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江湖路短，我們果然再見了
2010年的春季至元宵節氛圍還未徹底遠去，某大院。
當趙家的老大趙安開著一輛大眾抵達停車場，剛下車，就見不遠處兩道身影笑著招呼起來，“趙科。”
“科長好！”
趙安微笑點頭，然後平靜走向了某辦公樓。
已經2010年了，在彎這邊大學讀研以及讀博士，兩年半拿下了法學博士學位，春節後他就入職，成為了為人民服務的一員。
法學博士這種學歷背景，即便在2010年也不差，趙安進門就是副科級。
不過他沒有在彎這邊的公檢法體系內打拼，而是衛生署。
按家裡老頭子的話，法學博士只是一個博士學位，他還是要多瞭解一些不同部門的情況，多體察基層的方方面面，才更便於最全方位的為人民服務嘛。
副科也是科啊。
等趙安走遠了，停車場裡兩道身影才彼此議論起來，“這位趙科長真年輕啊，還挺帥，擦，我聽說這才來多久？就有好幾人倒追了，追他的也都是正妹靚姐。”
這類機構有正妹麼？
看情況的，不過趙安在衛生署的職銜權責範圍，和醫療、醫藥有關，彎這邊那麼多醫院，不管是公立還是私立，用什麼樣的西式醫療器材，開什麼樣的西式藥物。
都和趙安的醫政處相關。
簡單來說他們科就是巡查，反腐，免得一些院長主任什麼的，被醫藥代表的糖衣炮彈攻陷，私下裡各種搞事……
權責很大，也很重。
趙安這個副科，也是相當強力的一個小權勢人物。
另一人又瞅了瞅趙安背影，嘀咕道，“這位什麼背景？姓趙？莫非是趙家人？”
最先開口的瞬間凌亂，更恥笑起來，“別鬧，他要是趙家太子爺，稀罕這種科級？？起步不得候選一下？以趙生的影響力，選票時代起步也得一方諸侯啊。”
“他要選市一哥我都會全家支援！”
“百家姓裡趙姓這種大姓，華夏怎麼也得上千萬人吧？再說你也不看看開的什麼車？一輛二手破大眾，我都覺得丟人……”
“你這話要是讓趙家的太子們聽到了，豈不是會懷疑你在羞辱他們？老何，伱完蛋了，想讓我幫你保密，一條龍啊。”
老何瞬間大罵，“滾蛋！”
………………
趙安不知道兩個同事私下裡的探討，就算知道了他也不會在意。
順門熟路抵達自己所在處、科，沿途過處也和不少人微笑招呼，直到進了辦公室，他剛認識不久的一個屬下小吳，才端著一杯茶水跑來，神神秘秘道，“科長，你得小心了，前天你查封的萬華那家醫院，背後不是沒來頭的。”
“你來之前，那邊已經有人來等您上班，來拜碼頭的。”
趙安喝了口茶，大無語道，“那家醫院還有臉派人來見我？瑪的我也算是長見識了，多少人投訴，去看男科一個炎症能忽悠病人割了皮包手術。”
“這還只是一種例子，他們那是開醫院？古代開黑店也莫過於此了，不管什麼情況去了醫院，利用病患不懂的心理，各種恐嚇、明來著過度檢查、過度醫療。”
他也是進來後才知道，有些醫院能黑到什麼地步。
小吳苦笑，“科長，你是個主持正義的，但有錢它能使鬼推磨啊，咱們這塊敢深查的可不多，你想想90年代麥璫雄拍攝的（黑金）電影，就知道咱們這裡是什麼情況了。”
趙安再次無語，麥璫雄拍黑金是什麼時候的事？今年是哪一年？這都特麼2010年了！
麥璫雄拍黑金時他趙安才七週歲，現在他都21週歲了好不好？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了。
因為辦公室門沒關，小吳轉身，就看到門口站著一個40歲左右，西裝革履，賣相很容易給人喜感的胖子，還帶著一個公文包。
小吳急忙道，“惠仁的。”
