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聞言,鬆了口氣,說:“夜小姐,得罪了。”

說完,管家便帶著人進了屋。

不過片刻,管家就拎著一個包裹袋,從屋子裡怒火中燒的走出來,顯然是氣得不輕。

“夜小姐,你太過分了,竟敢這般害老夫人,茲事體大,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我害老夫人什麼了?”夜思緣故作茫然。

“你還敢抵賴!”

管家把包裹開啟,裡面是兩個被詛咒的小人,還有一包藥材。

“夜小姐,事實證據確鑿,請跟我們走!”

夜思緣嚇壞了,躲到了漠銀河的身邊,極力辯解:“哥,我沒有!他們誣陷我,我根本沒見過這東西!”

漠銀河伸手,搭在夜思緣的肩膀上,器宇軒昂,威嚴倨傲:“有大哥在,別怕。”

夜思緣又抱住司明鏡的手臂,演技十足,將茫然委屈的表情表演的出神入化:“嫂子,我真的沒有。”

司明鏡也安慰她,拍拍她的手背,說:“思緣,別怕,我和你大哥陪你一起去。”

說著,三個人便隨著管家,去了白老夫人住的臥室。

臥室裡,家庭醫生正在給白老夫人輸液。

白傳鳳和盛百川夫婦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白老爺子則坐在床頭,心疼的看著年邁的妻子。

白清水站在床邊,面上充滿了憂慮。

“醫生,我外婆怎麼樣了?要不要去醫院?家裡輸液能行麼?”

她表現得像個最孝順的外孫女,一直催促家庭醫生將白老夫人送到醫院去,白老爺子覺得她孝順,便握著白老夫人的手,說:“秋英,你看你外孫女多孝順,咱聽話,去醫生好不好?”

“我不去!”

白老夫人病起來,是個固執的老太婆。

她說:“明鏡也是醫生,我等明鏡來給我看病。”

白老夫人是真的發了高燒,老人家下午受到了驚嚇,睡了一覺醒來便燒了起來。

她知道自己的情況,又害怕被人害了,所以堅持要等司明鏡過來。

家庭醫生說:“諸位再做做老太太的思想工作,在家裡醫療條件有限,不一定能夠查出病因,我建議去醫院做個血常規檢查和尿檢……”

老太太是因為驚嚇過度引發的高燒,家庭醫生沒有查出病因,只查出高燒而已。

原本也不覺得嚴重,但是白清水一直說,老太太這幾天都在吃司明鏡開的調理身體的方子,會不會是方子有問題?

因為白清水的誤導,家庭醫生也怕是藥有問題。

這時候,管家怒火中燒的走進來,手裡還拿著一包東西,氣得不行道:“夫人,查到了。”

管家沒有把包裹給白老夫人看,而是直接交給了白傳鳳。

管家伺候白老夫人多年,非常忠心,他怕這些東西會刺激到白老夫人,加重白老夫人的病情。

“什麼東西?”

白傳鳳看著桌子上的包裹。

管家說:“您開啟看看就知道了。”

白傳鳳開啟後,看到兩個詛咒人的小人,愣了一下後,憤怒得站起來。

“這是從哪裡搜出來的?”

管家說:“夜小姐臥室的床底下。”

白老爺子問:“什麼東西?”

“爸爸,你過來看。”

白老爺子走過去一看,氣得渾身發抖:“這!這!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

白老爺子自然是不相信這些東西能夠害妻子高燒的,可是誰看到這些東西心裡不膈應?

這就像是一根刺,冷不丁紮在人的心頭,氣得白老爺子恨不得立刻剁了夜思緣。

白老夫人躺在床上,聲音虛弱問:“怎麼了?怎麼了?什麼東西,給我看看。”

“沒什麼。”

白老爺子怕妻子看到這些東西后,會加重病情,說:“只是一些髒東西而已,就不汙了你的眼了。”

這時候,司明鏡走了進來。

白老夫人看到了姍姍來遲的司明鏡,“明鏡,你來了?”

“外婆,您怎麼了?”

司明鏡走到床前,她以為白老夫人是裝病,把脈之後卻發現,白老夫人氣血虧虛。

這是心神不能受養,受驚發燒。

“外婆,您這是受到了驚嚇,導致氣血虧虛而引發的高燒,我的醫藥箱裡有補益氣血和鎮靜安神的安神定志丸,我去拿過來給您服用。”

白老夫人相信司明鏡的話,虛弱道:“好孩子,快去,快去。”

司明鏡要走,白老爺子卻叫住她:“明鏡,你外婆當真是受到了驚嚇,才會高燒的?”

“是的,外公。”

司明鏡知道白老爺子聯想到什麼,但她並不否認,反而引導白老爺子去聯想。

既然白清水要唱這出戏,那她就奉陪到底。

說完,她便匆匆離開。

漠銀河和夜思緣都坐在客廳裡,司明鏡繞過客廳的時候,朝兩人使了個眼色。

漠銀河微微點頭,示意她儘管離開。

司明鏡離開後,白家的人都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尤其是白清水,首當其衝,走到夜思緣面前,抬手就想狠狠給她一記巴掌。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外婆對你這麼好,這幾天都在考慮要不要把白家交到你手裡,你竟然就急不可耐,想要毒害我外婆,你這是記恨我外婆當初奪走了白容華一切對不對?”

白清水想要藉此機會,正大光明打夜思緣的臉。

這些天,她已經把夜思緣恨到了骨子裡!

今天一切都很順利,她要夜思緣從此滾出姆大陸,再也別想奪走她的家產,還有她的男人!

可是手重重揮過去,卻被漠銀河一把扣住。

漠銀河力氣大,扣住白清水的手腕,白清水的手腕疼得彷彿要被捏碎。

她疼到尖叫:“放手,放手,阿媽……”

白傳鳳大步走過來,凌厲呵斥:“漠銀河,這裡不是你們兄妹兩放肆的地方!”

漠銀河的手,輕輕一鬆,挺拔偉岸的身軀,將夜思緣護在身側。

他大手一抬,落在夜思緣的肩膀上,護著,笑得風輕雲淡:“我就這一個妹妹,別說是在白家,就是在姆大陸的王宮大殿之上,也容不得任何人動她一根寒毛。您最好管好您女兒,否則的話,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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