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12月24，新的西方賀歲檔而至，全球院線都被金凱瑞和柯特妮·考克斯主演的（無敵幸運星）轟炸了。
雖然這一部電影是11月5號，紹奕夫才提出來拍攝的，那個時候金凱瑞在（變相怪傑）劇組還沒有徹底殺青，但（無敵幸運星）沒什麼特效，故事簡單……
全程只是看喜劇演員的表演力和個人發揮。
不到40天就殺青投入後期製作，宣發？主要是各種電視臺，節目上推金凱瑞。
這個位面的金凱瑞，也藉助一部（新不了情）火了啊，新不了情代表的是許勁亨那個阿亨表面上兩億港幣投資搏全球25億港幣總票房的翻身之作。
再也沒人說阿亨是豪門廢少了，佳玲也成為國際女星。
金凱瑞的人氣在歐美也屬於狂翻圈，柯特妮·考克斯也是兩季熱播的（老友記）女主之一。
因此宣發上打足了，不可能虧損的，就是這個金凱瑞，喜劇表演力，在（變相怪傑）上映之前，就讓一部不怎麼精彩的（神探飛機頭）拿下全球一億多美刀票房。
他的搞笑力量爆發後？？
24號到29號，一個首週末六天時間，直接在北美轟下來3900萬美刀票房，歐羅巴3100萬美刀，就是不談東亞東南亞範圍，這走勢都是屬於讓紹奕夫贏麻了的。
馬上85歲的邵大亨再次讓港島影壇側目，然後……大家看了幾遍，感覺劇本也就那樣，不是多精彩，沒什麼精彩打戲，沒什麼大特效。
這就……
完全像是星仔一樣靠個人魅力席捲世界啊！
柯特妮狂喜，談資歷她是1986年亞戲生，同年同班的朱莉亞·羅伯茨、詹妮弗·安妮斯頓、薇諾娜·瑞德哪個不是女巨星了？？
她雖然是（老友記）的兩季女主角之一，電視圈火了不少，但電影代表作真不多啊。
（無敵幸運星）裡有些裝瘋賣傻，大笑姑婆的路線，但對她的確是一個超亮眼的履歷了，有了這個履歷，片酬暴漲！
當時間進入1992年，1月份，內地和港濠彎其實戲院數量都已經屬於溢位型了。
比如在港島，一部電影就算起步20%排片量，日極限票房也接近260萬港幣，所以（群龍戲鳳）（太平輪）（阿郎的故事）（神算）等大片，都是從30%排片量起步，間隔一週就陸續上線。
巔峰期一個六廳戲院，是同時放五部不同的大片。
這屬於春節前的賀歲檔，正式打的戰火飛紛。
………………
華園一期。
當薇諾娜·瑞德坐著保姆車進了小區，就快速下車，呼吸著新鮮空氣跑回3號樓了。
好來塢拍了幾個月的（修女也瘋狂），真是讓她不適應壞了，比如一些想追求她的，哪怕是泛亞保鏢絕對可靠，也給她造成了一定的煩擾。
還有一些大老想潛規則她？更加離譜，依舊是泛亞保鏢搞定的。
沒出事，但和港島拍電影生活期間，一切輕鬆安全的大環境對比，她已經很不適應好來塢的生活了。
另一方面，各式各樣的八卦雜誌，無量報紙，隨便捕風捉影報道她的緋聞，很多時候還是開局一張圖，內容全靠編的輿論引導？？
更讓她不適到身心爆炸。
雖然說，以前去拍（蜘蛛俠1）時，她也算火的，但對比（蜘蛛俠1）在全球取得8億多美刀票房後，那完全是兩個時代了。
等到門口，一路行走沒遇到任何騷擾和阻攔，薇諾娜還是開心的吐槽，“還是華園一期住著安穩，舒適……”
就在這時，三號樓走出來一道身影，是柯特妮·考克斯，見到薇諾娜就眼前一亮，“薇諾娜？哈，好久不見，對了，（蜘蛛俠2）快要開機了吧？真是羨慕你，又該藉著第二部狂刷影響力了。”
薇諾娜一呆，極度無語，“我怎麼覺得有點不太像好訊息？”
要拍蜘蛛俠2豈不是還要去北美，好來塢或紐約拍？？
柯特妮意外道，“怎麼了？你在那邊遇到什麼事了？”