趙安點點頭，小吳也快速出門，關門。
胖子一臉燦笑，走過來鞠躬問好，更很快拿出來一張支票，“趙科長，您新官上任，我們沒來得及拜碼頭，這裡有一千萬，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還希望趙科長大人大量，哎，我們就是一時疏忽……絕對不是不給趙科面子。”
趙安哭笑不得的收下支票，更在胖子喜色瀰漫中，抓起電話打給了外面，小吳快速進門。
趙安抓著支票道，“小吳，打給反貪室，再多記他們一條罪，人贓並獲不說，這上面還有他和我的指紋。”
小吳驚呆。
胖子都是臉色急變，變來變去變了幾十秒，咬牙道，“趙副科長，你若是胃口大，可以直言，不用這麼嚇我。”
趙安惆悵的有點腦殼疼。
把支票丟給小吳，擺手示意，小吳也急忙做事了，雖然吧，要是靠著用武力制服的話，他也未必搞得定胖子。
但這裡是什麼地方？大家都是什麼身份？成年人的世界，有時候也不需要太過於依賴武力。
等辦公室裡恢復清淨，趙安從辦公桌抽屜裡拿出一根菸點燃，邊抽邊吐槽，“腐敗這玩意，從古至今屢禁不絕，下一個找我的會是誰？”
一根菸抽完，他開啟電腦資料繼續查閱檔案，十幾分鍾後電話響了，抓起手機一看，老四趙康？
接通後，趙安笑道，“老四，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春節後開學，你這大二後半學期難道遇到麻煩了？”
手機對面趙康情緒也不錯，“老大，我去年不是買了北美一部喜劇電影版權，要翻拍麼？經過人推薦，在京城這邊考查了一個開心麻花團隊。”
“不止找到了合適的喜劇演員，連改編內地化的編劇、導演也順手搞定了，定的新專案叫（西虹市首富），打算去彎那邊拍一些片段。”
“你來接我一下，這邊我不熟，以前還沒怎麼來過。”
趙安恍然中還有點哭笑不得，“行，機場、班次等下發給我，其他的你不用管了。”
雖然趙康只是在趙家新一代男丁裡排第四，但和他趙安的確是同父同母血親兄弟。
親弟弟來彎這邊取景拍戲，當大哥的全程接待安排就是應該的。
掛了電話，他有種不知道該怎麼吐槽的感覺，老四說他對彎這邊不熟？話說他們外公關汕基本都是常駐彎這邊，畢竟養了好幾個小的。
但回想一下，小學之前基本沒來玩過。
外公想他們了也是回港島走親戚，不熟是真不熟吧，他都不知道這是不是趙康這輩子第一次來彎。
“西虹市首富？什麼破名字？”
他知道老四08年暑假裡，從搞（夜·店）開始，電影人之路走的很不錯，夜·店和人在囧途，全都是內地總票房破八億的喜劇。
而囧系列第二部（韓囧），避開了去年過於慘烈的暑期檔，是國慶上映的，一部（韓囧）在內地票房大爆炸裡，也拿下了15億人民幣票房。
主演肖陽、保強、黃博等人，真是藉助之前的一部部前作，外加韓囧成為現階段華夏範圍最紅的喜劇明星，笑星了。
韓囧的港濠彎星馬泰和島韓市場賣的也不錯啊，豪取了6億多港幣票房，人在囧系列第二部罷了，東亞東南亞破20億，超級能打。
趙安在春節期間，也聽說了，老四那邊還在製作一部和電詐有關的電影，寧皓、黃博、嶽曉軍等人去了一趟緬北實地考察，藉助泛亞集團的力量，偷拍拍錄了大量實證。
是他們走了之後。
寧皓等人策劃電詐電影劇本時，泛亞力量出動，再次掃滅了一波緬北魔窟。
然後……然後差不多春節時間段，緬北又死灰復燃了，被騙去的遊客或內地想發財的適齡青年，還不多。
但搭建魔窟那些罪惡產業者，已經有新冒頭的頂替了之前被掃滅的那些。
真就是野火吹不盡了！
