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視辦公室，趙東淮在看完（笑林小子）的劇本後，無奈道，“現階段的亞戲，七八歲，八九歲的童星是有一批，五六歲真沒有。”
“你們看著辦吧，若是七八歲可以，一個可以讓鋒仔試試，男童星現階段就他一個，另一個可以試試女童星反串……”
“你們自己去談，去安排，若覺得不合適，那就換個本子，或者在等一兩年，慢慢找合適的目標。”
老吳大喜，拱手作揖，“沒問題，有趙生這句話，我們這個本子肯定能找到合適的。”
其實，未來無數影迷都知道笑林小子捧紅了釋小龍、郝劭文一對童星組合，火的很狂野，但實際上這一部部喜劇電影，票房很低的，（笑林小子）在港島上映，才500多萬港幣票房。
第二部（新烏龍院）更是隻有400多萬港幣票房，和（天龍八部之天山童姥）差不多。
對於釋小龍、郝劭文這對經典搭檔，大家都是在VCD、DVD錄影帶裡熟悉的，帶出了情懷……還基本都是盜版碟片養的情懷，趙東淮自身穿越前，學生時代也是看盜版啊。
所以老吳和朱巖平帶來這個專案，趙東淮只把它當做普通專案看待了，這系列喜劇片票房那麼差，還是和港影逐漸沒落有關。
記憶深處很火爆的笑林小子系列動不動四五百萬票房？不算差了，比如1993年元標主演的（新碧血劍），也屬於是群星雲集，李休賢的金蛇郎君，港島才150萬港幣票房。
就是150萬！
元標、章敏、吳勐達、袁泳儀等等明星光環不差了吧？盜版VCD、DVD碟片橫掃內地的時代，看過這電影的，自然也會覺得這也算是一部經典的武俠電影了，但它票房就是差到離譜。
等老吳再次拜謝，帶著朱巖平跑去找苗子時，阿珍才湊來道，“老闆，全球的超模又開始陸陸續續飛來了，這一屆港島時裝週是主打內衣？”
趙東淮點頭，“對，阿欣的五千年生產了那麼多絲襪和高階奢侈品內衣，不推一波怎麼賣貨？”
紐約時裝週、米蘭時裝週等等，一般都是一年兩次，冬夏各一次嘛，既然港島時裝週起步就碰瓷把咖位抬上去了。
那冬季的時裝週也不能缺席。
預定的是1月15號開始，持續到1月21，下週的事，這裡面還包含了北小年、南小年這樣的節日。
夏天時主打漢服，時裝是點綴，冬天主打內衣，肯定不能再放在露天的公園長廊，小溪流水裡展示了，這次時裝週是在中環舉辦，亞視兩個頻道一起直播、錄播。
半年過去，華置旗下的那棟30多層高的寫字樓，（穿五千年的女王）雜誌社發展的順順利利，藉助半年前的時裝週起步就登頂亞洲時尚界頂流。
順勢再搞下幾層樓，裝修走秀T臺，觀眾看場位置等等，早就裝修結束，就等著這一屆時裝週表演了。
而全球飛來的眾多模特，也是住在中環、淺水灣的華置五星級旗艦店和普通連鎖店了。
這種內衣秀，東方模特可能還放不開，白人大模可不會在乎，畢竟那一個個頂流模特，都是給playboy提供果照刊登歐美的。
阿珍興奮道，“你不去提前看看？”
趙東淮無語，“這有什麼提前看的？”
他又不是蓋子和埃裡森那些sp，自從時裝週快要開幕起，一個個傢伙都是扛著秘書組，助理組，上週就開始在港島辦公了。
超模圈裡那種亂，可不是一般的亂。
就正經舉辦，給全球sp發福利而已，也算是提前截胡維多利亞的秘密。
不過原版90年代中期，最早的維多利亞的秘密，內衣秀還是比較保守的，各種內衣很寬大，對比20世紀10年代那些花裡胡哨的，都是不同維度的走秀。
90年代也很少有歌星出現在現場，為維密天使們伴奏的。
就是舞臺T檯燈光造型，都閒得很low很土，遠遠沒有21世紀10年代那麼潮、有時尚感。