薇諾娜苦笑著吐槽，“其他的不說了，都不算大事，但那些無良媒體狗仔們，太可惡了，我就是和劇組多個演員一起聚個餐，後來就被黑成和誰談戀愛了。”
“我明確表示沒有戀情，那群撲街竟然說我歧視黑人演員……還引發不少人圍堵我抗議。”
“我再次公開澄清，後來和劇組裡一些女演員走的近點，又大肆報道我是喜歡同性……噩夢一樣。”
“在港島出門，就算公眾場合被認出來，最多三個保鏢就能維持住秩序，等到警察來幫忙，在那邊我身邊少於8個人，都不敢出門逛街。”
柯特妮，“……”
她都給整不會了，這就是成名的代價麼？好像在港島混，沒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嚴重一點的八卦無非是曾經的吳振宇幕後煮屎，以及李蓮傑（太極張三丰）上映後，被媒體唱衰說阿杰撲街了，沒有票房號召力了，快被影迷粉絲們淘汰了……
薇諾娜在那邊的遭遇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懵逼一陣子，她也苦笑道，“1990年12月24，（蜘蛛俠1）全球上映，這都1992年1月3號了，第二部的前期籌備，各種模型製作，肯定安排完了。”
“就是通緝令第三部，也可以開拍了，我聽說（侏羅紀公園3）也是春節後開拍啊。”
“1992年開年，三部超級大特效電影同時開戰，就算等上映時都是92年底或93初了，那也是超級視聽陣容啊。”
薇諾娜一陣頭大，“我人都麻了，等等，我去求求阿歆，讓她幫我求求老闆，讓我在港島過個春節再回紐約。”
“休息一個月再說，大不了先拍其他人的戲份。”
等她招呼一聲跑進大樓內，柯特妮·考克斯也是人麻了，你一個阿妹家的白人靚女，過個鬼的華人春節？？
………………
2月4號，大年初一。
已經在全球上映一個多月，歐羅巴加北美砍下來億美刀票房的（無敵幸運星）陸續下畫，加上東亞東南亞資料，這部金凱瑞主演的喜劇電影，全球億美刀表現。
金凱瑞的片酬都從之前有好來塢影視集團，花500萬美刀請他拍戲，上漲到700萬美刀了。
然後……
（變相怪傑）在大年初一上映了。
四號到九號六天，北美再次4100萬美刀票房、歐羅巴3300萬美刀，比（無敵幸運星）更強的表現。
別忘了幸運星是聖誕、元旦檔期，那才是西方主流國家的年假，2月4號到9號是華人的春節大假，可歐美基本都上班了的。
一週的表現結束，金凱瑞片酬再次從700萬美刀，上揚到了一千萬美刀！好來塢那邊的巨頭真是恨得直跺腳後悔，要是能在這兩部電影之前拿到幾部片約？
真會賺麻了的。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趙東淮對著小賢道，“安排一下，VCD機和碟片系統，在萬家商超上線吧。”
王祖賢猶豫了一下，“真上啊？港島3000港幣一部機器，比錄影機和鐳射影碟機便宜一倍或更多，碟片20港幣一張？？比鐳射影碟便宜15倍還多……”
“你上了，衝擊可就來了，還很難收回了？”
趙東淮大笑，“科技在發展，時代在進步，你擋不了所有人的路，就像是醫藥巨頭們控制著終生服藥的各種大病疾病，不代表真的沒有治癒手段。”
“你不上，有的是人會上，還是別當惡龍了。”
屠龍少年終成惡龍的故事比比皆是，但這裡，趙東淮還沒那麼猥瑣，另一個原因，VCD機和碟片生產技術，也是在為他和莫妮卡·貝魯奇、詹妮弗·康納利開闢新的現金河！
小賢點頭，然後興奮的拉著李嘉欣道，“走，咱們安排人下去，詳細統計下賀歲檔之後，都有哪些電影被衝擊的票房慘澹。”
“這是要開啟影視圈的新時代啊！”