老四那邊電詐電影還在拍攝製作中？（西虹市首富）專案又出來了？？
等趙安接到了趙康發來的簡訊，發現他們航班是今天晚上八點多的飛機，頓時放下手機繼續工作了。
時間還早得很，不急。
一晃，下午一點多。
趙安吃過午飯還簡單休息一下，開啟下一步征程時，小吳很快跑來敲門了，“科長，處長找你。”
趙安，“……”
等他從容關掉電腦上一些檔案，起身時，小吳感慨道，“好像李處那邊態度不是很好……小心。”
趙安點頭。
等他到了李副處長辦公室外，敲門，得到允許後入內，也見到了正在辦公桌後喝茶的李處，這位是40出頭的普通中年，一張國字臉談不上帥，就是有點不怒自威感。
在李處辦公桌附近，還站著一人，正是上午被他讓小吳領去反貪室的胖子。
胖子笑眯眯一臉和善，“趙科，江湖路短，我們果然再見了。”
趙康懶得和他多說什麼，“處長，你找我？”
李處皺著眉，“趙學強，萬華惠仁醫院的事，你處置的過於草率了，你當整個衛生署只有你是明白人？這件事你不用管了。”
“老楊辛辛苦苦開辦一家醫院，為捍衛人民的人身健康奮鬥一二十年，他也不容易。”
“你這次雖然犯了錯，但念你讀完博士畢業後，來咱們署還不到七天整，我不和你多計較了。”
“以後有關惠仁的投訴，我會讓周科全權負責。”
趙安巴砸了一下嘴，看看胖子老楊，點頭，“行，我知道了，處長還有新的指示麼？”
李處長眉頭更皺了幾分，瞪他一眼就低頭辦公了。
趙安聳聳肩走人了。
辦公室裡只剩下兩個人，胖子老楊才眉飛色舞道，“李處，這次多虧您出來主持正義和公道，我懂得做……”
“不過這個菜鳥是什麼來路？太不懂事了吧？”
李處不耐煩的擺手，“他的事你別管。”
趙安是秘書長直接安排進去的，他之前決定敲打趙安之前，也是在午飯時匆忙拜會過秘書長的。
那位的意思……讓他該怎麼收錢就繼續收，不用想那麼多，趙學強這個副科長，繼續讓他當著副科，就當事情沒發生過。
署裡轄下的反貪室，和他們醫政處是平級，不對，應該說反貪室是專門收拾他們這些平級單位的。
秘書長才是他們一大堆單位上面的領導，再向上是副署長和署長。
他也不清楚“趙學強”的具體來歷啊，只知道那是一個法學博士入職的高學歷青年。
話說法學博士怎麼不去法院、檢察署、警方啊？？跑他們這裡是搞什麼鬼？他還打算下午下班後，約幾個朋友，多打聽下呢。
不耐煩的讓老楊閃人，坐在辦公室思索幾分鐘，李處果斷抓起手機撥號，“小魏，是我，你這樣，舉報一下你們科趙學強，收受賄賂、搞不正當男女關係，作風有問題……”
“你儘管搞材料舉報。”
他要進一步試試趙學強的成色。
只要舉報了，就能讓反貪室出來遛遛？
……………………
下午六點，趙安抵達停車場，打算開車去機場附近接人時，才把車子開出大院，就見路邊竄出來一人，是惠仁的老楊。
對方還是人身攔車。
等趙安剎車，搖下車窗，老楊燦笑著走來，“科長，如果晚上有空，咱們聚聚？我請客，不打不相識嘛，趙科這麼年輕有為，起步就是副科，以後還有光明的前程。”
“多個朋友多條路嘛。”
他笑容還是比較客氣的，臉上的得意也不比在李處辦公室少，但晚上請客，想再次和趙安搞好關係的心情也是真的。
混這種圈子，比社團搶地盤可複雜多了。
趙安重新審視了老楊幾眼，見他笑容一直不變，這才拍了下方向盤低罵，“你特孃的還真是人才！”
“行，我打個電話，等下去哪吃飯？你帶路。”
8歲的時候面對吉那邊的老千團伙想坑他錢，他一點不虛還玩的很開心，第一次去南韓面對島國財閥僱傭的槍手綁架，趙安一樣沒什麼害怕的，當場就反殺了。
真的從校園出來，踏入社會？？
