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邁著大步追上她,握住她的手,他愛極了美麗又聰慧的她,這樣握著她的手,根本無法滿足他的佔有慾。

他改握手為摟腰,將她摟得緊緊地,避免人流撞到她,滿心都是繾綣。

兩人在夜氏逛了許久,回到行宮已經凌晨兩點半了。

吃飽喝足,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司明鏡伸著懶腰,醒來的時候漠銀河已經不再了,她梳洗過後,看天氣不錯,就帶著大白在行宮裡放風溜達。

行宮裡的傭人們看到那隻既像老虎又像獅子的大白,已經不像最初那麼害怕了,大白對待自己人性情溫和,就連夜老夫人有時候都來喂投它,大白儼然成為了行宮裡的團寵。

閒著沒事,司明鏡坐在行宮後院的草坪上,陪著大白曬太陽。

大白趴在地上,懶洋洋的梳理它的毛髮,司明鏡就將大白當做靠墊,躺在旁邊,翻開手機上的博微。

昨天註冊的博微,現在粉絲值竟然已經達到三千萬。

短短一天時間,粉絲數就增長這麼多。

說一夜爆紅都不為過。

並且,粉絲數還在持續增長。

司明鏡特地去翻了被白清水霸佔的博微號,粉絲數5個億。

看來,三千萬也就一般般?

她的新號還有不斷上漲的空間。

司明鏡又看了漠銀河的博微粉絲數量:10個億!

政界頂流不是蓋的。

她關注了漠銀河,夜思緣,夜深和夜星光,又去找司離騷的博微號。

點開主頁一看。

好傢伙,粉絲值:20個億!

頓時,她的三千萬就一點都不香了!

就連漠銀河的10個億都不香了!

漠銀河在海底世界的威望不如司離騷,看來此話不假!

“嫂子,原來你在這裡,我媽在找你。”

夜深尋過來,人在五米外就開始喊她,走進後,擦了頭上的汗說:“剛才我媽接到白傳鳳的電話,她說要帶全家來夜城看你,在電話裡跟我媽哭,訴說思女之情。”

司明鏡微微眯起眸子,跟著夜深去了行宮南苑,見到了坐在客廳裡與夜君擎聊招待親家的諸多事宜的夜星光。

夜星光看見了司明鏡:“明鏡,你來得正好,坐。”

司明鏡點頭,坐在沙發上,說:“我聽夜深說了。”

夜星光說了細節:“你名義上的母親剛剛打電話過來,說看了你發的博微,全家人都很激動,你父母,還有外公外婆都會趕過來與你相認,他們說不知道你的手機號碼,便把電話打給了我。”

她看了下時間,說:“你父母大概今晚到,你給你大姨打個電話,讓她晚上跟我們一起去海底王宮吃飯。”

司明鏡眼眸微轉,點點頭,又問:“為什麼去海底王宮吃飯?”

夜星光欲言又止。

夜深一屁股坐在旁邊,大喇喇的翹著腿,說:“嫂子,這你就不知道了,你那位名義上的母親,每次來探望你都要我母親以亞特蘭蒂斯女王的規格接待她,若是在夜城的行宮招待她,就是怠慢她,看不起她,也看不上你!”

說起來,夜深就很生氣!

嫂子的那位母親自詡為海洋人,看不上陸地人,覺得只有在海底王宮招待她,才是得體的,否則就是不把嫂子的孃家人放在眼裡,反正各種挑刺,雞蛋裡都能挑出骨頭來。

司明鏡鳳眸微挑:“沒必要慣著他們,我覺得在行宮招待他們就挺好。”

又不是她親母親!

何況可能來者不善!

什麼盼望母女團圓,假惺惺的!

她來地球半年了,她不發博微,白傳鳳就不知道她回來了?

呵……

司明鏡笑得諷刺。

夜君擎夫婦卻要顧及她的顏面,不能讓人覺得婆家怠慢她。

夜星光握住她的手:“明鏡,聽我的,今晚就在海底王宮辦家宴。

查出來那位不是你的母親,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但來的還有你的親外婆和親外公。

他們都是海洋人,根深蒂固的思維,覺得在海底世界招待他們才是得體的,而這裡的行宮,不過是一個別居而已,他們看不上,也是常理。”

司明鏡卻並不以為然,那些所謂的親人在司明鏡眼底什麼都不是,還沒有夜君擎和夜星光在她心裡地位重。

何況……

司明鏡說:“大姨大病初癒,不適合去海底赴宴,海底的環境對她身體不利,是我打電話過去,她肯定不好意思拒絕,我更在意她的健康。”

“這樣啊……”

夜星光當然也在乎真正的親家母。

“聽我的,就在行宮招待他們。”

司明鏡微微有些強勢,端出了絕不慣著孃家人臭脾氣的態度。

夜星光拗不過她:“那好吧,就在行宮招待他們。”

司明鏡心裡舒暢了。

她給白丹鳳打電話過去。

白丹鳳倒是高興:“你母親要來?外公外婆也要來?好好好,我與你姨夫一定準時到場。”

司明鏡說:“傍晚十分,我派人去接您與姨夫。”

“那感情好,自從上次車禍,你姨夫就有了心裡陰影,都不敢開車帶我出門,真是個膽小鬼。”

白丹鳳在電話裡嗔罵,語氣裡卻藏著綿綿情意。

“那我晚上派直升機去您和姨夫。”

“那多費錢?不用,不用。”

“幾個油費而已,能讓姨夫踏實。”

司明鏡與白丹鳳聊天,耐心又孝順,掛了電話後,她坐在沙發上,沉默思索了片刻。

既然那位要來與她母女團聚,那她豈能不送對方一份大禮?

……

傍晚十分,一架飛碟型飛機降落在夜家行宮,一行七八個人從飛機上走下來。

司明鏡隨著夜君擎和夜星光站在飛機下迎接客人,雖然都是她的孃家人,但她都不認識,唯一見過的便是那位自許高人一等,眼神裡都透著對陸地人之鄙視的白九思。

不,現在應該叫她白清水。

白清水走下飛機後,目光並未第一時間落在司明鏡的身上,而是眼神幽冷的瞥了夜思緣一眼。

一閃而過的敵意,被司明鏡敏銳的捕捉到。

司明鏡鳳眸微挑。

按理說,白清水與她的矛盾更大,她為何對思緣充滿了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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