李佳欣點頭，“我也挺好奇的，不過只要控制好片源，大片票房受影響衝擊的機率不是很大，那些爛片還有審美疲勞的電影才受災嚴重。”
科技在發展，時代在進步，港濠彎碟片都是20港幣一張，島韓和星馬泰30港幣一張，內地暫定是15元人民幣。
這種程度的價格？？
就看和盜版們的戰爭了，這種價格，盜版是有不錯競爭力的。
這種價格怎麼說呢，單人一起買，還會覺得貴，不合適，但是以前數量不算太多的錄影廳，則會十倍、十五倍、二十倍的全面開花。
遍地都是錄影廳了，幾塊錢包個通宵能看七八部電影……這才是真衝擊力，大片超級大片，出影碟時間晚，迫不及待就在上映後看了。
但如（太極張三丰）（新碧血劍）（天龍八部之天山童姥）那類電影就慘了……
你本身上映時就因為前作同型別片太多，懶的花錢去看，等以後發錄影帶了去看就行，然後錄影廳十倍二十倍擴張？？
殺的就是那些同類片、不太出彩的，以及真正爛片的生存空間。
………………
2月13，農曆正月初十。
當小馬坐車抵達某劇組，進去見人就笑，一一打招呼，（一本漫畫闖天涯）的主創團隊，他們也合作近兩個月了，就是春節時回老家放假幾天。
假期結束後的重聚，距離殺青期也不遠了。
當小馬和大靚女佰安妮打過招呼，走到林俊賢、成奎安等人圍著的區域，笑道，“賢哥、安哥，你們這是做什麼呢？看錄影帶？”
“咦……不是錄影機啊。”
林俊賢笑著開口，“是太平洋VCD機和VCD碟片，好傢伙，一個成片錄影帶一百多塊港幣，現在VCD碟片只有20塊，一下子便宜五倍還多。”
“小馬，咱們都是圈內人，你還是高材生呢，你覺得這對咱們電影人，電影上映後的錄影帶收益，是好事還是壞事？”
“就是VCD機也便宜一半，從五六千跌回3000塊一臺了。”
“正月初八剛上市，今天才初十，聽說兩天就在港島賣了5000多臺機器，各式各樣的影碟也是賣的大爆。”
成奎安走過來，擠眉弄眼道，“你們知道什麼碟片賣的最多麼？我聽說麥導，是麥璫傑傑哥，拍的（那什麼蒲團），電影在金公主上映才拿了1800多萬港幣票房。”
“但初八和初九兩天，太平洋VCD連鎖店就賣了10萬張碟片！200萬港幣銷量啊！臥槽，咱們港島有那麼多人看大碟？”
林俊賢也是一臉感慨，有種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感覺。
等梁嘉仁走來……正想問大家在忙什麼，小馬突然一拍腦門，“導演，我今天是想繼續請幾天假，主要是家裡有點突發意外，抱歉，真的抱歉。”
梁嘉仁，“……”
老梁沉默幾秒，“請幾天？”
小馬快速道，“元宵節後一定到。”
梁嘉仁恍然，“沒問題，你家裡有事打個電話就行了，何必本人再跑來一趟？咱們也都是老熟人了。”
上一部（龍的傳人）加這一部（一本漫畫闖天涯），梁嘉仁也都和小馬有不少對手戲。
小馬快速道謝，又一一向其他合作搭檔道歉，才風風火火跑路了。
之前在家休假，真沒關注到這個點啊，他敢肯定，買那麼多影碟機和碟片的，絕對是開錄影廳的佔據大頭，那些不差錢？隨便買著玩自己看的，只是少數富裕家庭或富二三代罷了。
他要馬上回去看看，鵬城的錄影廳市場怎麼樣了……行的話，原本打算買房的幾十萬，先投入到錄影廳市場。
這一波血賺啊！
不止鵬城，他也不是不能試試走向鵬城之外的粵省其他地區，無非是他家裡最多在鵬城關係比較多，容易做事。
只開在鵬城的話，會成為一個甩手掌櫃，日常業務沒那麼忙。
………………
2月17，明天就是元宵節了。
港島範圍過節氛圍還是還濃郁的，李佳欣站在尖沙咀萬家院線，帶著帽子墨鏡口罩走了一圈，嘖嘖有聲的走上五樓經理辦公室。