這辦的第一個案子，也不算案子吧，無非是醫療腐敗大體系裡，過度檢查、過度醫療、過度手術、過度黑病人的錢……
這麼一件小事。
規則方面，比以前面對的局面複雜多了啊。
………………
半個小時後。
彎北好運來旗艦店，五樓某包房，趙安和老楊一起抵達包房，看著對方點酒點菜，包括安排了兩個模特一起來搞飯局？？
吃著喝著，敲門聲響了。
等模特去開門，門外也走進來幾道身影，有點令人眼熟，也有點眼生。
老楊笑哈哈起身，“趙科，這是你的朋友？我覺得有點眼熟，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為首一人燦笑著看向趙安。
趙安擺手，指著老楊道，“這傢伙挺讓人噁心的，你們能不能把他弄進去？當然，我是指掌握他違法犯罪的證據，控告他坐牢。”
社會太複雜，他想跳出規則外只能借力。
老楊傻眼，兩個飯局上的模特也傻眼了，一時間都以為趙安講錯話了。
為首青年倒是快速道，“趙哥，來的路上我透過你發的資料，讓下面人查了，這位的惠仁只是醫療事故致人死亡的就有三起案例，患者家屬來要公道被黑惡手段擺平。”
“我已經聯絡那些病患家屬了，讓下面收集證據去了。”
“其他醫療事故致人傷殘，或者生活中有沒有其他違法犯罪的，也在查，還在整理中。”
“放心，就算沒有任何理由，請他回去配合調查也是我們的權利，帶走！”
呼啦啦的，他帶來的幾人就拷人做事了。
等包房裡只剩下兩人，趙安苦笑道，“我在署裡也算是有關係，進去之間拜訪過一個大佬，那關係，也不是什麼秘密。”
“但想做點事，難啊，先用你們警方的力量來攪攪局，混一下水。”
對面青年大笑，“安哥放心，有事你儘管吩咐，當年我聽我老爹的話來混，不就是等今天麼？”
這是洪琻寶大兒子，千禧年之前被三毛包括元標等叔伯輩，怎麼在圈內砸資源，就是紅不起來，邊緣人。
千禧年後來彎這邊發展，混各種單位，反而讓人有種如魚得水的感覺，也不是說他們真的在這個領域有才。
是有背景……有面子。
比如八九十年代竹社大哥柯俊熊都能混上靠選票上位的。
這個位面，再怎麼說也是萬家集團的小股東之一，萬家在彎這邊養了多少人，涉及多少家庭？
程龍只看他手裡制霸東亞東南亞的奶粉、肉牛、肉羊的牧場農場企業，談到資金和市值，來這邊也是排名最前列的大富豪。
那幾位和竹社諸位大哥的關係也都一直不錯。
有面子，當警察想要升職也無非是破案……竹社、四海等遇到案件能拎著檔案袋讓他們這些二代搶功勞。
功勞簿厚了，上上下下都有人脈，那位置就是蹭蹭蹭了！
三毛家這個老大還是時年36週歲的中青年，類似於港島某分署的署長地位待遇了。
趙安舉杯，和這個阿明碰了一杯，手機響了，是簡訊提示。
等他看幾眼，再次無語的吐槽，“我們科那個撲街小魏，竟然去反貪室舉報我貪汙。”
至於不正當關係他就不多說了……畢竟正牌女友瑞莎都不多做評價。
阿明忍俊不禁，差點笑噴，尼瑪什麼魔幻情節？堂堂趙氏商業帝國大太子，錢多的估計對他只剩下數字概念，被舉報貪汙。
一口乾了杯中的酒水，阿明快速道，“哪個小魏？我讓手下去查查他，等查到把柄抓起來，明天我請安少你去我們署，當面聽他舉報。”
“你們那邊的反貪室，我也認識的有人，晚上我請他吃宵夜聊聊。”
趙安再次給阿明倒了杯酒，“行，明天再說，我時間不多，等下去機場接老四，他帶人來彎這邊拍電影取景，八點20降落的航班。”
阿明眼前一亮，“康少要來？那安少你先忙，我去做事。”
他其實也不太清楚，舉報趙安貪汙的那個小魏，身上有沒有屎，若是查來查去沒有案子，也不方便像是之前抓老楊那樣做。