既然是截胡了，趙東淮起步就是開場讓全球巨星歌星伴奏演出，這個拉張幗榮、劉德樺等人就行，模特走秀？也可以是背後帶翅膀，像是孔雀開屏那樣展示內衣秀。
舞臺的燈光、裝修景觀，也會很嗨。
抄都抄了，為什麼不抄視聽效果最好的層次？
等他看到阿珍露出有點小遺憾的表情，更加無語了，“不是，你這腦袋瓜裡整天都在想什麼？”
阿珍愕然，“沒想其他啊，就是你出現在公眾場合，無數妖精饞你身子饞的眼冒綠光，但你卻是我的，那滋味多酸爽啊。”
“港島不缺靚女，一般情況下也很少匯聚出來那麼龐大的女兒國啊。”
“等你看花了眼，火氣大了，就可以頂撞我了。”
趙東淮，“……”
合情合理沒什麼大毛病。
下一刻他就轉移了話題，“北小年那天預定的亞視上星，安排的怎麼樣了？”
亞視要成為衛星頻道，上星，致力於讓全世界華人都能收到這個頻道，拉近全球華人觀眾距離感的專案，其實很早就在推了，亞視新電視城，足足八棟12層高的電視大樓，基地。
也是為成為衛星頻道在準備的。
不過這個得看內地，1984年內地就成功發射了第一顆通訊衛星，但短期內並沒有商用衛星的計劃，也是亞視在港島早就申請了成為上星頻道，一切流程走完。
去年的時候，才把第一顆商業通訊衛星，用於亞視上星的計劃給確定下來，就是1月19號北小年。
原軌跡……原軌跡第一顆商用通訊衛星發射，是三個月後的4月7號。港島出現衛星電視臺，則是1991年明年了。
阿珍樂道，“早就預演安排了很多次，普通話頻道、體育頻道、國家地理頻道、綜藝頻道、電影頻道、動畫頻道等等都配合的很不錯了。”
“就是你說的舌尖上的華夏綜藝，也可以隨時開始製作了。”
趙東淮點頭，“那就行，開戰吧。”
以前的亞視只有英文頻道和粵語頻道兩個臺，一旦上星，自然要大擴張了，這個不難，全球那麼多作業可以抄，照抄就行，畢竟亞視一向不缺各種經典電視劇、綜藝、老電影等等。
一旦亞視上星，以後你在彎彎或南韓，島國，都可以收看亞視的最新一期各種節目了。
內地觀眾雖然有一部分相關規定，不能隨意收看港島的電視臺，是特殊地方如涉外賓館、學校、官方等等，才能及時收看，那個無所謂，按規矩走就行。
以趙東淮目前和內地的朋友力，肯定會比原版的StarTV或鳳凰衛視等，受到的限制小得多。這些節奏一旦推開，那亞視以後收廣告費，都不是以前那種小體量了。
………………
亞戲大廈斜對面不遠處，一棟臨街的咖啡館內，吳大哥和朱巖平正一臉熱情的招待著一群人。
這就是狄波拉和鋒仔，老樊、樊媽加冰冰、鬍鬚勇一家帶阿芝了。
請眾人喝咖啡或茶的時間裡，老吳一臉眉飛色舞，“幾位，現在亞戲的童星雖然多了一批，但去年暑假後和鋒仔一起進校園的，只是學了一個學期，估計實力還太差。”
“也就鋒仔有著家庭優勢，應該有很好的底子。”
“我們這部（笑林小子）已經過審了，趙生同意我們來請人，定位……你們可以看做（童星版）少林寺，需要一個現代都市裡能打的小孩子，武打演員。”
“雖然打戲很吃苦，受罪，一旦拍好了，不可能像李蓮傑那種巨星一樣，火的無法無天，但抄一波蔡紹芬的作業，不是沒希望啊。”
說到這裡，朱巖平都插口道，“兩個小童星，原本是想找兩個男孩，但亞戲裡都只有鋒仔你一個男童星，另一個只能請冰冰或阿芝反串了。”
“鋒仔，你是男孩子，吊威亞拍武打戲，肯定用你了，冰冰或阿芝的角色，就是要反著來，調皮搗蛋鬼，雖然很皮但不能惹人生厭，要把握好這個尺度，全看你們兩個誰演技更好了。”
鬍鬚勇一臉激動，“放心，我家阿芝肯定不弱於人，導演你給個片段，讓阿芝準備一下，她也學了一年了，肯定有底子。”
