
李一彤眼前一亮，還不知道該怎麼拒絕，趙成就把瓶子送進她手裡笑道，“放心吃，你知道我是誰，更應該知道我從來不會強迫誰，我口碑應該不差。”
“這些是我老爹莊園裡各種特供版水果，在經過製糖大師的精心製作，包裝儲存好的水果糖。”
“不止味道好極了，一些水果本身攜帶的美白、潤膚功效，都濃縮在了果糖裡，比高階版美白丸還好用。”
“非賣品，就當冒犯你的歉意表達。”
李一彤，“……”
感覺有點拒絕不了這麼好吃好又神奇的果糖了，而且12生肖外形的果糖，真的超萌超可愛。
越看越是覺得每一個都像是工藝品而非速食品。
另一個靚女看著看著，突然咧嘴大笑起來，“成少你這糖衣炮彈好有趣啊，你身上帶了多少這種小驚喜的禮物？怪不得那些明知道你花心程度的美女，還會一個接一箇中招。”
之前沒笑的時候，這靚女站在李一彤身邊只能說各有千秋，這一大笑，都讓趙成看懵了，好傢伙，這可真是好傢伙，大部分情況下美女們不是講究笑不露齒，溫柔端莊賢淑的麼？
這位還真是……
李一彤都有點捂頭，拉了下對方的手，“別鬧了大姐，你都不知道自己是劇組表情包麼？”
下一刻她對趙成道，“這是白露，我們（夢迴朝歌）劇組裡飾演鄧嬋玉。”
趙成看著還在大笑的白露，有點懵逼的順手從西裝口袋裡，像是變魔術一樣抽出來一支粉紅色玫瑰，就一支。
抓著玫瑰在白露眼前晃了晃，晃的小靚女不笑了，而是驚奇的抽了抽鼻子，“好香啊……”
趙成點頭，“對，這不是自然玫瑰，糕點做的，送你了，吃起來味道應該很好。”
他能在五年裡玩遍華夏天南海北，花心浪子大名傳遍世界，還能一次次你情我願的追求上一個個美女，除了是長得帥，有錢優勢，也因為職業僱傭了一個糖果、糕點類大師集團。
專門給他製作各種小禮物，隨身帶那種。
他是國術大師境了，普通人能玩的魔術花招，在他這裡只會更誇張離譜的多。
白露接下了玫瑰，一臉驚奇道，“還有麼？成少你泡妞花招的多展示一下唄，讓我開開眼界，然後我幫你追一彤。”
李一彤直接掐了白露一下，才笑道，“成少，你去忙，我怕自己和你接觸多了，擋不住你的魅力中招跳坑，再見哈。”
趙成這種超級優質男，她真怕接觸多了自己扛不住淪陷，然後不滿一個月在被甩？？這套房子她不想要！
趙成點頭，揮下手就走了。
他不是死纏爛打的性格，遇到這種見面直接點出怕被坑的女孩，就不招惹了。
白露？白露也挺靚，就是剛才笑的讓他有點猝不及防，美好給弄碎了一樣。
他一般也不會追娛樂圈明星的，還是素人和網紅比較合拍，剛才也是誤以為眼熟的兩女是網紅……
………………
2016年12月24，平安夜。
當鵝毛大雪再次席捲港九新界和大嶼山，馬上20週歲的老八趙牧，頂著風雪步行到亞視總部，到了前臺就開口道，“我爹在樓上沒？你打去問問他現在忙不忙。”
前臺妹子愕然看著他愣了幾十秒，才尬笑道，“您是？”
趙牧無語道，“趙牧，老八。”
前臺快速打電話，簡單交流一番她才客氣恭敬道，“趙生在樓上，有時間。”
趙牧點點頭，從兜裡翻出來一包靈化炒西瓜子放下就走了。
一段時間後，12樓辦公室，等他進來見到正在落地玻璃窗處看雪景的趙東淮，還有邱淑珍、李佳欣幾個阿姨，頓時客氣招呼起來。
說起來他媽洪歆還是李佳欣小妹出身的……
招呼後，趙牧也直白，“爹，我練拳好像練出了點奇怪的東西，來找你問問。”