此刻這間辦公室內，萬家商超分部經理已經是打工仔模式在候著，王祖賢好奇道，“怎麼樣？那部神探馬如龍？”
阿欣聳肩，“挺慘的，20%排片量，我剛才去看幾個廳，裡面上座率不到三成，這已經是下午了。”
等小賢看向院線經理，對方苦笑，“現在攻佔票房的主力還是（變相怪傑），才上映兩週，神探馬如龍上映七天，港島票房才210萬港幣。”
神探馬如龍陣容其實不差，鄭丹瑞、蕭瀅瀅、梁嘉輝、李智四大主角團，還有劉松人、李子雄等等。
七天210萬港幣？？導演是一百年影業大將陳佳上啊！
要不是為了等梁嘉輝的檔期，去年就該拍完上映的，不過阿輝更先接的（91黑玫瑰對黑玫瑰），拍完才去拍馬如龍的。
李佳欣無語道，“砍成10%排片，上新片吧。”
院線經理好奇道，“上哪個？”
阿欣想了想，“上阿發和劉佳玲主演那部（我愛扭紋柴）吧。”
之前（神探馬如龍）上映後票房這麼慘澹，也和影評評價有不小關係，最早看過電影的一批人，已經公開點名這是一部爛片……
男主角飾演的角色明顯是想跟星爺那款喜劇風，卻演砸了容易讓人看著猥瑣、下流，完全浪費了蕭瀅瀅和李智那樣的大靚女一起出鏡，同樣浪費了梁嘉輝的寶貴演出。
男主角太失敗，毀了電影。
這不是一個影評人那樣講，是很多人在多款不同報紙上都那樣講，糟糕的影評加上VCD機和VCD碟片的突然來襲。
短短几天，港島錄影廳就多了一倍，還在向著更多發展，而且很多影迷都發現，你去錄影廳看電影……新開的那些店比以前的老店便宜了不少。
………………
3月6號。
亞視辦公室。
趙東淮接過李佳欣和小賢送來的調查報告，頓時笑道，“還行，表現不錯，阿發的（我愛扭紋柴），元宵節到現在17天，2300萬港幣票房？”
“因為媒體影評對這款新界鄉土愛情電影評價好，票房就像是沒怎麼受影響一樣。”
“（神探馬如龍）和（四大探長）這樣的爛片，前者直到下檔才320萬港幣？上映一週的（四大探長）也拿了400多萬港幣了？”
這些還是趙東淮有印象的電影。
就說（神探馬如龍）原軌跡是港島800多萬港幣票房，現在300多萬就完犢子了。
四大探長原軌跡1300多萬港幣票房，一週轟開400多萬？到下檔估計能拿1000萬以上，損失不算多大。
阿發的（我愛扭紋柴），17天2300萬，距離原軌跡的3000萬記錄不算太遠。
和預估的形式一樣，這一輪的VCD和碟片衝擊，衝擊力當然存在，但對大片、影評口碑好的電影，影響有限，少了一兩成或兩三成票房。
但是碟片賣得快了，等於錄影帶利潤提前被結算了。
以前100多塊的錄影帶、300多的鐳射影碟，哪有太多人隨意買得起？現在如（那什麼蒲團）類電影，持續到現在，港濠彎、星馬泰和南韓，島國，因為零售終端的存在……
20多天零售統計，賣了30多萬張，等於800多萬港幣！
這是不足一個月！
若是一個月能賣近千萬港幣？他在港島總票房才1800萬，隨著時間持續，這是比原本的錄影帶、鐳射影碟更加快了好幾倍的結算週期。
畢竟，港濠彎是20港幣一張碟，星馬泰和島韓是30港幣一張碟，總資料才會顯的綜合性更高。
阿欣好奇道，“這也算是剛開始吧？？大影響，還要看後面的盜版碟的商戰了，如果打不下去，以後對那些不那麼搶眼的型別片，或者爛片來說，死的更快。”
趙東淮點頭，“港濠彎和星馬泰、南韓是這個規律，也就內地不一樣……”
內地迄今為止，（神探馬如龍）也屬於爛片上檔，一週多下畫，有5000多萬人民幣票房……四大探長上去一週拿下了4000多萬人民幣。
屬於是你長期放映，雖然是爛片依舊可以賺大錢的專案。
很明顯15元的影碟，和兩元的電影票對比，電影票還是充滿了吸引力的。