老樊笑著看了鬍鬚勇一眼，“沒想到咱們現在就成競爭對手了？冰冰加油……”
之前剛從內地回來時，還在給小孩子加油打氣，鼓勵她們呢，這才回到家亞戲附近的宿舍，就接到了電話邀請。
這也太快了！
當然，對於這樣的好機會，誰也不會嫌多，大家必須競爭啊，沒聽老吳和朱導演說麼，是希望捧出來類似李蓮傑之與（少林寺）那樣的新動作童星的。
好吧，冰冰還是太小了，吊著威壓飛來飛去，打來打去，太辛苦了，拍武打戲受傷家常便飯，從阿杰到程龍再到元標、洪琻寶、胡慧中、李賽風等等成名巨星。
哪個少去醫院了？
就算是為了疼女兒，老樊也不希望冰冰成為那樣的女童星，朱導一開口就把機會讓給了鋒仔？好事啊。
話語下，鋒仔看看狄波拉，悶悶點頭，“導演，我可以。”
誰讓他那個當爹的老豆太坑兒子呢？去年前半年又輸了兩千萬，不是鄧洸榮看在結拜關係的份上，出面幫他把高利貸的利息抹了。
謝家早完犢子了。
就算元標的（富貴再三逼人）上映後，狄波拉又藉助大片人氣，蹭東風紅了一波，那2000萬債務也沒還完啊。
他能怎麼辦？十歲也得出面替老爹打工還債了。
還好老豆已經被送進鄧洸榮旗下某房屋，開始戒賭了，也有半年多沒接觸過其他人，沒再賭過了，不然這日子……遲早哪天他得被老爹安排著籤賣身契還債。
當打星很辛苦，尤其是童星打星，不過，硬著頭皮也得上了。
朱巖平大笑，“小傢伙有志氣，是個男子漢，拉姑，演技文戲方面，就拜託你了。”
“這個專案我們也就是先投資一兩千萬港幣試試水，一旦行的話，那就是續集不斷了。”
狄波拉對這個自然沒話說，丈夫已經爛賭完犢子了一半，這親兒子自然要好好培養。
一段時間後。
試過了冰冰和阿芝的表演戲份，朱巖平笑眯眯宣佈，調皮搗蛋又不惹人生厭，只會覺得她古靈精怪，很可愛的小和尚角色，就給冰冰了。
還當場鼓勵阿芝，若是有下一部的續作，一定也給她安排個好角色，他甚至笑著說，冰冰來演，還是需要剃光頭的，阿芝的秀髮可以保留一波了。
搞的阿芝是即鬱悶，又有些慶幸的盯著冰冰的秀髮亂瞄。
雖然你可能變強了，但你也光頭了！
冰冰一臉無語，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還是老樊安慰她，席捲世界的（少林足球）大電影裡，李麗貞那種大明星，不也為了藝術剃過光頭？
連何情那種超級大亨，在出演客串（詠春）時，也剃了光頭當五枚師太，當嚴詠春的師傅呢。
為了藝術，換個髮型不叫事。
敲定了兩個小和尚的角色，發出去個人劇本，讓大家回去先準備下，老吳才約起了劉義君、譚耀汶等人，打車去另一個餐廳準備開大活了。
轎車啟動的那一刻，朱巖平失笑道，“那個張家的阿芝其實也挺有靈性，演技並不差，但差在她普通話不行，不管是為了彎彎本埠票房，還是內地那龐大到誇張的票倉，肯定用普通話熟練的啊。”
“做配音，總不如原聲好聽，而且冰冰的臺詞功底也比她更好一點。”
只是好一點，但能用好的，為什麼用差一點的？？
老吳都點頭，“我約劉義君，不也是看在他內地出身的份上，更容易在內地票倉大爆麼？那傢伙是大偶像，白人女主女大配版的（開端），在歐美賣得不錯，收視率很強。”
“一兩千萬的總投資，只是片酬就得分他八百萬。”
“他若不想接這個專案，才輪得到其他備選。”
正經商業專案正經操作，看起來一切都是拼實力？當然不是，原版1994年版本的男主角是林智穎，接這個片子時片酬也不低。
但遠遠達不到一部片酬八百萬，甚至一千萬港幣的層次。