趙東淮也有點驚訝，點頭示意他可以表現了，趙牧就是擺了個形意拳架子，一拳打出，原本寂靜的虛空伴隨著拳頭，竟然出現了水霧。
下一轉趙牧繼續展示練法打法，出拳擊空，沒有水霧這類能肉眼可見的東西了，卻能令人聽到清脆的金鐵交鳴，再跟著出拳又是彷彿有火星在空中閃爍。
趙東淮，“……”
他沒來得及說什麼，李佳欣都驚歎道，“你才煉血境，竟然能打出五行拳意了？好傢伙，天才啊！不對，是超級天才了。”
老八趙牧和老九趙瑾、老十趙中等人，都是同一年上大學，同時開始練拳站樁等等。
練到什麼國術境界，不好說，就看你用心程度了……比如痴迷於拳術國術的趙妍、趙婷，基本都是練髓巔峰了。
趙京那個撲街孩子才是練血！
因為趙京在練拳之外讀書學習、學法律、泡妹子、研究中醫等等，明顯分散走了太多精力和關注度，也沒有外界壓力逼著他們學拳，逼著他們不得不急速提升。
在他們那裡，練拳站樁類，就是練著玩唄。
生來就有，能隨意揮霍的東西和機會，不值得珍惜。
趙妍和趙婷那麼快進度，那是等著煉神了，精神境界昇華後能輕鬆分辨每一個接近她們的人，是否是職業騙子。
涉及到老六再到老十，這五個同一年出生，最多相差40多天的五兄弟，阿珍家的老六老七，那是雷·鋒式人物，對拳樁並不熱心，至今還是練皮境巔峰。
比普通人強大的多，強壯的多，也就那樣了。
老九趙瑾痴迷於開創事業？老十痴迷於玩遊戲、吃吃吃，再到抓賊抓特工……他們也就是練筋。
其實這幾位也不差，比如大甜甜練拳十八年，依舊是練血。
趙京還是練血呢。
對比起來趙瑾、趙中那些已經練筋境了，元旦後才20週歲，也只是練拳四五年，哪裡差了？
但現在老八，幾天後過了元旦才20週歲，不止練血境巔峰，更離譜的是打出拳意拳勢之類東西了！
在阿欣誇獎下，趙牧也停下形意拳的打法，略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欣姨，什麼是拳意？不會是（大唐雙龍傳）之類武俠小說裡涉及到的精神交鋒類吧？”
阿欣看了眼趙東淮，在老趙眼神示意下，也興奮道，“你做好防備，我對你試驗一下。”
趙牧立刻點頭，還擺出了正宗的形意拳打法樁功和起手式，李佳欣，她沒動，隔著五六米，眼神一凝，像是無形中的精神延伸一眼，趙牧人一呆，體表快速凝結出冰霜。
幾十秒後，趙牧才像是從雕塑狀態活了過來一樣，動胳膊彈腿中，他體表一層細細的冰霜嘩啦啦融化，掉落。
然後他打了個哆嗦，不可思議道，“你離我那麼遠，一個眼神就把我凍結了？？這也太……”
說到這裡他興奮程度都躥升了好幾個臺階，“這就是煉神大宗師？”
這煉神大宗師的實力也未免過於恐怖！
李佳欣笑著解說，“對，這就是煉神！以前我們其實也做不到的，就是不知道怎麼回事，這極端天氣越來越離譜了，全港竟然又要化為雪城了。”
“就是在這暴雪天，我才能做到。”
以前在趙東淮補充完善的新國術體系裡，煉神大宗師眼神、聲音造成的視聽震懾，真就像是讓普通人看到了幾十米外對你狂飆而來的泥頭車，或者斑斕猛虎向你撲殺而來。
能嚇呆人，嚇懵，甚至持續時間長了，直接嚇死人！
精神壓迫和威脅，都是無形的！
但這不是正在全港下靈雪麼？洞天籠罩港島現實空間，靈雪飄飛中，也等於給原本自然、無靈的自然世界，提供靈氣。
煉神大宗師的精神壓迫，可以模擬泥頭車衝擊、炸彈爆炸、獅虎捕獵，當然可以模擬極端寒冷、烈火狂燒。