不過？？從千禧年後開始，陸續來彎這邊發展的，可不只是他一個人，包括彎這邊很多很多……比如蕭瀅瀅，她一家也有父母哥哥輩，一直在生活和發展。
再說嫂子們，蕭瀅瀅的嫂子們那邊的親友團呢？
就是彎這邊的萬家綜合商超分店經理、百家姓連鎖店一個城市的經理，華置、趙氏物流等等，各種高管層有多少是彎這邊本土的，帶親戚圈的？
關係網那麼大，總有涉足到一個人吃喝拉撒方方面面的包圍圈。
他是一定要讓某個小魏體驗下，臺下何人狀告本官的感覺的。
………………
某架駛向松山機場的航班上。
頭等艙裡，也有27歲的老閆盯著沈疼橫看豎看，看的前軍藝校草一臉不自在，“我說小閆，我臉上有花麼？你這都看了快一路了。”
“我知道哥長得帥，但我性別男，愛好女，你懂？”
老閆狂翻白眼，然後湊到趙康附近，“趙總，你有沒有覺的老沈有點太帥了？保養的也有點小鮮肉。”
“不如等電影開拍了，讓他吃胖幾十斤，再添一些皺紋類道具，弄得滄桑一點？”
不管寧皓第一次見趙康時，遇見這位電影圈新進崛起的電影人是什麼態度，才27歲的老閆可是很想……
說白了，他就是演話劇出身、加入開心麻花，再到執導話劇。
雖然07年時，話劇版（瘋狂的石頭）也是很受歡迎，在圈子裡闖出一定名氣，老搭檔老彭也是差不多的來路。
但不管是原軌跡，還是這個位面，話劇舞臺的創造利潤，賺錢能力，是遠遠比不上大爆電影的。
影響力同樣遠不如電影。
大家都有執導能力，演技也行，比如客串話劇不會拉胯，但錢啊，人活在世界上難道只是為了賺錢？當然啊。
這都2010年了！
去年暑假後，趙康帶著寧皓、黃博等人的團隊返回內地，開始籌拍（電詐電影），那邊剛進入軌道，趙康就跑去看開心麻花的話劇了。
他想要選新人……
看了幾場，和麻花團隊接觸，再到定了改編翻拍（布魯斯特的百萬橫財），內地本土化編劇，就是老閆和老彭一起改的。
包括在搞出來一些分鏡頭劇本，談過電影拍攝事宜後，電影導演也交給老閆和老彭了。
你說他們兩個之前從未執導過電影、電視劇？這個又拉來了一個不知名的圈內牛馬幫忙看著。
懂的都懂，憨憨和郭小四都開始涉足導演職務的時代，圈內那些不知名牛馬多得是。
而且老閆和老彭不是掛名的，他們是真懂怎麼搞，有充足的理論知識，只是缺實戰。
原軌跡2015的電影版（夏洛特煩惱），就是這兩位從創作舞臺劇話劇，在到改編電影，劇本和導演一把抓整出來的。
原軌跡的（西虹市首富）電影，也是這兩位改編（布魯斯特的百萬橫財），編劇導演整出來的。
這個位面只能說趙康……他投資加翻拍北美喜劇，賺錢賺的輕鬆，暢快和乾淨，提前瞄上了某喜劇，再提前恰巧的發現了兩個工具人的優點。
察覺到了這兩位有一定喜劇才華，提前投資了。
2010年的沈疼，也是31歲很快就要登陸春晚舞臺了，現階段不管是演技還是搞笑能力都不差，是巔峰期階段，對比原軌跡最多是更帥、更白、更瘦看著好看。
各式各樣的百草堂美白養生瘦身產品，普通版只要吃的時間長也有效果啊。
伴隨老閆的話，趙康也重新打量沈疼幾眼，“倒也是，只比我差了一點，長得帥更有親和力，只靠化妝扮滄桑，想演好（西虹市首富）開篇的落魄和鬱郁感，總感覺差點什麼。”
“這樣吧老沈，開拍前，你把自己造的糙一點，曬黑吃胖一條龍，不過現階段的帥照還是要拍幾組的。”
“等大熒幕上展示你在被禁賽時期，把自己的身體價值開發到了極限，更容易說服觀眾。”
沈疼一臉牙疼的點頭，“趙總這麼說，我就這麼辦。”