而且原軌跡裡，港濠彎影視也沒內地那麼誇張的票倉在支撐啊，原作港島賣了500多萬，彎彎500多萬港幣，加上賣埠幾百萬，對於投資都屬於有得賺的醒目，才連續出了好幾個續集。
那個時代，老吳這個社團大老，有的是辦法讓參演的男女主角，不用付出太多片酬支出的，他是竹社大老啊。
這個位面伴隨著一部部大片轟炸內地，剛上映兩週的（誤殺）都依舊轟出來億人民幣票房，或許大寒假、賀歲檔潮流裡，（誤殺）都不是沒希望再創新高，突破五億向六億衝刺呢。
老吳這票傢伙，選角時肯定優先傾向於內地出身的演員。
至於（笑林小子）的劇情很簡單，男一號喜歡上女一號，反派想用強，武力做事，再被少林小子裡的功夫組合打敗。
大歡喜結局，喜劇愛情。
朱巖平突然開口，“雖說那些歐美童星，才學了一個學期，但說不定也可以湊湊數呢？咱們要不要直接學著拍兩個版本？畢竟劉義君已經在歐美紅了起來，屬於新秀。”
老吳一臉無語，“搞白人女星版？那女主也得請大明星，還請薇諾娜·瑞德？她在白人版（開端）裡演的女主，還是蜘蛛俠的女主……這沒個六七百萬港幣片酬，也請不來吧？”
“相反，華人版女主，請萬綺玟的話，給她一二百萬感覺就能湊合。”
“原本預算是希望兩千萬港幣以內拿下來，這加一個白人女主版，再請個白人女童星反串？嘶……三千萬港幣都拿不下來啊。”
華人版女主請誰？你要是有錢，當然可以請洪歆、蔡紹芬、蕭瀅瀅等大明星，那些至少也得四五百萬港幣起步，萬綺玟就好多了，她第一次出鏡是（義不容情）女二號。
然後是（我本善良）裡的大女主，那畢竟是被譽為我本善良齊浩南之後，港劇再無可戀之人的大偶像劇女一號，和溫朝倫一起上演了一波經典熒幕CP。
所以萬綺玟咖位也起來了，更別說她當女主角之一的（誤殺）還正在熱播，人氣、底子都不差，就是缺一點累積底蘊。
才有一二百萬港幣就能拿下片酬的機會。
朱巖平樂道，“吳大哥，我就一個提議而已，定不定你做主，但我覺得，你八百萬請一次劉義君，拍兩個版本，難道不是大便宜？”
“若是咱們華人版紅了以後，票房爆了，你在想請劉義君來重拍一部白人女主版，嘗試衝擊歐美，那豈不是還要再給他八百萬？？”
老吳懵了，“啊這……”
朱巖平笑著點菸，“趙氏的規矩啊，拍（穿五千年的女王）時，白人版和華人版一起拍，都是一次片酬結算，但（開端）拍完了華人版，都已經在港島、彎彎、南韓播放過了。”
“薇諾娜·瑞德想拍白人女主版，重拍……那是給了劉義君等人兩次片酬的。”
其實拍白人版，主要是薇諾娜·瑞德想拍，李佳欣這才支援小姐妹，多給劉義君發了一次片酬，至於女署長尹莎貝爾·阿佳妮，同樣是李佳欣花面子請來客串的。
當時老劉是不接第二次片酬的，做過的事在重複一邊，接那個做什麼……畢竟片酬也沒太多錢，明星接趙氏影業和亞視的電視劇？片酬一般才一二百萬港幣，內部價。
還是李佳欣大氣，為了支援薇諾娜那個小姐妹，重發了一波，她們畢竟是天天一起打麻將，打了半年多的好麻友。
老吳懵逼一陣子，咬牙道，“艹，提升就提升吧，衝著上限破三千萬的總投資來做，成了就是真的賺大錢了。”
倒也不是老吳太沖動，而是有例子擺在哪裡，周星星的九品芝麻官、逃學威龍一二部等等電影，哪怕只是在歐美唐人街一帶持續上映，最終也能一部部的，平均拿回來三四百萬美刀進公司。
三百萬美刀就是兩千多萬港幣了。
更何況你拍完了，持續下去還會有總數目相當的錄影帶收益慢慢攢？？
就算歐美相加，笑林小子的白人女主版也只拿到三百萬美刀票房，再過幾年錄影帶囤著，就輕鬆超過三千萬港幣總投資了。
