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鏡忍不住微笑:“你真蠻橫,大魔王都已經習慣了這個名字,忽然改了它不會知道是在叫它,好吧,其實大魔王還有一個名字,叫大白。”

漠銀河忽然就笑了,捏著她的下巴說:“你不是欺負我,就是欺負我兒子,明鏡,你壞透了。”

司明鏡真心冤枉:“在給它取這兩個名字的時候,我又不認識你和小白。”

漠銀河卻覺得:“也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緣分,就叫它大白。”

於是,大魔王的名字就這麼定了下來。

這一天,司明鏡再向眾人介紹起來,就說它叫大白。

夜唸白最得瑟,一點都沒有覺得自己被冒犯到,反而超級得瑟:“它叫大白,小爺叫小白,我們是一家的噢~~”

夜唸白好幾天都在炫耀這件事。

每天都和大白混在一起。

恨不得晚上都睡在大白的身上。

這樣膩歪的日子,經過了幾天,夜唸白,盛涼涼和雲小酥,終於迎來了開學。

海底皇家幼兒園,對盛涼涼和雲小酥而言,都是新學校。

夜唸白倒是很熟悉,因為他在皇家幼兒園上過小班,後來隨爸爸去A國才轉校,現在又轉了回來,學校的老師都認識夜唸白,小白如魚得水,到哪裡都吃得開。

他又是身份尊貴的小皇孫。

學校裡沒人敢得罪他!

三個孩子上學後,家裡一下子安靜下來。

司明鏡倒是沒有閒著,

她把新公司風風火火的辦了起來。

夜伯父送給她的銀海大廈總共三十層。

她選了最上面的三層作為新公司的辦公區域。

蘇鋮從A國趕了過來,租下了24~27層,作為蘇氏集團在夜城的辦事處。

其他樓層,司明鏡打算全部租出去,做個躺贏的包租婆。

晚上,

在飯桌上,司明鏡聊起這件事情。

畢竟是夜伯父送給她的大廈,她覺得既然要租出去,就應該和夜伯父說一聲。

夜君擎見她處事謹小慎微,忍不住自我檢討。

大概是自己平日裡不夠慈祥,不過這不能怪他,快五十歲的年紀,還長著三十多歲的容貌,他已經變成吸血鬼,不會變老了,缺了點長輩該有的皺紋和歲月的痕跡。

夜君擎穩穩坐在椅子裡,氣度軒昂道:“明鏡,這種事你自己決定就好,送給你了,以後便由你自己做主。”

“謝謝伯父。”

夜君擎態度溫和,他是真的很疼愛兒媳婦:“如果能改口說謝謝爸爸,我會更高興。”

司明鏡臉就紅了。

餘光偷偷瞥了漠銀河一眼。

漠銀河低頭看著她笑,似乎也很期待。

司明鏡迅速埋下頭,專心吃菜,她並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他們眼裡的白九思,她不想貿然給自己的身份下定論。

夜星光注意到兒媳婦今晚吃得比較清淡,一直在吃蔬菜,都沒怎麼夾肉,便夾了一塊肉放在她碗裡。

“明鏡,多吃點肉。”

“嗯。”

夜星光給她夾了一塊肉,司明鏡看著,其實沒什麼胃口,又不好拒絕。

她發情期快到了,看到油膩的吃不下去。

正要把肉送到嘴裡,漠銀河忽然傾身過來,從她的筷子下奪食,吃道:“媽,明鏡這兩天吃不得油膩。”

“啊?怎麼了,身體不舒服?”

“沒有,她大日子來了。”

司明鏡額頭一抽,什麼叫她大日子來了?

她自己聽不懂暗語,飯桌上的人卻都懂了。

以前,兒媳婦生理期到了,兒子就說兒媳婦“小日子”來了。

若是兒媳婦發情期到了,兒子便說兒媳婦“大日子”來了。

夜星光笑道:“那我明天叫廚房做弄些清淡的海鮮。”

說完又教訓漠銀河:“你也是,也不知道提前招呼一下廚房,怎麼照顧明鏡的?”

漠銀河虛心接受批評。

司明鏡都不好意思了:“伯母,我沒事,就是胃口差了點而已,一點事都沒有。”

夜星光一副輕車熟路的口吻:“我懂,我懂,晚上叫銀河好好照顧你。”

司明鏡的臉紅得抬不起來:“……”

莫名想要遷怒漠銀河。

桌子底下,狠狠踢了他一腳。

漠銀河知道媳婦面皮薄,輕咳,一本正經的口吻:“媽,你別欺負明鏡,小心把人欺負跑了,晚上你兒子獨守空房,你還想不想抱第二個孫子了?”

天吶?

司明鏡恨不得弄死漠銀河!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司明鏡起身就跑,完全呆不下去了。

漠銀河追了上去,在大門口追上落荒而逃的她,扣住她的手腕道:“跑什麼,吃飽了麼?”

司明鏡惡狠狠的瞪他:“你還好意思問?”

漠銀河笑著將她摟在懷裡,朝著行宮的私人沙灘走去:“走,我們去海邊散散步。”

海浪不停地向沙灘拍打,濺起白色浪花,發出嘩嘩嘩的聲音。

司明鏡脫了鞋子,光著腳,追逐著白色浪花,留下一個又一個腳印。

漠銀河也脫了鞋子。

在沙灘上穿著皮鞋走路其實很艱難,不如光著腳,感受浪花衝擊腳裹的冰涼。

他抓住在追逐浪花的她,將她困在懷裡,昏黃夜色下,靜靜的打量她被月光籠罩的臉。

“明鏡,今晚我給你解決發情期的難受好不好?”

司明鏡的臉左顧右盼,就是不看他。

漠銀河知道她是害羞,兩指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的俊臉:“我好看麼?”

“你真騷。”

漠銀河被她的話氣笑,作勢要動家法,在她屁股上拍了兩下:“找打呢?”

司明鏡笑著逃出他的懷抱,又被他一隻手拽回來,她嬌柔的身體再次落到他懷裡。

漠銀河低頭,抱著她吻。

不稍一會兒,司明鏡感覺就上來了。

她大日子來了的時候,其實是禁不起撩的,以前還能剋制得住,但自從他幫她完成了成人禮之後,男女之間近了一步,她便也不再剋制,變得放縱起來。

該圖享受的時候,便不委屈自己。

她主動摟住了漠銀河的脖子,坦言:“漠銀河,我真難受。”

以前大日子來的時候,也很難受,她都能撐著,怎麼現在就撐不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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