接下去幾個月甚至半年多到一年，才能看出來足夠的成果！
爛片受到衝擊是應該的，就該早完蛋，但趙東淮還是賺的最多最大。
內地零售價5元都有盈利，零售15元，錄影廳遍地開花，最早的幾波也全是正版錄影帶。
很多老片的VCD碟片都賣的猶如烈火烹油，畢竟你開錄影廳的，不可能只放幾部碟片吧？？
4月1號，全球陸續下畫的（變相怪傑），最終全球轟下來億美刀，比原版1994年版本還高，那是因為這部電影在內地就拿下來億人民幣票房。
現階段島國也不用賣埠，萬家院線持續一兩個月，島國就勁收9500多萬港幣票房，比南韓的7200萬高多了。
票倉陸續爆炸中，金凱瑞坐火箭騰飛了，甚至在放映一個多月後，（變相怪傑）的影碟出現在市場上，正版大賣……很多沒去電影院看電影的，看完碟片又跑去影院了。
還是那句話，小熒幕480p的觀影感受，和大院線相當於4K高畫質的觀影質量差，區別也真的挺大。
……………………
4月1號。
石硤尾好運來包房，李休賢大笑著舉杯，“小馬，我敬你，吃完了咱們去尖東夜場，不醉不歸！”
“所有花費我包了！”
（一本漫畫闖天涯）那種小製作，很容易拍的電影，3月初就殺青了，安排在3月26上映，今天已經走完五天流程了。
五天時間港島300多萬港幣，彎省400多萬港幣，看樣子就是下畫也很難在本埠破千萬了，最終港島能有八九百萬就很好了，彎省不容易破千萬。
但這部電影在內地爆了，五天7000多萬人民幣資料，依舊能讓李休賢像……不對，是比（龍的傳人）賺的更多。
內地的人民幣也是錢啊！
而且島韓和星馬泰，五國相加也有1300多萬港幣票房，還是衝製作費來算，前五天已經爆賺了！
李休賢已經打算再給小馬發20萬紅包了。
小馬笑著舉杯，一口悶，“多謝李導，咱們合作真是太愉快了。”
小馬後世也是出了名的勸酒大神酒量大，喝遍網際網路大老圈的，電影賺錢已經很快速了，這兩個月，他在鵬城開的連鎖錄影廳也是血賺啊。
有一說一，按照港影原軌跡……VCD機和影碟的衝擊，這還是沒有盜版，敢冒出來一個錘死一個的時代，（神探馬如龍）（小馬版一本漫畫闖天涯）之類電影，這樣的港島票房表現。
票房還不如演員明星片酬高。
那捲死的東西才是越來越徹底。
這個位面星馬泰、島韓加上彎省都成了票倉，院線一體，還有內地大票倉，才讓這幾個月的電影人，感受到了強烈變化，但對比總體，還是沒受太大影響。
若控制不住盜版，那會更慘的多。
比如肥晶、樺仔等人不拍爛片，大量從業人員飯都吃不起。
……………………
油麻地某寫字樓，當李家阿凱急匆匆衝進某公司，敲響了某個門戶，片刻後，竹社老吳就開了門。
阿凱急得有點上火，“刺陵做完成片了？”
老吳點頭，“凱少放心，我剛看了兩遍電影，特效還是很可觀的，這電影應該能賣的不錯。”
阿凱欲哭無淚，“你怎麼沒在賀歲檔裡上映？要是年前上映，沒有VCD機和VCD影碟，同樣的電影，一個地區至少多賺幾百萬，甚至一兩千萬啊。”
“如果是爛片，那會更恐怖。”
時代新科技的衝擊力，剛剛嶄露頭角，已經看的不少電影人目瞪口呆了，拍了一部（神探馬如龍）的陳佳上，本港300多萬票房，真就是……
如果他不是一百年影業的導演，一個蕭瀅瀅的片酬就不止300萬了好不好？何談梁嘉輝、李智的片酬？你請劉松人和李子雄，兩人都要上百萬支出。
一百年影業的陳導，完美展示了一波，若他是外部公司，是怎麼搞出血虧幾千萬的專案的。
電影男主鄭丹瑞，一下子就被好多導演拉黑名單了。
不過一百年影業股價倒是沒受這部爛片的衝擊，大家都知道，一百年影業的核心創作團隊是周星星、王景、劉德樺，陳佳上屬於不怎麼重要的角色。