沒有靈氣，她們做不到外顯，但是在鵝毛大雪飄舞中，就逐漸人前顯聖了。
類似於靈氣復甦、地球版本更新，強者也就越來越強！
邱淑珍在趙牧驚喜的言辭下，驚歎道，“小牧你的確太離譜了，我家小新和小興才練皮……你就練血巔峰，還練出拳意？”
“你別覺得這個有多容易，要知道你婷婷姐、妍妍姐，包括安風，都是站在練髓境巔峰，只差一步一個瓶頸就煉神。”
“但她們沒一個人能做到，在練髓境就打出拳意或者拳勢。”
趙東淮也點頭誇讚道，“你這類似於練血能打敗練髒，跨境界殺敵了，不容易，真不容易。”
一旦自然界沒有靈氣補充，那趙牧在怎麼有拳意，也做不到隨著拳法舞動打出外顯的拳意。
但不外顯，不代表不存在。
類似於逼供，把人眼睛蒙上，在他手腕隔一下，再佈置一些水滴聲，這樣的密室狀態，當被逼供者以為、相信，他自己真被割了一刀，持續流血失血？？
只是心理狀態壓力等等，人能把自己嚇死，而且死亡表現都會呈現出缺血死的特徵特性。
趙牧這樣的真·國術天才，打形意拳，不管是金木水火土等五行拳拳意，還是龍虎猴馬等十二形拳拳意，格鬥搏殺中，真能讓自己的精神力外溢，直接衝擊對手的精神世界。
水行拳無聲中給你塑造一個極度深寒窒息的世界，打著打著對方都窒息溺水死了。
版本更新後，有了靈化大雨大雪加成？那各種拳意外顯起來，威力更大更恐怖。
趙牧開心的點頭，發問，“難道只有這種極端大雪天才能外顯？以前平時打拳練拳，我也覺得有點奇妙的，難以形容的情況和體驗，但打不出水火來。”
“等這場雪停了，我還能打出來麼？”
趙東淮無語，“雪停了、也化了，你在練練就知道了，好了，你既然知道自己是武術天才，也沒其他事，趕緊滾蛋，別妨礙我們燭光晚餐。”
趙牧，“……”
他很凌亂的轉身離去了，畢竟他爹都50多歲了，馬上53歲，還擱這整燭光晚餐？土不土啊。
等他閃人，阿珍好奇道，“他國術天賦這麼妖孽，煉神都困不住他吧？這以後？？而且他今年才19歲啊。”
趙東淮笑著搖頭，“無所謂，一家子那麼大，出個國術狂人也沒什麼不好，就算他是武痴也沒什麼。”
阿歆只有趙牧這一個孩子，但躺平的美加淨洗髮水、白貓集團等等，夠他亂糟蹋一輩子的了。
趙牧也是擁有正常社會，正常三觀的。
………………
亞視電視城外，站在滿天飛雪中，趙牧抓起手機撥通了號碼，“老九，你在哪？來陪我練練拳。”
手機對面響起趙瑾懷疑人生的反問，“你有病啊？平安夜不你去吃蘋果，練個鬼的拳？”
“多少酒店和小賓館等著開張大吉呢。”
被趙瑾狂噴了一分多鐘，電話被掛了。
趙牧無語的繼續播打老十趙中的手機，打通後問了幾句，老十倒是很開心和他約好了地點，拳館。
不到一個小時，趙中黑著臉懷疑人生的跑路了。
練筋巔峰的趙中，在練出拳意的練血巔峰牧哥這裡，真就是被虐的懷疑人生了！
趙中痴迷了幾年的抓賊、抓特工，那也是因為現實裡他可以像是遊戲中開無雙一樣，去虐人！
而不是他被虐！
等趙牧再次打通趙中電話，剛聊了幾句就被噴了，“滾，你個單身狗。”
趙牧也不介意，想了想，他記得三哥也是練血巔峰，還比他提前練拳四五年？剛好飛去漢城偷襲下老三！
同境界，無非是練的拳種不同。
老爹既然說他都能反殺第四境的練髒大佬了，暴打同級別應該不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