萬一，萬一他們能從歐美聯合收到一千萬美刀票房收益，那就是賺大了，賺麻了的，而劉義君和薇諾娜·瑞德這對搭檔，有那個希望啊。
現階段，（蜘蛛俠1）也在北美拍了五個多月了。
文戲也已經殺青了，就是在走著特效流程，所以薇諾娜·瑞德和大部分演員的檔期，都已經空出來了。
前期備戰一年半載，一年多，後期特效剪輯一年半載，真正拍攝期，五六個月基本都能搞定的。
就是（通緝令2）主角團劉德樺、元標和李賽風跑去（蜘蛛俠1）客串，那也是11月初就過去的，兩個月過去早拍完了文戲。
………………
1月9號。
趙東淮剛在辦公室坐好，就見小賢走來道，“老闆，蓋子來了，說是有事求你幫忙。”
每當小賢來客串秘書的時候，基本是阿珍和阿敏起床失敗的歲月。
趙東淮喝了口茶，好奇道，“那傢伙不是正春風得意麼？能有什麼事求我？”
穿越版葉問1在北美上映一個半月，最終是以億多美刀票房下檔的，歐羅巴也有億美刀的票房表現力。
東亞東南亞加上內地票倉最終創收億美刀票房。
加起來這是億美刀了，一部電影，真是讓蓋子火的風頭蓋過布魯斯·威利斯了，布魯斯·威利斯的……他虎膽龍威系列，單一的某一部，總票房真的都不如這個。
只有警察故事3裡和程龍搭檔，才創造了比這個更強的表現力。
雖然蓋子在裡面屬於大配，架不住他是個正宗的北美白人鬼老，歐美那邊的傳媒集團就是硬抬他動作巨星的身份。
像是以前趙東淮一次次硬碰瓷歐美國際大牌那樣。
碰瓷而已，誰不會啊！
片刻後，等蓋子哥走進辦公室，各種嘮嗑、瞎聊、轉移話題，足足等了十幾分鍾，趁著王祖賢去接電話溝通外界時，他才輕咳一聲，“趙，你得幫我，我最近都成花灑了，腰痠腿疼的不行……”
“你肯定有藥，不然根本不科學！”
趙東淮直接噴茶水了，你特麼浪費時間東扯西扯的，就這？？
蓋子繼續小聲、快速道，“現在我不管走到哪，受到的歡迎程度，都是埃裡森的十倍起步，那些誘惑太大了，你懂得。”
剛說到這裡，王祖賢在遠處掛了電話，蓋子立刻大聲道，“關於下一個版本的Windows作業系統的研發，已經進入了全新的關鍵領域，趙，你身為大股東之一，……”
趙東淮向後靠了下身子，也懶得和他演，“你去興建中的（百草堂集團）問問，那邊很多頂尖名醫，包括很多老中醫，應該有辦法。”
蓋子起身，快速閃人。
不是到了不得不低頭的時刻，哪個男人願意承認自己那麼不行？向別人求助的？他也是要面子的啊。
趙東淮這種左右擁抱從來不停歇的牲口，比他浪多了，出門健身動不動跑幾十公里不喘氣，這體格，肯定不只是鍛鍊的問題，一定有藥。
至於世界上是否真有那樣的藥，那麼神奇？
自從尹莎貝爾·阿佳妮，狀態越活越年輕，面板越來越有光澤，精氣神也越來越好，這還不能證明有藥？？
30多歲的老阿姨應該越活越老的，她卻逐漸走向二十八九歲的狀態，給固化了一樣。
那位在好來塢拍蜘蛛俠的幾個月，也吸引了無數紐約名媛闊太，包括好來塢女星的追逐的。
沒什麼大型宣傳，沒什麼巨型廣告，陳虹東方系列護膚品、面膜、美白膏等等產品，已經是被帶貨瘋搶的了，那邊沒櫃檯零售店？飛來港島買貨啊。
蓋子和一般名媛闊太對比，肯定有他自己的優勢，比如他問過趙東淮，阿佳妮那越活越年輕的狀態是怎麼回事？趙東淮就告訴他，是吃了好幾年的保健品。
保健品都有這功效，無非是歐美的名媛闊太還不知道，以為那是東方護膚美容產品的關係……
那麼，他今天不要一點面子低頭求助，也就是正常的了。
王祖賢這才走回來道，“老闆，是三星的電話，說是筆記本研發成功了，可以流水線生產推向世界銷售了。”
趙東淮點頭，“那就走正常流程了，我只是佔著一半的股份，等著分錢就行，兩年多了，總算出來了，不容易。”