下一刻他又狠狠瞪了老閆幾眼，這撲街就是妒忌他帥唄！不過為了藝術奉獻付出一下，也不是什麼大事。
在這之前他是連小熒幕都沒怎麼混過的……直接大電影男主角了？？要是拍好了不就起飛了？？
這種起飛機會他是懂得去把握的。
軍藝畢業七年了，踏入了3字頭的年齡段，在怎麼胸無大志也知道該拼一把了，更別說他女朋友也跟他七年，是該享享福了？
趙康的影視公司現階段是京城影視公司裡，最出名出風頭的之一了，像是扛起來了京圈旗幟似的。
下一刻他也好奇道，“趙總，你說女主設定是從彎這邊飛去內地打工的會計，那她講臺詞是不是要多一點彎這邊的機車味？”
“珍妮姐口音合格麼？？”
西虹市首富就兩個主要女角色，一個是監督主角花錢方式的會計，另一個是反派指揮來色誘男主的大胸姐。
配角……定的王致，這位原軌跡裡（夏洛特煩惱）的秋雅大嫂，本身資本的確不差，亞戲2002屆畢業的秋雅大嫂，也是畢業四年的老資歷。
說起來王致在（致我們終將逝去的青春）裡也是重要配角，飾演女主宿舍四人之一的黎維娟，演的還不差，從那以後也陸續得到了一定的影視資源，就是沒有她擔綱大爆的代表作。
女會計角色，西虹市女一號是郭珍妮。
她也是（致青春）女主宿舍四學妹之一，當初演的很男孩子性格的朱小北……大大咧咧像個假小子。
不過沈疼這次認識了珍妮後，突然覺得這位明明談不上一眼驚豔、不算太豔麗的姑娘，留了黑長直後，偶爾在日常中的一顰一笑，總會給人一種媚到骨子裡的禍水感。
沈疼確定，他和女友感情很穩定，以前提起郭珍妮就是假小子、女漢子形象，這是咋回事啊？
難道修煉起了什麼媚術？黃易的大唐雙龍傳之類系列武俠裡，的確有媚術這個領域，板塊，好像還很強。
但這幾年席捲世界的華夏國術熱，沒這個選擇啊？！
彎那邊的妹子講著機車味臺詞，本身就挺嗲的，他懷疑郭珍妮要是嗲起來，能不能讓人失去理智？？
趙康大笑，“珍妮姐，男一號懷疑你的臺詞功底呢。”
郭珍妮立刻衝著沈疼甜笑，還沒開口，沈疼就像是過電一樣猛地扯開安全帶，“還好我帶媳婦一起來了，在彎這邊拍戲鏡頭不多，但算是短期公費旅遊了。”
頭等艙裡一陣爆笑。
就是在歡快的笑聲中，趙康都忍不住在心下吐槽，這個珍妮姐的確有問題啊，明明長的不是多麼漂亮，沒有頂級花旦給人很霸氣外露的驚豔感。
要是造型妝容不合適，還會給人土氣感。
第一眼像是鄰家小妹或鄰家大姐……可深入接觸下來，真就挺離譜的，會覺得她越看越魅惑。
趙康不禁陷入了懷疑，難不成國術熱裡真有媚術這種功夫？
連他這種除了曉冉大姐以外，對女色並不怎麼熱衷的事業男，竟然接觸多了都有點想去撩，離譜了啊，等等得諮詢下老爹，媚術是不是真的存在。
她應該是那種明明是普通美女之姿，放在普通學校或公司可以當花，丟在靚女扎堆的娛樂圈不算突出的資質，卻靠氣質、表情等不斷給自己的魅力值加點的掛姐。
人群笑鬧中，郭珍妮沒在意大家的態度，而是好奇道，“趙總，我聽說這陣子有網民在評價京城四少，都有誰配得上這光環，不少人選了你這個人大猛男啊”
“你這兩年在影視圈至少賺了10億人民幣淨利潤了啊，比那位娶了劉滔姐的王珂、還有俏江南太子更名至實歸多了啊。”
老閆、老彭等人也是眼前一亮，都在等著吃瓜，頂尖娛樂圈大亨，只會覺得京城四少什麼的，是有羞恥感的頭銜。
聽起來就是紈絝表率。
可他們是混話劇圈多年，還沒起飛的。
趙康哭笑不得，從李曉冉手裡接過一杯紅酒，抿了口吐槽，“你們別汙衊我啊，我要是上了那個名單，就成笑話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