這樣的事，讓阿凱如坐針氈啊，他也怕刺陵票房血虧，畢竟這個專案裡，李家是佔了50的股份的。
竹社老吳一臉無語，“我也想賀歲檔上映啊，但是特效製作這種事，你懂超算怎麼做特效的？”
阿凱，“……”
阿凱抽了根菸點上，才紅著眼道，“（太平輪）都在一月份，賺了很多了啊，王雨、柯俊雄和項老十他們沒少賺。”
在金凱瑞兩部大電影中間上映的（太平輪）的確是大賺，從上映到下畫，港島票房2600多萬港幣，彎省1900萬港幣，星馬泰4100萬港幣，島國3500萬，和南韓4100萬。
這些等於億港幣。
關鍵是內地強啊，內地總累積億人民幣。
一兩億投資，博出來這樣的結局？？項老十他們笑的合不攏嘴，畢竟修太平輪模型、定做改造的太平輪、建元輪……
其實等於李家出了3800萬幫他們修。
3800萬能做不少事的！
沒有了約翰尼·德普和詹妮弗·安妮斯頓，片酬成本都節省了幾倍啊。
周閏發1000萬港幣，劉曉麗500萬，冰冰30萬，媛媛5萬，巨少被坑那筆錢已經把最大的片酬開支囊括了，剩下的還能修好巨大的水池攝影棚。
彎省上映後，比港島多了一倍多總人口，票房還少這麼多，足以見證他在彎那邊不是怎麼受歡迎，還有不少罵聲，但竹社那一掛大哥怕你罵他們？
這個災難片就是在星馬泰、島韓都賺的不多。
嚴格說來，港濠彎加星馬泰島韓，總累積才億？？劉德樺一部大動作片（大事件），單片都能在南韓、泰國破億，甚至破兩億港幣的。
歐美方面，（太平輪）也攢了2000多萬美刀的資料，但宣發就砸了500萬刀……基本是回本之後小賺。
前前後後忙了一年多才出成片，賺的不是特別多，但也絕對不能說太少，對那個專案的一群攢局人來說，經歷過吳雨森事件衝擊，能回本都是幸福了。
忙了一年多，項老十等人給趙東淮上供六成利潤，分潤到他們各自手裡的，至少也是三四千萬港幣或人民幣利潤，三家各自賺三四千萬，還要啥腳踏車？
這還是指交了六成保護費，不交保護費理論上能每家各自賺八九千萬的！
阿凱此刻就再次嘆息道，“如果（太平輪）放在這個時間段上映，可就沒有每家近一億的利潤了啊。”
阿凱是不知道，項老十他們從（瘋狂的紀梵希/大人物）開始，大片都會向趙東淮交六成保護費的。
他只是旁觀，表面上看著各地的票房總資料而已。但實際上在歐美賣座的（力王），竹社的保護費也沒少交，不然離開趙東淮支援，他們竹社誰能擺平院線？？誰能讓院線及時給你轉賬結算？？
沒有趙東淮，他們連宣發都玩不轉的。
話語下，老吳笑著擺手，“凱少，你先別急，現在情況是這樣的，我們打算在歐美打1500萬美刀的宣發，也是億港幣，亞洲範圍宣發就按3000多萬港幣計算，你是繼續投資？拿一半出來宣發。”
“還是按比例降低分成？？”
阿凱長吸一口涼氣，“再各自拿7500萬港幣宣發？你瘋了？”
老吳大氣擺手，“專案之前的總投資按3億算，再加上億宣發也就是億，做好了才能回本，賺錢。”
“你還跟不跟？你不跟那50%的投資，就滑落到33%了。”
阿凱噗的一聲熱血上湧，真想吐血了！
還是老吳澹定道，“很正常啊，你去看看我們公司（笑林小子）兩部曲的記錄？第一部歐美宣發1000萬美刀，第二部1500萬美刀，雖然最後也沒怎麼賺多少錢。”
“但宣發這種事，你不砸錢，怎麼讓觀眾們走進戲院呢？？當年的笑林小子兩部曲，我也都是請白人大靚女的。”
“當時薇諾娜·瑞德、妮可·基德曼和傑西卡·阿爾巴的片酬，可比咱們刺陵裡的梅晨·阿米克貴多了。”
阿凱狂吸了幾口冷氣，“你讓我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