不止和三星合資的膝上型電腦廠，已經做了兩年半，就是內地豫省投資的一個個研究室，也熬了兩年多了。
現階段，是讓在南韓學習了兩年多的眾多相關領域內的老師、大學生回內地帶新團隊了。
再有四五年，估計屬於趙東淮全資，華人品牌的膝上型電腦，也可以從技術到專利，再到工廠等等，全面鋪開了，一個計劃備戰七八年，常有的。
王祖賢忍不住感慨，“建一個高科技新企業，這種打法耗時也太長，耗資太大了，一般富豪都沒資格玩啊。”
趙導點頭，“高科技新興領域嘛，砸錢再多也值得，真要是流行造不如買，那才是完犢子了。”
拿著東芝的技術和三星合作，學技術學經驗培養人才，再在內地陸續投資七八億人民幣，培養人才……
七八年，相關領域的本科學生都能從大一走完大四，來兩個完整輪迴了，但懂得都懂，這筆投資值得。
至於和三星合資的筆記本面世後，怎麼和東芝之類搶市場？趙東淮完全不在乎，哪怕他有50%股權，早年也是投錢投技術的，也不會在乎三星和東芝的競爭。
大不了少賺點罷了。
賠錢是不可能的，有三星的牌面，南韓自身4000多萬人口，加上歐美的南韓人，就是很大的市場，穩賺不虧的了。
小賢再次感慨幾聲，才好奇道，“哎，快過年了啊，你要不要去彎彎那邊玩幾天？咱們回彎應該沒什麼風險吧？”
趙東淮想了想，“沒事，偶爾去那邊轉轉，看看，也行。”
他也早在彎那邊發展了無數手下職工包括跟著他發財的社團大哥，黑的根本不會出事，白的……要選票麼？不說直屬於他旗下產業的職工，就是小賢的好運來，阿珍的新世界客運，華置的連鎖酒店和地產集團，也是無數選票和跟著他吃飯的家庭。
想是這樣想，趙東淮還是在私下開啟了一場模擬。
這已經是90年代開端了，正是（黑金）電影裡周朝先大哥們無法無天的新時代。
去一趟，正好和那邊談談，當亞視升星之後，普通話頻道全面落彎的事，這也是大生意啊。
一旦普通話頻道可以全面落彎，那九龍日報集團、還有即將策劃的亞視週刊，都可以透過各種渠道，全面入彎。
……………………
新的一天，（讓子彈飛）在上午八點登陸東亞東南亞各地院線時，國產凌凌漆劇組，16歲的陳德蓉風風火火坐車抵達，跑到了周星星面前，“星爺，我請個假，回彎彎幾天。”
阿星愕然，“怎麼了？出什麼急事了？”
陳德蓉搖頭，“沒啊，這不是大老闆去彎彎遊玩麼？我們彎那邊過來的學生，肯定得回去接待一下啊，那邊可是我們的大本營。”
說到這裡阿蓉都可憐兮兮的賣萌，“應該不影響劇組拍攝吧？”
周星星，“……”
摔，影響個鬼啊，雖然的確不怎麼影響，但你一個大女主角，戲份還是很重的，因為趙生去彎彎旅遊，你放下事業跑回去接待？
沉默幾秒，他好奇道，“就你自己？”
陳德蓉搖頭，肯定不是啊，“清霞姐、瀅瀅姐、慧中姐、還有楊麗靜等等，都會回去。”
星仔直接擺爛了，“行，我給你放假，假期直到大老闆遊玩回來，去吧。”
等阿蓉又笑著賣萌一番，道謝跑路，李力持才走來道，“她才16歲，不會現在就想偷襲趙生他老人家吧？”
星仔翻著白眼吐槽，“這我哪知道，不過距離趙生上次談女朋友，都過去一年半沒添新人了，有心思想躍躍欲試的估計不會少。”
“對了阿持，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阿蓉，面相之類，要是打扮打扮，有點像袁潔瑛？她們好好收拾下，像不像雙胞胎？？”
李力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